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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宋 浮沉 2267 字 2023-10-05

gu903();“喏”耿忠这几日常随安贞左右,他若离开,这营生怕要由高宠来担任了,此来河间,安贞也就带了四个都头,分别是:高宠、邓怀、耿忠和高英莺美,还有几个精明干练的都头却一并留在了乐寿县。

次日,莺美放了一千五百贯钱引分别给邓怀、公孙胜、耿忠三个人,便叫他们早早的行事了,高宠也没顾得上晨练,便带了两个衙役随安贞大人去了府衙,倒是安敬在后院拿了根长枪瞎练,可说是毫无章法。

坐在廊厅里的莺美直翻白眼,都不值为这衙内的腌臜枪棒功夫生气,安敬其实就是活动一下筋骨,倒没想着练成什么高手,这时代有的是高手,自已这个年龄了,还练屁的拳脚枪棒有那功夫却不如打趟太极拳。

想是这般想的,可一看到高莺美那张不屑的面容,他心里就有些郁闷了,“如何我这功夫不错”

莺美白了他一眼,哂道:“我两个使唤的丫头不在身边,否则便让她们痰盂子侍候,看着肠胃不舒服。”

“哈”安敬不由大笑,“我便也觉得恶心,吃你这么一说,却舒服了许多,就这腌臜拳脚,可治得服你”

莺美羞怒交加,想起乖趴着给他煽臀儿,更是羞恼,安敬却逼过来瞪着灼灼眸子迫她,“治得服你吗”

“治得服,衙内这腌臜拳脚当代无有匹敌者”莺美含羞垂了螓,又怕他拉自已去轻薄,赶紧认了。

安敬却喜欢逗得这美女羞涩垂的模样,这刻更拉着她的柔荑,却道:“昨夜我吩咐些事,却见你哥哥似有不豫之色,想来对我派人劫杀那蔡通判,心里有看法吧你今日却须告诉他,似蔡宏这等狗屁撮鸟官再碰上了我还杀,当官不为民做主,不若回家卖地薯,整日只知逗乐亵狎,搜刮民财,更残害良臣,此番河间馆驿之事更怕他回京瞎说,这遭也是郑大人肯的,郑系却是安家靠山,再说东京那蔡太师,更与郑居中等水火不容,保不齐便要拿安家开刀,是以此番真也容不得那蔡宏回京了,唉这些争斗就是这般的烦人”

高莺美之前也看出这衙内不是简单的人,此时听他说出这些话来,心里却也能够理解,便道:“衙内所虑甚是,自古侫臣却是不少,偏是这伙人又得重用,不过那蔡京已然老朽了,官家也用不了他几年,却说大宋国势孱弱,也非一时政弊所致,怕是由来已久,神宗、哲宗也曾励精图志,但阻力重重,颓势却非一日可变。”

“哈本衙内就知道未来妻室是有见识的巾帼女英,实情是如此,但当今圣上却不甚贤明啊,开国太祖确为明君,时势亦与此时不同,国之初、百废待举,万事重头,老百姓税赋亦轻,可谓一片欣欣向荣,却有句话叫饱暖思淫y名权利禄的诱惑太大,不说朝臣争权夺势吧,便是皇室内部也自相残害,太宗为了传位给自已子孙,不惜把太祖两个儿子一一迫害至死,由此可见宫争廷斗之残酷,满朝重臣人人自危,却又不得不趋炎附势,那一刻谁想又想过天下之百姓太宗这些后世子孙可有个出色之辈澶渊之辱可曾洗刷”

