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拍在我的脸上,痛得我牙齿打颤。
“死瘪三我丫的让你动我爸妈”
啪又一记耳光打了下来
挨了两记耳光,又看到他我当时还有点眩晕的脑袋顿时就清醒了,无止尽的怒火涌上了我的心头,我知道我妹妹被玷污,肯定是这个男的下过手
他父母是人,难道我妹妹就不是人了
“妈的畜生,我让你替我妹偿命”我也是怒吼了一声,直接一个猛烈的膝盖撞就撞在了他的小腹上,这一记盖撞我丝毫没有收手,直接就撞得眼前的棕毛男学生面色发青,满脸痛苦地退了一步。
但是我才刚刚撞了他一记我就被身后的人给拽拉着头发,几个人合力直接按到了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然后我才刚一转身,一个身材高瘦的中年家长就拿着垃圾桶朝着我的脑袋重重地打了下来
“打死他,打死他就是他先动的手”
接着我就感到自己的身上挨了不知道多少的拳头和耳光,头上更是被打得鲜血直流。
手术室外的医生看到我们大打出手,仓皇地就逃走了。
而那棕毛一家却是抓着我的头发揪着我。在我的耳边威胁着我:
“你别做的太过头了,这件事要错也是你那个放不要脸的妹妹先勾引我们几家的儿子我们已经很忍让了,要是你好说点我们可以出钱,出到你满意为止。这件事就算你告到无锡市法院,我们只是稍微有点麻烦照样能摆平,而且你一分钱都别想得到”
卷一狐仙出洞章三你等着就知道
“我妹妹勾引你在惹我发笑”我被人揪着头发,鼻腔流血,但是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妹妹一直是安守本分的人,单纯善良,略带腼腆,她勾引别人,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行,那我就去告,我看你们怎么摆平我不知道你什么身份,但是你td少拿这一套威胁我现在微博这么发达,我把你们的事都曝光,让我的同学帮着转,我让你们怎么压下去”从金丝眼镜男的威胁里我知道他多少事有点底气的人物,但是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别指望我跟他们客气。
听到我的话,金丝眼镜男表情更是阴沉,一对闪着精光的眼睛流露出一种危险的信号。
“50万吧。这件事主要责任不在我们。我知道你家境不好。50万,这件事过去。”
“你怎么不去死”我斜视着他,“有钱你了不起是吧你有本事是吧有本事怎么不去调戏国家主席的孙女,怎么不跟你儿子去泡国际明星当我们好欺负是吧”
金丝眼镜男表情越来越难看,他忽然揪着我的衣领,压低声音对我威胁道:
“你别给我发疯,现在你妹妹正在抢救。死不死还难说。先谈赔钱的事算是我们客气。我跟你说清楚,我是市委副书记下面的人,一句话就够摆平这件事。事情闹大了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你再闹下去你别想离开这座医院”这话已经是裸的威胁了。
当时听到这话,我丝毫没有畏惧,我知道他官大气粗,但是他越是这样我心头就越是愤怒。难道我妹妹就这样被他们玷污了,被他们毁了一生
我一脚踢开了压制我身子的一个青年,然后站起身就给了那个金丝眼镜男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金丝眼镜男的脸上,我直接把他那副丑恶伪善的金丝眼镜打得飞了出去,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市委的人人民公仆是吧就算是市委书记、市长、常务副市长市委秘书长又怎样只要是社会的蛀虫败类,我照打”
我被他们给死死地压在了墙壁上,动弹不得,而那几个青年一个个都是像看风疯子似的看着我,眼神很阴沉。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一辆白色的担架车被送了出来。担架上面是一个穿着短衫的女孩,脸上用白布盖着。运送着担架车的还有几个用口罩护着脸的手术医生。
不用猜我也知道担架上的人是谁了。
看到外面的人,负责手术的医生摇了摇头。
那一刻。从他们失望的眼神里,我知道了答案。
“烟烟”当时的我就疯了,怒吼着想要推开那些牵制着我的医生,但是他们死活不肯,烟烟的尸体被送了出去,而那个市委副书记秘书也是有些发懵,他们似乎也是没想到会出人命。
“我要你们死现在”
人恨意到了极点是什么样的我可以告诉大家,当人恨到了极点的时候,是可以无视任何规则,无视任何的身份地位权势的差异的。
看着被推走的我妹妹的尸体,我脑海里想起了小时候烟烟坐在我的大腿上,纯纯地说要嫁给我的傻话,眼泪顺着我的面颊滑了下来。
从8岁我爸爸抛弃我妈后,我就没有哭过了,可是现在,我还是哭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我撞开了牵制着我的医生,然后直接冲到了那个金丝眼镜男的面前,对着他的脸就是猛烈挥拳
一拳两拳
那时的我彻底激发了血性,看到谁就打谁,根本不管打的是谁。
啪啪我一拳又一拳地打着这个自称是市委副书记秘书的人,打得他鼻血飞溅,甚至把他的一颗牙齿都打得掉了下来。
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我打,一旁的几个小青年全都上来掐住我的脖子,满目狞恶地牵制我。
“给我放开”那个棕毛对我叫嚣着,“放开”说着他脱下了运动鞋就对着我的脸一通狂打,打得我脸部刺痛。
看到这个棕毛桀骜不驯的世家弟子,我直接对着他就是一脚,可是他却是抓住了我的脚,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合力把我身体拉开,我被拉得失去了重心,一个不稳被按倒在地,接着那个棕毛骑到了我的身上,对着我就是狂打耳光。
“打我爸是吧我让你打我爸我让你打我爸”棕毛疯狂地扇耳着我耳光,因为我的双手被其他的青年抓着我没法反抗,硬是挨了几记耳光。
而那个自称是市委副书记秘书的男人则是恨恨地看了我两眼,最后拿出了手机,肿着脸,开始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