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众不同,居然能想出这等一个腌臜法子惊走我师姐。
安敬又干笑道:“适才我也说了,吓吓她的吧,哦我这里却疼,吃她膝撞,若是落下病根可惨了。”
莺美却又羞又气的扭开头,心里也怪师姐没个分寸,怎能朝他那里瞎撞万一失手却要整出个太监来。
有心问问他伤着了没有,又羞的问不出口,跺了跺脚便又走了,安敬也拉不住她,却是给她揪走了。
“莺美,你我两夫妻的事,回家细细分说可好这都夜了,你却要去哪里”安敬用力揪住了她。
“你厚脸皮,哪个和你是夫妻了快些放了我,大庭广众的,却要拉我的手,也不怕别人笑话”
“怕个啥我却不理会又说你母亲和哥哥都点头了,你还敢违背他们不成我知你心里还有些气不顺,今儿跟我回宅子去,我便任由莺美你处置可好我剥光了自已,负根荆条给高姐姐你赔不是”
莺美给他厚皮脸的说话弄的噗哧笑了,又觉得有些不妥,却抬手捂着自已的嘴,“我回师姐那里去”
“不可”安敬瞪大了眼,捏得她手更紧了,又见她刚笑过的脸崩着,却不忍心再这般对她,叹道:“也罢,我依你,不过你师姐那里也不差个安顿我的屋子吧我和莺美一起去便好,却不放一个人走。”
“你如何这般赖法”莺美哭笑不得的,嗔目瞪他时才现这家伙一付很坚定的模样,“你去做甚”
“我如何不去爱妻你都去了,你家夫君自须跟着去护你,半夜你却须照好了我,不保你师姐来害我。”
莺美再次翻了白眼,对死乞白赖的情郎真是没一点法子了,“我却迟一天给你气死了,没见过这般赖的。”
“呵,今儿不是见了吗我也不为难你吧,你自已选好了,是跟着本衙内回宅子还是去你师姐的宅子”
最是狠不下心来把这腌臜衙内一个人甩在当街走掉,又怕他的对头派人来害他,唉,这番又要认命了。
他们两个人回到安宅时二更末了,不过可把紫珏玲珑两个丫头喜欢坏了,双双跪在小姐面前痛哭。
莺美也受了感染,这段日子二婢确是尽心尽力的把衙内给侍候好了,她暗中也看得清楚,名为主婢,实则三个人情同姐妹,不过莺美管教极严,二婢在她面前却是极规矩的,如今虽成了衙内妾室,但还未与衙内真个儿相好过,一方面因为不能拔了小姐头筹,一方面因为衙内的黄帝阴阳经修练不到火候。
也不是衙内现在不能和女人做那事,只是他不能和紫珏玲珑做,他们之间存在修练关系,二女元阴饱盛,只怕衙内体力不够,无法让她们身登极乐释放元阴中的那一点至纯真阳,所以三个人间目前还维持在最后底限前,倒是她两个每夜却须乖乖被衙内去腌臜她们的嘴,这些日子下来二美的萧技炉火纯青了。
杨再兴留在安宅却没有走,本来他就对太学没甚留恋之处,性子也孤癖的很,这番遇到了小叔叔更不去了,不是他没有奋起雄图之习,只是想想祖辈们的遭遇,他心里不忿,关于杨家将的悲壮,就是勾栏里的书场也时有翻说,市面上说法众多,贬亵不一,他却在族谱附记里看到了更详细的实情,心里更对朝廷存下了不满了,当然,不满归不满,还只是对朝中奸侫的怨气大些,那天安敬一番话让他触动很大,休看他平时沉默寡言,心里却是有自已想法的,之所以不与折、种两家人一起走,却是对那个种洆看不惯。
月夜当空,偌大宅院里,前庭宽阔处一杆枪舞的满天翻飞,却是只见枪幕一片,看不见人影安敬今夜却有心情来看杨再兴耍枪,不过这杨家枪真不是盖的,当年与高家枪都是闻名天下的绝顶好枪法
“好好满堂,你这杆枪耍的快追上高都头了,若肯勤加苦练,异日定是沙场上的一员猛将。”
枪影突然散去,杨再兴现身出来,先把枪收在庭左兵器架上,才过来给安敬见礼,“见过小叔叔适才小叔叔所言的高都头,可是啸风口独斩数百贼的高宠高都头吗”显然杨再兴也听过高宠的大名了。
“正是那高宠呵,日后有机会引见给你,切记不要骄纵,须知学海无涯,却当虚怀若谷”
“满堂记下了,这身腌臜武艺只是满堂从祖传枪谱里自悟的,苦无明师指点,如何比那高都头。”
“夜里我领回来的莺美便是高宠亲妹妹,也便是你的小婶婶,她有一身好武艺,日后有暇你不妨请教她。”
s:求推荐票票啦请兄弟们支持一下
第七十九章重修旧好求推荐票、收藏
这一夜安敬如何睡的着,他心里的郁结已然尽去,在庭院中打杨再兴去歇息后便返回了后院,却见正楼阁二楼上灯却亮着,莺美、紫珏玲珑三个叙尽离情,安敬却施施然登楼上来,“是衙内上楼了。”
“不许他进来”莺美还在她们两个面前充硬,二女心里却笑,小姐你嘴硬吧,那又为何随他回来
“谁不许本衙内入来的”声落人至,安敬已挑帘入来,紫珏却先笑道:“小姐只是怕衙内你在楼上冻着,天气也是冷了,咱家宅子里却没有采买冬用物什,红泥火炉、铜铁火盆、木炭等,衙内,何时置办”
安敬一蹙眉,故意沉吟道:“本衙内只做大事,这些家里琐碎事务还是由夫人掌管的,如何来问我”
紫珏差点笑出来,还是我家衙内厉害,她忍着笑又朝榻边坐着的莺美道:“还请夫人示下”
“滚死丫头,敢来耍我”莺美气笑不得,绷着粉脸斥她,紫珏和玲珑两个便捂着嘴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