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衙内下了楼,与燕青在前厅相见,燕青忙把卢俊义招揽人马一事说了,末了又道:路上收到消息,那徐定平与契人做成了马生意,近日便要做交易,此去大名府西北面魏县,那徐定平置了大牧场,专在那里收马。西夏马贩子这一趟把五百匹马尽给了徐定平,契丹马贩子也入了城,定是来找那徐定平的。”
“嗯,我知晓了,卢员外如今在何处几时能回转大名府”衙内这般问可见这趟事要让卢俊义参与。
“至迟明日便可归来,员外正在契丹人回大辽必经之途清漳镇安排诸事。清漳镇有条好汉,名唤梅林东,伏义疏财,喜结四海豪杰,枪棒也走了得,两年前领了伙人劫我家员外的马匹,败在员外手下,员外念其是条汉子,不索性命,那梅林东拜服,之后对员外心服,但有吩咐,也必事事给做妥,今趟正可用他。”
“甚好,只待明日员外到了。我与他细细商议,你且盯牢了徐府,一有动静便来传话。不可大意。”
燕青应诺,笑道:“不瞒衙内,大名府中有个神偷,名唤时迁,绰号鼓上蚤,一身小巧功夫极走了得,穿屋过梁、夜行百家,端的是神不知鬼不晓,他便与我交厚,如今正是此人盯着徐定平宅子,万无一失。”
“哈”好,此节事了,你便领时壮士来见,异人有奇能,正当我用,我欲筹办一个情报司,小乙堪当大任,待明日你家员外来时。我便与他说此,衙内确办舒心,时吁可是人才,利探情报一流
“愿为衙内效力”燕青也是聪明人,衙内又说这事会与员外亲自商议,也不是存心挖自己便放心了。
打了燕青,衙内唤来庞异,“庞异,你手下有多少人可用不通拳脚的不计,没胆量的也莫提。”
庞异笑了。拱手道:“早在招揽人手时,石三哥便吩咐了,胧鹏的货色我半个没收留,只在外围照顾他一些。有闲差让他们去做,打些碎银去一个个便欢喜的一窜丈高了,眼下司里能用的人手也有五六十人
”这便好。也不是叫大伙去拼命,只是去做圈马的营生,打劫杀人的勾当我另外寻人便是
“衙内只是我等这些人的衣食父母,莫是圈马小事,真的要拎了刀砍人,也没一个退缩眨眼的。”
衙内点头,心中却知这些只是小打小闹没见过大世面的,契丹人来圈马的必定是精锐军汉所扮,与他们对阵了。只怕庞异等人差了一大截,非动用自己舟事局那伙经见过大阵势亡命汉子才行,此番又有卢俊义、燕青等人在,加上霸王娇、十八罗汉,便是撞见正规辽国精锐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根本不须惧他。
念头一转,又想到了索,衙内灵机一动,趁这个机会把索栓到船上来也好,让他日后死心塌地。
“庞异,你且去府城一趟。送信给索将军,只说今夜仍来我处吃酒,顺便商议一件大事”
当下庞异去了,衙内回转了楼上,见霸王娇正看自己撰著的讲武堂教材,萧瑟瑟则沏了茶,又置两盘果疏、花生、瓜子等干食在桌子上,殷情处赛过侍婢,谁又相信她曾是大辽国天诈帝的宠妃呢
“只这些事如今也须姐姐亲自劳做,待安置妥了,必不叫姐姐受劳累。”衙内苦笑了一下道。
萧瑟瑟温婉一笑,只得衙内这一句也够了,当下道:“锦衣玉食的好日子过的惯了,如今做这些手生的很,只怕做不好让衙内笑话了。又不是在家中,我全权做着也不妨,跟衙内这些日子,却是我这二十七年来过的最舒心的好日子,平平淡淡却无惊无忧,远好过在深宫中看人脸色,又担心失宠,如今真也惬意”
霸王娇接口笑道:“自是惬意了,衙内好甜一张嘴,哄得姐姐神魂颠倒的。在榻上又会折腾女人”
“哈”衙内大笑,萧瑟瑟却是红着脸扑过去和霸王娇算帐,娇羞无限的嗔着,“看我不治你”霸王娇起身往榻上躲,两个人便扭成了一团,咯咯娇笑声听的衙内也心荡起来。霸王娇更笑扑在榻上。
萧瑟瑟只摁着她,伸手掐她给紫绸裤崩的圆溜溜两半丰臀,嘴上还道:,“衙内快来,真个儿好两陀丰肉,只便我是男人,也须矗着东西想这般折腾它,不若我录它出来给衙内解解馋,呀衙内,渗出水了她也大胆。伸手捞了霸王娇股底,居然湿漉漉的,衙内当真过来在榻侧坐了,“我家娇娇厉害。堪称水仙”。
霸王娇浑身抖了,丢了讲武堂册子,双手反过来掩臀,娇呼,“萧姐姐快松我,再不敢做弄你了
大名府,徐员外宅第,徐翡正与父亲对坐,她仍然是那般明艳照人,做男人扮相时更有一番韵姿。
“翡儿,这趟五百马须尽快圈走,萧天正也领着人来了,银两交付好任他圈马,唉”这些年了,我徐家为契丹人效力,也不知何时是个,头儿你那师尊也是汉人,缘何这般帮衬着契丹人”徐定平叹道。
徐翡也叹气,“父亲,这些事你便不要管了,师尊也待我不薄,徐家这家业也是她一力帮着置下的,她更有心把掌门大令传给我师叔。不再管世间俗事,如此也只是报答我师叔他父辈与师尊的一段恩罢了。”
“我也不管你师门什么恩怨,我只担忧你,女大当嫁,为父膝下只你一女,若大家产也须托付”。
“不说这些吧,父亲,手乍人报我,那乐寿安家小郎在大名府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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