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虚与委蛇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全当自已也风流了一回,又说这个女人最多也只是皇帝临幸过的,有机会给那个撮鸟皇帝戴上绿帽子却也乐意为之,反正那赵佶不知给多少人戴过绿帽子了,诸如蔡京父子等人
垂下纱帘丝幔的凤榻上,郑皇后拥被而坐,见花蕊牵着双目被蒙着的安敬的手进来,心中却涌起冲破伦俗理规的罪恶感觉,但亦因此减轻了心内那种长久苦闷而寂寥的压抑,无疑在午夜深更召了个汉子进寢宫来,这对于位正中宫的皇后来说,确实是不能以常理来度衡的,便是什么都没做,郑皇后亦感觉到这是一种背叛。
事实上,下定决心让花蕊传唤安敬的一刻,郑皇后就心慌意乱了,直到这一刻真正见到安敬,反而没有那种惶惑与不安,代而起之的却是一种无名的期待,当然,她没想过真的逾越底限,即便花蕊在极力怂恿。
“娘娘安文恭已至”花蕊轻声呈禀,其实是在提醒安敬到地头了,“小衙内还不叩见娘娘”
安敬心下却是十分不悦,半夜弄了我来就是给皇后磕头的吗自已若执傲不跪只怕会给皇后娘娘留下恃宠生骄、桀骜不驯的负面印象,而因此有可能惊散她的那丝绮梦,站在她的立场来考虑,怕也是愿意接受一个逆来顺受的角色吧必竟今夜之会是关系到生死的大事,而且不难推测,她既于深夜召自已入寢宫,怎都卸不掉她这个皇后有那份不轨心思的嫌疑,所以说这个时候自已再打击她,其结果就可能叫人不敢想象了。
权衡利弊得失,安敬便翻身拜倒,入境随俗吧,反正这年头的跪礼太不值钱了,在现代人眼中看似逆天,在这时代人的眼中却只是稀疏平常的小事,反而以此来衡定你是否对人家尊敬,这就是9oo年之间的距异。
“小吏叩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安敬心里苦笑着,不过这次跪叩也不算生疏了,上次进金鸾殿时,却是和郑仕元一起磕的头,比起他来自已算得什么人家起码也是一方大员,不也手撑着地面,前额贴触着地,撅着屁股给这天下共尊的皇后娘娘见礼吗在这个封建时代,有机会叩见娘娘确是幸事
即便心存不忿,安敬也能借郑仕元来安慰自已了,为了图谋日后更大的展,看来这叩跪之礼却是不可少了的,日后还要觐见皇帝,难道昂挺胸的去见他人家必竟还掌握着这个没有灭亡的王朝,却不能小覤。
希望能有些展,下次见这个女人不用再磕头了,不然着实的叫人郁闷,心里想着,脑海中亦浮现出后世电视剧里宋江扮演者的跪姿,不得不佩服老李那个跪姿显现的无比虔诚和恭敬心态,把一个底层小人物对高官贵族的惶惑卑微刻画的淋漓尽致,还记得妻子给老李的点评:演的真不错,你看那姿式,腰沉出弧度,屁股撅的快上天了。当时安敬能从妻子语气中听出她的鄙视之意,只淡淡回了句:这是艺术,是演技。
此时此刻,安敬却在真实的历史场景模仿老李的精湛演技,不为获得观众的认可,只为让郑皇后清晰无误的体察到自已对娘娘的敬畏之心,只因心中想起后世妻子的鄙视,他尽量没有把沉腰举臀表现过份。
奈何娘娘不话,他就得保持这个姿式,对此安敬更是不忿,终有一天,本衙内要讨回这些暂失的尊严。
郑皇后没在第一时间说话,却是和花蕊在进行着眼神的交流,面对花蕊的热烈且急切的暗示,郑皇后心乱如麻,最终咬着银牙轻轻摇了摇头,花蕊却从皇后流露的神情中读懂了她此时的心态,她终究不是荡妇,也完全没有准备好要去真正的背叛赵佶,花蕊虽在心中嗟叹,却是无可奈何,又或因为自已在侧的缘故
不若先行撤离,让娘娘去自已驾御眼前的场面好了,心念间便道:“娘娘奴婢于阁外侍候着”
郑皇后张了张嘴,本欲留她下来,但最终没出声音,花蕊却转身移步快的离开,直至阁门再次传来咯吱合上的声音,安敬就知道花蕊退出了阁中,他跪的有点腿麻了,“娘娘,可否着文恭平身”
“大胆”郑皇后轻啐一声,还是头一遭听到跪伏的臣子敢提出这种要求的,安敬却解释道:“好教娘娘得知,文恭本不胜酒力,今夜却给灌的多了,刻下又给蒙着双目,只觉的天眩地转,只怕要躺倒在地上。”
这倒是个理由,但也有取巧之嫌,想想此刻暖味光景,室内又只自已和他,心里一叹,“罢了,平身吧。”
安敬称谢,起身后前后晃了两晃,双手张开亦没个扶处,又怕自已摔翻,心一横就假意站不稳朝刚才皇后出声音的地方踉跄过去,郑皇后一看不妥,轻呼一声际,那安敬却撞到了榻上来,腿给榻沿磕住,身子失了重心,一头便栽到了锦榻上去,偏巧扑压在郑皇后伸展在榻上的一双腿上,虽隔着锦被,安敬也能感觉到压了尊贵娘娘的腿,惶慌间呃了一声,忙以手撑起身子来,却不料手摁到了郑皇后那更丰腴的大腿上去。
“呃娘娘恕罪,文恭无心之失”安敬忙撤出了手,只觉手触处温热柔软,心里也暗赞娘娘体丰
这刻的皇后完全惊呆了,手捂着樱唇却不敢让自已呼叫出来,怕惊动了阁门的花蕊,给她见了更难堪吧。
但养尊处优日久,何尝受过这般惊扰心下亦感不忿的郑皇后,不由自主的就抬手煽了安敬一个耳聒,又因担心给外因听到了动静,这耳聒却抽出了情意,根本就谈不上疼了,让安敬都产生了另类的暖味想法。
还好这刻坐在榻边,嗅着熟女散出的阵阵幽香,安敬一手撑着榻,一边又道:“文恭死罪,死罪”
分明听到皇后的挫牙之声,他心里也是苦笑,好端端何故蒙我的眼闹出这些事来却也怪不得我,真要换个场合,换个人的话,郑皇后一变脸肯定结局就悲惨了,但眼下这个场面却也有她促成的因素在内,她亦从刚刚花蕊离开时的眼神内看到她的苦笑,转念再想,错过了在大名府的这次机会,却不知何时再与他相对。
想及此处,心里涌起一股难以揭制的冲动,又一次伸出去要抚摸安敬脸孔的手却在中途颓然垂下,郑皇后咬紧牙关,在心内告戒自已,我却不是淫妇,如何做得这没廉耻的勾当但脑海中却幻现出皇帝赵佶趴在那市井妓子身上耸动的景象,一颗心顿时便给撕做血淋淋的两片,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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