一顿又道:“不是我说句大逆之言,帝非明君我还要忠他王朝兴衰自古有鉴,这江山万里非属一姓吧当年陈桥驿兵变,皇袍加身,太祖不过是夺了他人的皇权,又在那时定下文官掌兵的皇家祖制,说穿了他不过是怕某一将拥兵自重夺了他赵氏之皇权吧,兴许便在那时他就埋下了祸国之因,再看看如今的赵官家任用的一干撮鸟官,踢球的高俅,没鸟的童贯,奸诈的蔡京,哪个是治世的能臣一个个却是残陷忠良、横征暴敛、搜刮民众、祸乱宫廷的酷吏,这等一帮撮鸟官能治理好国家莺美,你是渤海高郡王后人,高家世受皇恩若某一日我安文恭被逼得揭竿造了反,莺美亦可抽出剑来割了我的头为高家全忠孝之名,保赵宋王朝再残喘下去,且看它能延续几年唉”言罢,安敬叹了一口气,松了她的柔荑,转身却朝自已房间行去。

高莺美咬着银牙,硬是站在那里动弹不得,此番听他剖心一语,不惊才怪,最终还是深吸了口气跟了过去,他这般说难道已存了反志其实安敬是提前打个预防针,只因她在身侧,有些勾当却怕瞒不过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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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心迹

跟进了房中,又低气下气的为衙内沏了茶水端奉上来,才道:“衙内,乱说些什么凭你也能造反”

只听她这说话,安敬就知晓这美女也不是要与自已闹翻,这倒是自已愿意看到的情况,淡淡一笑道:“却是些气话吧本衙内岂是呆头傻鸟这些话也只是和你瞎唠叼一番,便是与你兄长高宠也不会说,莺美你却是安文恭要娶进家的妻室,日后有许多勾当我亦瞒不得你,夫妻之间本应剖心真诚相待,才算是真正达到了心灵交融境界,我若须日日防着你拿剑剁我的头,岂非活的太累适才那些言说只是心底的一些实话,憋的难受便与你道来,须知谋逆之言却要遭来大祸的,本衙内怎会四处瞎嚷嚷谁跟着我也不是为了丢头舍命的,便是本衙内不为自已的脑袋着想,也须思虑他人的性命不是三十六计中有一计,名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此番定下方略,本衙内也须运作三年五载,不说北地辽邦如何,便是黑水女真人也要跳出来搞事,天下大势是迟早要变的,那刻莺美你便看清了形势,即便我要做什么,也须有众人的跟着,是这个理吧莫不是你也认为,凭我一人这两手腌臜拳脚能打下一片天下来”最后一言逗得莺美抿嘴笑了,心底下便也松了口气。

“莺美却知衙内是谋定后动的个性,几番算计也告功成,日后的事日后再说,你却须依我,不敢逞强。”

“自然依得,没那般能力,我自不去逞强,本衙内向来不做费力不讨好的勾当,有那闲功夫,却不及与莺美堂前月下说说情话”安敬又伸出爪子拉着莺着,非要让她坐在自已腿上,却把莺美羞的想逃掉。

偏是每遭给这冤家牵了手,浑身遍没了力道,最终还是给他拥着柳腰坐在了他大腿上,“衙内欺我”

安敬挽着她细腰,手掌却滑至莺美纤腰下轻柔抚捏,一边笑道:“算不得欺吧郎情妾意,花前月下,正该如此,哈你须放宽了心,本衙内不是没心计的笨撮鸟,论耍阴谋鬼计,自诩不差给哪一个,眼下我等却是弱的可怜,先与民间置些产业却好,我异日入朝为官辅政却能利用,那赵官家若还是个明君,有图治之志,三五年内亦能扭转颓局,若一味执迷不悟、逗花戏娇的充做一团扶不上墙的烂泥,却怪不得本衙内了”

莺美听他此言也便点头了,好过这冤家此时就有谋逆心思,真若那般哥哥誓不相随,自已也进退维谷了。

“官家也算是个明君吧,崇宁年他亦有绍述之志,西北也曾大胜,朝野一度轰动,”莺美忙分说两句。

安敬却哧之以鼻,微微用力捏她臀侧,莺美不由嘤咛出声,呼吸亦急促起来,其实安敬也给她丰臀压的心头火起,某一部位硬竟翘了起来,莺美自然感觉的到,却是吓的不敢挪动分毫,心里紧张的那叫要命。

“大胜自欺欺人罢了,莺美你哪懂的政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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