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是你夫人却不知羞”高莺美不由娇嗔,撑在胸前的手攥着粉轻轻捶了安敬的肩头一下。
安敬嘿嘿一笑,环着她柳腰的手却滑下去在她坚实的盛臀上捏了一把笑道:“男婚女嫁,却是正事。”
遭他这么一捏,高莺美差点惊呼出口,本来两人胸前还有一些间隙,给他袭臀后的高莺美忘了撑挡,双臂反缠了男人的颈项,藏在他脸侧,再不敢叫他看了,娇喘着扭动娇躯,“衙内饶我,昨夜便打疼了我。”
“昨夜只是牛刀小试,我何曾使力下趟若触犯家律,定要剥了衫裤煽你光腚,却叫你抽出剑来吓我。”安敬一边细说,一边手上大力捏她,高莺美何曾受过这等蹂躙,一颗芳心烧的火烫,“万万不敢了”
安敬也知适可而止,手离了莺美的腰身,从新牵她柔荑至榻前双双落坐,“还有二件事,你一并道来。”
“啊一时之间忘了,日后想起时再提可否”高莺美气结,羞人处给他揉捏,魂儿都飞了,哪还能想起什么事这刻却嗔怪安敬,衙内却忍不住大笑起来,“便依莺美,你想到便提,不过你也须依我一件事。”
“衙内说便是”莺美这刻更放下了心事,关系挑明了更易相处,不比今晨时那种尴尬了,不过她也为自已这么快就向一个男人低了头,心下有些不忿,可想到腌臜衙内无耻的煽臀家法,心头不由就惴惴了。
安敬仍攥着她柔荑,笑道:“说来简单,便是从今日起由你充当本衙内的贴身侍卫,夜间更须侍寢”
“啊不可”高莺美惊的掩口,顾不得羞红的脸,辩道:“未曾嫁入安家,莺美却、却不能侍寢”
说到最后人也羞的垂了头没了声音,安敬却第三次勾起她的下颌,“你莫想歪了,侍寢并非要做男女间那种勾当,本衙内也不至于欺你暗室,只是同房而寢罢了,须知那郑家小泼妇怀恨我在心,某夜若派高手来剌杀本衙内,只怕我的项上人头真要给她拿去当球踹了,自然,本衙内也不迫你,要不让你哥哥来陪寢也可”
高莺美听得明白,心下思忖,却须小心才是,他如何挡得了剌杀高手,又说让哥哥来陪,只怕是要恼了我,唉,迟早都是他安家的人,还恁的讲究太多万一坏了衙内性命,自已岂非要哭死“罢了,我便侍寢对了,想起第二桩事了,你却须依我,日后不可再用其它的婢女,回了乐寿,我自唤身边两丫头给你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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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寻衅
眼见正午,十余骑快马又驱散街头行人,直奔河间馆驿而来,为一个二十二三的男子,相貌颇为俊逸,头扎万字英雄巾,一袭杏黄衫,足蹬轻皮快靴,眉宇之间扬起一股戾气,一双眸子也含着几重的煞气。
在他身后是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子,也生得相貌堂堂,唯一的缺憾是嘴唇略薄了些,他一袭皂衫,腰间佩了刀,分明是府衙中人的打扮,后面十余骑纷纷跳下马,个个腰间悬了刀,同是皂袍打扮,青一色的衙役。
“便是这里了,二哥,今番便由小弟出手为七妹讨这个公道,姓安的狗屁衙内却不知好歹,哼”
同来的那些人早就抢步冲进了馆驿,颇似一群强匪,要知这馆驿乃是来往官员休身之所,不比寻常客栈,便是在门边也有带械军士守护着,只是门卫等都认识这横行直闯的一行人,假装没看见他们一般也不拦挡。
被唤做二哥的男子颇似沉稳,长相隐隐和郑仕元有些相近,他道:“马政不可鲁莽,须知乐寿县衙那些衙役也不是好惹的,前几日更敢对抗侍卫军,你我咬定,只寻那贼道人晦气,别人却不须理会,那狗屁衙内若是出头,为兄自与他理论,只要占得理,父亲面前也便好说话,你亦要撑得住气,却不敢先动手”
那马政翻了个白眼,“二兄怎地也怕了那姓安的年前时候,我曾揍过他,谅他见了我也要惊怕”
这二位不是别人,赫然是郑仕元的次子郑康与妻侄马政,马政之父就是河间府治下束城县县令马令源。
馆驿之内前厅坐着的几个人也给冲进来的这帮府役惊扰了,眼前他们带刀持械的往厅里冲,邓怀不由阴着脸站了起来,“挡了他们”他一声喝令,前厅门外的几个乐寿差役并横身拦住了这伙人,自上次对抗了侍卫军之后,这伙差役可算扬眉吐气了,跟着衙内居然不受窝囊气,这无形中就壮了他们的胆子,邓怀更是这般想法,万事有衙内扛着,天塌了也不惊惧,跟着这样的主子干事便是给一刀切成两断也畅快淋漓
前厅里的八仙桌处,安敬端坐在正中,扮男装的美随侧在身左,右边却是高宠,下客位便是公孙胜。
和高莺美的订了终身之后,二人一先一后赶出来吃晌午饭,吩咐了厨灶埋锅,这边正自饮茶,不想就有冲了进来,随后高宠就看见了后边跟进来的两个年轻人,他自是识得,忙在安敬耳侧低语了两句告知他。
安敬微微点头,却都懒得抬眼望那几个人,沉吟道:“前厅之事高都头你处置便好,我和一清先生去后厅。”
“喏”高宠应了一声就长起了身形,同时向妹妹递了眼色,他兄弟知晓这衙内近来火气盛,什么郑小姐郑公子的,只怕他都没放在眼里,倒不晓得他凭何这般狂妄,只道他是仗着救驾有功才恃宠生娇的,这却冤枉了安敬,要知道安敬心里想些什么的话,就晓得他为何没把郑大人的子女放在眼里了,甚至可以说他连郑仕元也没放在眼里,为何因为衙内已经定下了先于民间展的大计,班底未筹措出一定规模之前,他却不会进京走仕途,试想满朝的奸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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