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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宋 浮沉 2243 字 2023-10-05

“我观你身手高绝,莫说衙内趁人不备。就是比衙内身手好十倍的人想偷袭你也不成,你故意防漏吧”

“哈说得好,姐姐说的好呐我如今想想果然是娇娇防漏。不然以我这身手。哪沾得了她身”

娇娇更是脸红了,嗔眸瞪了眼情郎,又朝萧瑟瑟道:“姐姐未撞见当时景况,若你两个给男人捏住,当时还能做甚么反应,我当时腿都软了。姐姐站着说话也不腰疼我怕你给捏住时,沟里水都冒出来”

“啊”萧瑟瑟亦大羞。伸手又和霸王娇扭做一团,“我、我哪有你的水多你尽胡扯吧,”

清丰县。呼延府;巨柳古拍都抽了新绿。枝叶渐渐繁茂起来,天气也转暖了,宽敞的院落中,在巨树下摆了张八仙桌,周围是几把长凳子。一个银须老者坐在正位。一张脸红润润的,着一领青绸暗纹花色的长袍,腰间束着黑绦带,慈眉善目的模样,但神色间似笼着一股淡忧,在他左右坐着几个中年男子们。

“北边无甚战事,年前侍卫马帅宋挥抚边,一直也未传来捷报,似乎未有什么动静,倒是黑水女真人动起来了,辽朝一如大宋。内忧加外患,过几年必将大乱起来,唉朝廷吃蔡党把持,只怕”

左说话的中年人,正是呼延明,他是第六代年最长者,已近五旬

而正中那老者却是他父亲呼延守信的父亲,也是他祖父,这位老人赫然就是年近百岁的呼延不显。

“大兄,女真人如何,却扯不上与我等有关,只是那梁弼成一力压着呼延一家,却叫人着恼啊”

这次说话的是呼延明的三弟呼延豹,在此落坐的还是呼延亮、龙、兆、平、登、唤、昭、凯等诸人。

几个兄弟们纷纷论起这个梁弼成,第六代最小一个呼延威最后跳起道:“如此,却要逼反了我呼延家”

“放肆”一直不曾开口的呼延不显瞪了孙子呼延威一眼,吓得他缩着脑袋就坐下了,再不敢吭声。

倒是呼延明道:“祖父莫要恼了,威弟所言却也不是全无道理。近两年朝廷却也做的不得民心,年前我去了一趟登州,一路上见尽地方庶民凄苦日子,也难怪京东路连年闹灾闹匪,这般暗无天日,宋室必衰”

“大兄”老二呼延亮朝他施了个眼色,呶呶嘴,但见呼延不显老脸拉很老长,大该不乐意听了。

不过这个,话头一经展开,却没打住,呼延平、唤、凯也纷纷出言声援大兄呼延明,认为他所言有理。

呼延不显脸色渐渐缓和下来,终是叹谓了一声,道:“宋室衰与不衰已与我呼延家没甚干系了,我年逾百龄,历观宋室数帝,多具文采却疏于武略,太祖杯酒释下兵权。拟制文掌天下权,便是心忧陈桥旧事复现,呼延家一门皆勇将,必遭忌焉惜忠心一片,可鉴日月,叹朝廷无眼,用尽奸馁;唐皇太宗曾言: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勇者不知义、智者必怀仁;嘿几多怀仁智者阵前贪生、荀且奔命,无数不知大义的武夫却浴血沙场、抛头舍命;宋室必衰哈衰了好啊,有衰时,也必有我呼延家出头时,只是这一遭再衰,呼延家不做什么板荡诚臣了。有用时招来,用过后挥去,如此却要冷了将心,看看杨将,天波府荒草齐腰,哪剩下半今后人瞅瞅高家,西北折家、种家、王家;皆无一人在朝为官,统统外放。

