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都不禁看得痴了,只见那花瓣晶莹剔透,露珠虚浮,”这时,朱劲松变换了口气,惊疑的道:“但我们怎么看,都觉得那花身带着
戾气,邪光点点。仿佛有着它自己不可抗拒的魔力,要把我们几人通通吸引过去。”
“那花还在继续开放着,无数巨大的花瓣四散开来,速度极为缓慢。而我们也被一步步地吸引了过去,向着那句话所在的方向,情不自而心不
禁。”
“不知过了多久,因为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记住拿捏时间,反正就是过了很久,我们终于等到了最后一片花瓣的开放。也就在
那个时候,我们看到了传说中最为神奇,也是最为难以令人相信地一幕。”
这时,朱劲松猛的转过头来,望着邢净羽道“我们看到了一个半岁婴儿,一个在梦中睡得十分香甜的婴儿。”所有人的目光已经投向了邢净羽
,大家都基本猜到了几分结果,但是无人说出口来。又直直的将目光投向那个半百老人,只听其又道:
“那个婴儿的手臂上有着一团极为可怖的瘤肉。”
“啊,”发出惊诧声的不是别人,却是聂惊鸿,因为除了朱劲松和邢净羽,便只有他曾经知道邢净羽的手臂上才有过瘤肉。身子被震得倒退了
几步,这破天荒的说法,连他在一时间也不能接受。
邢净羽的身子就像在瞬间垮了下来一般,幸好身后的小狐一步走上前来,及时扶住了他,道:“邢哥哥,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啊”小狐带着
哭腔,不知为了什么可是那身世命运比自己还要悲惨的男子那值得同情的悲悯,可需要安慰
众人也都急了,纷纷过来扶住邢净羽。朱劲松走上前来,伸着一只裹带着同情的枯槁手掌,急道:“孩子,你没事吧叔叔真是。”
“不,”邢净羽摆手,坚定的说道。然后推开了身后众人的扶持,决绝的道:“继续说下去,继续说下去。”一直萦绕心中的梦寐,原来是
这样的事实,虽然不能让人接受,但无法叫他昧着自己的良心过完一生
众人纷纷悸动,露出关心的神色,表示不想再让朱劲松说下去。但眼见邢净羽如此,也都不好阻拦,毕竟他才是此事的主角,他有权利知道一
切。不管他是什么众人皆无权干涉。
“唉,好吧”朱劲松叹息一声,摇摇头。顿了一下,继续道:“眼见巨花之中有一个小孩,且刚出生不久,连话也不会说。开始我等皆吓了
一跳,纷纷惊奇至极。后来过了许久也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在良心的驱使下,我等一起走上前,由将军把那花中的婴儿抱了起来。”
现在有一些话已经不用说明,因为众人心中皆已经知道了。每每时刻,他们都会关注邢净羽脸上的每一分表情,这是不可疏忽的亲情和关爱。
只听朱劲松又道:“只见将军抱起的婴儿竟是十分可爱,与正常婴孩根本没有什么异样,所以就起了将之收留的决心。我等剩下的几人也没有
出言阻拦,反而很是高兴。能在那等恶劣的条件下见到这般事物,心情都感到无比的宽慰。”
“就在我等抱起婴孩后,不多时,周围竟是刮起了大风,令我等措不及防。于万般为难之中,我等几人死死地将那婴儿保护起来,围在中间。
接着,连我等身在其中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仅仅就在一瞬之间,那猛烈的罡风退却了。在我等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身在了防线工事十里之内的地方,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啊,”众人闻言,也纷纷张大了嘴,俨然一副惊惧至极的样子。
朱劲松抬头扫视了一遍众人,道:“不说是你们,就在当时,连我们也不可置信。但事实发生在眼前,又是亲临事件,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欺
骗到自己。在那之后,我等皆相信了世上绝对有着人类不可撼动的变数,那天地奥义之玄妙。这或许就是上天交给我们的变责”
“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又是那般蹊跷。我等纷纷立下重誓,绝不将此事透露与外人知晓。但现在,净羽都已经长大,我觉得我没有任何权
利瞒著他,这是我的良心。”
“因此,将军给那婴孩起了名字,叫刑邪。”朱劲松说着,直直地望着邢净羽,眼神是那般的决绝,像是在做什么传承一般的仪式,庄重
不已。顿了一下,又道:
“刑家百余口人,将军新纳娶了一位民间女子,尚未生育。如此,便将这婴孩交与了她抚养,对外皆称是自己亲生。也就在那之后,将军便不
知怎么回事,竟是习了一种极为厉害的修真功法,名唤龙身玄功。”
众人闻言,再度惊诧了起来。只有旁边的小狐望了望朱劲松,又望了望邢净羽,她不知晓其中的环节,当然没有觉得什么蹊跷的地方。
邢净羽亦是为之一怔,现在看来。他的心情和深色似乎释然了很多,却也无力了许多。
朱劲松没有等待众人的反应,继续说着:“因为惧怕有什么变故,将军新纳娶的女子邢白氏给那个婴孩重新起了名字,就叫邢净羽。净羽
也就是希望他能怯出自己身上的邪恶,净化自己的一声,将来能有一个完完整整的幸福人生。”
“事情的大概经过便就是这个样子,然后几年之后,我等便背上了拥兵自重、意图谋反的罪名。将军和聂海帆生死不明,便就剩下我和荆克闲
两个人因为伤势较重,留守军营,才得以苟活着。”
聂海帆亦是为了这句话而怔着自己的身子,同样悲戚的人生,同样刻骨的疼痛,难道不值得得到应有的同情么
不知过了多久,朱劲松才从那自责中辗转回来,悔恨的道:“当年我们也曾试着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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