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姐收了手吧,我也硬撼不过你一身蛮牛大的力道,你也狠心,真要我受些伤才甘心不成”
的确高莺美不及呼延娇的力道沉猛,若以巧制力的话,她也不输给师姐,论内修,两个人不差上下,但呼延娇神力天生,的确胜过莺美甚多,与她硬拼只是自找苦吃吧,这刻莺美也面色一陀艳红,显是用了全力的,倒是呼延娇表面上仍一付气定神闲之态,实则与莺美过招她也使出了全力,仅胜了师妹半筹而已。
“你个死丫去把那个软蛋汉子揪出来,昨夜羞辱了我,我与他没完”言罢又手指着地上怔的杨再兴道:“这个奶娃娃倒是个好材料,若点明师指拔,一半年便成大器,只是跟着那软蛋男人就不好说了。”
莺美收了剑,白了一眼呼延娇道:“什么软蛋男人休在这里瞎嚷嚷,也不怕下人们笑话了,这个人是衙内亲戚,只是低了一辈,是他侄子辈的,但也是天波杨门后人,若他能得师姐指拔,异日定有番作为。”
“你滚去一边,我这口气还没顺,又让我指拔他家侄子我可没那般好说话,你身上可有丹丸,他给我砸伤了,若不治救怕要坐下伤痛”别看呼延娇脾气大,心里什么都有数的,气归气,但还讲人情。
杨再兴这时也自已站了起来,身子还一阵的摇晃,苦笑着艰难的抬伤臂抹掉嘴角的血,朝莺美道:“可是小婶婶当面”他这嘴也甜,只把莺美叫的飘飘然了,秀面上虽涌了红霞,心里面真是甜丝丝的喜欢。
当下便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瓷瓶递给了他,笑道:“你便是衙内所说的杨满堂吧我便是高莺美,这里面有七颗祛伤圣丹,你自服一粒打坐调息,十二个时辰便无大碍了,闲话伤癒了再叙,快去疗伤吧”
“谢小婶婶赐药,满堂这便去疗伤,婶婶师姐好生厉害,满堂自负神力,今日也是心服口服了”
莺美听他言实,便知他是豪爽任侠有胸襟的小汉子,人又生的俊秀顺眼,心下不由喜欢,主要是爱屋及乌吧,便笑道:“你心下休怪她,我师姐性子猛些,却是好心地的人,日后多唤她几声婶婶,也有你受之不尽的好处,呼延家枪锏双绝,名震天下,若得她指拔你艺业,满堂日后定能啸傲沙场,建不世之功勋”
杨再兴激奋不已,心中更丝毫不计较呼延娇砸伤了自已,转身便朝呼延娇道:“满堂几过呼延婶婶。”
呼延娇脸一红,瞪了一眼师妹莺美,又看看杨再兴,也不值得与他个小辈子人动什么气,当下便摆了摆手,“罢了,我可不是你什么婶婶你自去疗伤才是要紧”的确,姑奶奶如何成了你婶婶了
“伤癒后定来请教婶婶武艺”杨再兴欢喜的施礼去了,周围吓坏的家中侍役们也放了心,感情不是上门寻事的,却是一家人,那为何又砸了门入来莺美也和宅子里人不熟,没得吩咐给他们,只是过来拉了呼延娇的手往后院去,一边还瞒怨道:“我的好师姐,你就不能改改你这脾气,有事坐下来分说便是。”
呼延娇老大不愿意,双锏挂在右手护腕上的铜扣上,一路走来还出叮当声响,“还分说什么你家那个没廉耻的软蛋汉子在我面前脱了裤子羞我,我岂能与他善罢若不与我跪了赔不是,绝不饶了他。”
莺美不以为然的道:“你只数落他的不是却不说自已倒不是妹妹偏袒他,好似师姐污言秽语在前吧”
呼延娇脸一红,辩驳道:“我只是吓吓他,让他亮出那物来他便亮吗只没见过这般大胆的腌臜人。”
“他也只是吓师姐的,何曾真的脱光了裤子莫不是师姐看见什么东西了”莺美捂着嘴娇笑起来。
呼延娇秀脸更红了,翻了白眼,道:“我不管,非讨公道回来,他真剥了裤子羞我,我非宰了他不可。”
姐妹两个入了后楼,正巧玲珑从楼阁上下来,她脸蛋红扑扑,明显还有未散尽的春情,显是刚刚做完好事,呼延娇倒没注意这些,她未经人事,又怎么知晓男女秘情倒是莺美看得出来,当着师姐的面,也不便说些什么,只道:“大门给师姐一锏砸烂了,玲珑你去吩咐人去请匠人来修缮,天黑之前要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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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你这般以德服人的求推荐票
上土桥坊,童家金银铺子,后厅堂上,那脸色还不甚好看的童方坐在上,正阴着一张脸在听下人说话,在下处坐着两个年轻人,一是蔡崇蔡攸之子,一是蔡康蔡汴之孙,这两个正是蔡家第三代里的同辈兄弟,他们之所以混在一起,却是因为家里长辈与当朝蔡太师不和,无论是蔡汴又或蔡攸都是如此。
“小人盯着那宅子好几日了,今早却是亲眼所见,确是那女霸王呼延娇破门冲进了安宅去”
“你却没有看差眼”童方不由一喜,太学武舍有个莽撞不堪的女霸王谁人不知只听说她是镇宁军指挥使、澶州防御使呼延庆的小女儿,一身武勇极是骇人,在武舍中更是打遍了寻不着一个对手的猛女。
“万万不会看差了,小人故做路过,只看见院子一个使枪的汉子给她砸的喷了血,那妇人好不泼野。”
“哈甚好甚好你先下去,再盯着那小白脸宅子,看他还与些什么人物往来,却要盯仔细了。”
那侍从连声应了,便匆匆退了走,童方却是大舒了一口恶气,下蔡氏兄弟之一却道:“这趟怕有好戏看了,那呼延娇的确是个泼天胆儿的猛货,也不知日后有哪个男人能降得服她话说那悍货生的好模样。”
蔡崇也跟着淫笑起来,“说的不错,那悍货骡马似的身子也甚是有形,好大两只奶,好肥一个腚,定也是个会生养的妇人,泼是泼了些,若能弄来狎玩一夜也是美事,哦到忘了问廉正兄,你那物无恙吧”
童方干笑了一声,“无大碍,今晨又矗了起来,只是我这一肚鸟气没个处泄,折家那个贱货绝不饶不得她,过些日子弄了她来,我三个兄弟先把她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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