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便可拔刃对抗亲卫侍从河间府自有法度,你却无视,人来,一并拿了安文恭,且听娘娘落”
当然这也是给安敬下台阶,只听最后一句且听娘娘落,众人就放心了,安氏父子救了娘娘,娘娘自不会罪他,亲卫龙武军这边无人说话了,最高指挥6敬武都要给人家带走了,那个马虞候自然不敢多放个屁。
要知道郑仕元的身份就是当今国舅,只是未入朝为官罢了,在别人看来,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吗谁又敢得罪于他河间府几个亲卫上来就把高宠枪下的6敬武提了起来,那6敬武惊魂甫定,嚷道:“郑大人”
“你休多言”郑仕元有娘娘撑着腰,自不把这侍卫马军的都指挥使放在眼里,便是高俅在此他也不惧,要知娘娘已经恨透了那无能的腌臜太尉,自已当然要摆明了态度,“安氏父子未赏,你却诬陷他二人,不知是何居心娘娘面前自有你说话时候,带走”最后又指了指高宠,“你这莽汉也大胆,一并押了走。”
就这样,一场风波就给郑仕元三言五语的化解了,还让他把一干惹祸的主角统统带到了郡王府去。
安敬自不担心,这次来河间也不止一次见过郑仕元了,虽没怎么说过话,但郑仕元也流露了对自已的赞赏,从他此时神情不难看出,他也是要与高太尉对着干的,眼下不撕破脸也要把高俅的心腹6敬武先整了。
馆驿事件暂平,撤走的龙武军虞候马泰却急慌慌的跑去给殿帅高俅报信,6敬武给郑仕元带走非是小事。
闻报的高俅不由也阴沉下了脸,但说心里话,他也真是不敢得罪郑皇后,打了马泰就召来了心腹幕士王洛,“甫初,这遭6敬武怕是要扛罪了,你的移祸之计落空了,不想这郑廷石却是如此难以应付”
王洛,字甫初,高俅府内一门客,心计过人,颇受高俅赏识,他皱了下眉道:“大人,6敬武一粗鄙武夫,替罪不惜,大人只管将一切责任推在其身上,此次事件蔡太师也算阴狠,却将大人也算计了,他与那郑居中有隙,又借这次机会想一举灭了郑系,不料凭空蹦出了安氏父子,以致功亏一篑,大人不若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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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郑廷石求推荐票、收藏
“文恭,你太儿戏了,可知那6敬武是高太尉的心腹用将嘨风口一事也不光是牵扯了高太尉一人,便是郑枢密也有干系呀”在前往郡王府的路上,郑仕元与并马而行的安晖低声吐出了他心中的担忧之处。
事实上郑居中很是嫉妒郑仕元,尤其担心郑仕元日后越了自已,说起来二郑之间八杆子也打不着,不论是郑居中,还是郑仕元,他们都与郑皇后不是什么真亲戚,把他们牵到一块的是利益关系,彼此都心知肚明,只是谁也不道破郑仕元这刻提到了郑居中,也是担心自已为周全安氏父子与郑居中的矛盾激化。
安敬心念电转,他可不似表面那么单纯,对宋徽宗年间的事尤其精熟,史书上也无记载郑仕元其人,倒是郑居中是个名人,这人也是郑皇后做贵妃时攀附过来了,互为表里,各取所需这趟事件高太尉拉跑了郑居中,使得他在郑皇后面前极没面子,甚至愧见娘娘,万不得已,只得默认了高太尉找替罪羊的做法。
郑仕元自然清楚此节,他所虑者就是郑居中为了洗脱他已身责任,而帮着高俅说话,如此一来安氏父子就不好过了,必竟郑居中现任知枢密院事,是当朝赫赫的使相,站在郑皇后的立场上看,他还是个能重倚的人物,安氏父子又算得什么便是自已一力保他们两个,却又叫郑皇后如何下台从而又得罪了郑居中。
所以郑仕元很为难,但是想一想安贞这些年跟着自已鞍前马后的忠心效命,他也不忍见死不救
故此郑仕元低声叹喟,对这个外甥安敬他也不是十分看好的,之前安贞也曾多次领他来过府上,事实上郑仕元对轻浮的衙内没什么好印象,除了人生的过于俊秀之外,似无可取之处,至于吟诗作赋这年头谁不会
这一趟啸风口中安敬的表现也传入了郑仕元耳中,便是皇后娘娘和靖国夫人也对其赞不绝口,以前倒没想过这孩子还有这番本事,年余不见,感情昔日的轻浮衙内转了性吗这些看法还在其次,眼下让他心烦的是馆驿事件又如何善后,自已这番要得罪的可不是高太尉一人,还要加上郑居中,甚至母仪天下的郑皇后。
郑仕元一脸的沉重,安敬自然看的清清楚楚,这刻又听他不无所虑的道出了郑枢密之名,便知他在担心什么了,恍然间心下就有了计较,也就低声的道:“舅父明鉴,啸风口遇袭一事当今圣上必要追究罪责,八百精锐龙武禁军伤亡殆尽,国母险遭不测,若无一个说法,护鸾驾出京的高太尉又如何辩得清楚文恭以为,高太尉拿乐寿知县问罪,实是包藏祸心,试想,乐寿本为河间治下,乐寿知县既负其咎,河间府又如何自处七品知县位卑人微,拿来替罪似合乎情理,但其罪一担由地方承担,那侍卫军岂不是完全置身事外了吗侍卫军既无咎无责,高太尉自无担责之理,反是乐寿负咎,河间府便等若间接承担了罪责,以此定论,我父亲纵难逃大祸,只怕舅父也有口难辩,反倒是临阵畏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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