末了,呼延不显道:“清明忌祖时,我说过什么你等孙辈忘光了不成呼延家后人,再不入朝为官么威迁才说行么造反,却是要使祖上蒙羞,谁造得反,呼延家也造不得,家族一世清名,还须谨守”

“老祖宗老祖宗娇小姐回来了。是娇姐回来了”这时,一府从飞奔进来疾呼

“娇儿”呼延不显当时就站了起来。第七代子弟中,他尤为疼爱宠溺这个呼延娇,但也是他老人家唯一管束不了的曾孙辈,但是呼延不显与娇儿师尊蓬莱圣母有源缘。确切的说。蓬莱圣母是他的情人。

只是后辈们并不知晓这一节罢了,原因何在没人知晓,呼延不显也不曾向谁提过,只当没这回事

呼延娇、萧瑟瑟、安敬三个人在府从引领下只趋中院,一入来便看见这处院落好不宏大,而左边半个完全辟为武场,以密密麻麻的兵器架把它与右半边中院完全分开。武场上三二十今年轻子弟在喝叱演武。

当呼延娇入来时,所有的人都丢了兵刀枪戟往过围拢,“娇妹回来了娇娇姐回来了大姐回来了。”

欢呼声此起彼伏,好大一家子兄弟姐妹。把呼延娇围了个水泄不通,萧瑟瑟和衙内只被远远的隔开了。

兄弟们还都好,不至于搂着霸王娇叙说兄弟情份,但姐妹们可不同了,呼延瑟、呼延凤一左一右将姐姐搂住,眼泪都流出来了,三女同父异母。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感情。主要是呼延家上下一心,没族系争分,呼延不显治家极严,对任何不团结家族的争势子孙,会毫不留情的逐出家族、永不再认,是以,无人违律

和吃呼延家这一堆“黑人。比较,衙内更显得玉树临风、倜傥不群了,他们打小就给以武做,一个个不练成黑炭头才怪,但黑归黑。却也五官端正,相貌堂堂的,主要呼延家的媳妇们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其中最出众的就是霸王娇的生母鲍赛金了,她是呼延庆正室,花瑞莲、苗凤英是平妻,没置妾室。

而此时一堆霸王娇的兄弟姐妹、堂兄堂弟堂姐妹们全都盯着衙内来看了,口中啧啧赞叹,俏郎君啊。

当然私底下更多兄弟们说他是小白脸”不过没有一个人敢讲出口,因为霸王娇在第七代子弟中是无人惹得起的霸王,平素吃她拳头的兄弟们太多了,她是老祖宗指定的武场教头之一,在家时,霸王娇只执一根韧性极佳的藤条在武场里逛,哪个偷懒或演练的差劲,必吃霸王藤条侍候。吃她抽烂臀股的比比皆是。

这霸王娇不在时,大家也欢呼,但她去的久了大伙又想的厉害。这刻回来又是欢呼,欢呼完就愁了。

“哇,我姐姐领回姑爷了。快来看啊,我姐姐领回姑爷了,是个俊俏的白脸儿,脸好白啊,快来看啊”

人群里挤出一个十三四岁虎头虎脑的小子,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青绸灯笼裤,脚丫子都赤着,一身肌肉丘丘块块的,肤色呈古铜,一看便是坚实似牛犊子的傻小子,此时欢蹦乱跳的嚷嚷起来,状极疯狂。

右侧厢阁子里涌出了一堆美妇人,中央一个和霸王娇生的极似,此刻却是一眼窝子泪水,在众姐妹、如嫂的拱卫下来到了阶处,听见儿子的疯叫,鲍赛金一震,忙转目光寻找“好白的脸”然后就是一怔。

gu903();果真是好白的一张脸,好英伟俊逸、好气定神闲的一张脸,好挺拔的俊汉子,乌披洒,只系一条绫巾,独特风质夺人心魄,浑体着一领雪色长袍,足蹬白靴,连腰间的绦带也是雪白一色的,几无一丝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