gu903();小舅接着说:“那我出去买供品吧,咱村没有卖的,我得去乡里,你给我拉个单子,看都需要什么,我一起买回来。”
需要买什么呢,我脑海中开始回想以前跟姥爷出去的经过,一时还真想不太全,就在这时叶子也走了进来,看了看我们,说:“这样恐怕不行,以我的经验,这种怨气极强的魂魄不会这么容易超度的。”
咦,她也懂啊,我惊奇的看着叶子,问道:“呀你的经验快说说,以前没发现你还有这本事啊。”
她用眼角挑了我一下,说:“切,你忘了姐姐是干嘛的了我见过的事儿可不比你少哦。”
哦,对了,她是灵异杂志社的记者,可不就整天研究这事儿嘛,哼,不就比我大一岁么,叫你声天使姐姐还当真啦
“那,你说怎么办那个,记者小姐,快坐下说。”小舅一听叶子有办法,忙殷勤的说道。
他们两口子立时把目光转向了叶子,眼巴巴的等着,叶子嫣然笑了下:“叫我叶子就行,我是吴忧的朋友,不用叫我什么记者,我就是个小编辑而已。”
说完,她面容一整,收敛起了笑容,思忖着说道:“我以前听人说过,凡是这种横死的动物,尤其是有灵性的还被人吃肉了的,如果死后见了自己被人扒下的皮毛和啃剩下的骨头,会怨气大发的,你们要是真抱着孩子去山上,恐怕那孩子见了骨头立刻就得出事,所以,要解决这个问题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
“就是什么”我见她忽然停住了,忙开口问道。
“就是有点难办,这需要给它找一个代替的肉身,然后把那些骨头皮毛按原位拼缝上去,这样从外表看起来,还是一个完整的身体,就会比较容易超度了。”
这个还真挺难,代替的肉身先不说,谁能把那些骨头和皮毛一丝不差的拼上啊
“这这可不是有点难办啊”我苦着脸看着叶子,挠了挠头。
叶子也有些无奈的说:“是挺难的,不过除此之外也没别的法子了。”
这时小舅忽然没来由的笑了,笑的这个突然,笑的这个让人毛骨悚然,我吓了一跳,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笑啥怪吓人的。”
他伸手一拍大腿,哈哈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啊,要是别的地方可能就没辙了,但是我啊,偏偏就有办法,哈哈哈哈,老天爷真是够意思啊。”
“什么意思”我纳闷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媳妇,我小舅妈,问道:“他啥时候还有这毛病一着急就犯精神病啊”
这小舅妈也笑了:“啥精神病啊,我二大爷就是干这个的,他是开寿衣铺的,祖传的扎纸手艺,扎出来的那纸牛纸马啊,金童玉女啊,跟真的似的,我估计要是扎个狗应该也没问题,还有,他早年学过医,会摸骨,还开过成衣铺,还会算卦,还懂阴阳先生啥的”
哎呀我去,她二大爷这是个全才呀,我无语的摸了摸鼻子,哼哼着说:“那你有这宝贝二大爷,咋不早点找他啊”
小舅唉了一声把话接过去了:“哪敢呀,当初你小舅妈嫁过来,他、他就跳着脚的不同意,说嫁给这家就得出事,谁承想真让他说准了,我哪还有脸去求他老人家啊。”
“人命关天的,你们还想那么多干啥,真是,差点就耽误事,那什么,二大爷他不对,二大爷是你们叫的,我得叫、叫二舅姥爷吧好像也不对”我都服了,我怎么这么多姥爷呐算了甭管叫啥,就那么地吧,“他老人家在哪住,今儿来得及去找他不”
“远倒不远,就在乡里,不过都这个点了,去人家肯定不合适,要不咱们再忍一宿,明天早上去咋样”小舅说。
好吧,我点头同意,叶子也没意见,反正豹尾说了,那孩子有三十天寿数,估计这一晚上也不能出啥事,而我正好趁这机会再恶补一下阴曹官日记,这些天一直都没空看,我这心里还有好几个事排着队要办呢,比如欠人家柳无常和那些小鬼的钱,阴阳令里面还放着小玉和阿娇姐俩,还有我什么时候请过那个豹尾吃过饭为什么他说欠我一饭之情呢还有远东大厦那里的事情还没解决完。
哎呀,我真是太忙了。
第六十九章扎替身
这一晚上,到底还是没睡好觉,先是看了半宿的日记,后来折腾了半天睡不着,就去了趟地府,先拿回了我的桑塔纳,那天扔在十王殿山下了,然后问了柳无常一些事情,顺便告诉他老徐欠的钱有空就烧给他,这老鬼嘿嘿陪着笑没言语,其实他心里门清着呢,哼,鬼精鬼精的。
第二天一早,我眼睛红肿的爬了起来,先跑到屋里看了看孩子,还是老模样,一脸的阶级斗争,看着我就跟看见恶霸地主了似的,我心想这也就是亲妈,换个人都不敢跟这孩子在一屋待着。而十姥爷还没起来,据小舅说昨天这老头痛下决心要一改前非,从此就信主了,我也挺高兴,这也算是去了块心病。然后我、叶子、小舅,三个人简单吃了点东西,就一起上了叶子的车,直奔乡里而去。
一路无话,而乡里其实也挺近,大约半个小时不到,我们就到了地方。这个乡,就是哈尔滨太平区的民主乡,我说的这都是真事,不过现在说起来,当年的哈尔滨老太平区早就跟道外区合并了,而原来的穷乡僻壤现在也成了生态旅游区,这都是后话不提。
小舅介绍说,他媳妇的二大爷姓郭,本名叫郭二宝,因为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走路有些踮脚,大家就又叫他郭瘸子,或者二瘸子,受过他恩惠的都尊称郭半仙,在这附近的十里八乡乃至整个哈尔滨东郊那也是有名的阴阳先生,论起风水阴阳的本事比我姥爷可强了不是一点半点,不过大约是干这行遭了谴,论术语的话那叫命犯五弊三缺,这个郭瘸子一直无后。
当时我们七拐八绕的来到了街上一间低矮的平房,挺破烂的一扇门,上头那玻璃都黑黢黢的了,也没有牌匾,就在门口立了个木头牌子,上面用红漆涂了两个大字“寿衣”。在门外还站着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四下张望,一见到我们下了车,撒腿就往屋里跑,小舅上前一把拽住那小孩,笑骂道:“你这小嘎豆子见了我跑啥你二大爷在家不啊”
那个小孩不断的往外挣着,嘴里嚷嚷:“我二大娘说今天要来人,让我在门口等着,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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