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娃娃看起来却有几十年的光景,总不能有人未卜先知的诅咒他吧
木料很普通,没有特色,木刻背后的生辰八字写得歪歪扭扭的,看不出笔迹,那些刀痕也很随意,总之这个娃娃没有任何破绽。但这生辰八字就有说头了,赵恒煦爹娘都没了,这个世界上知道他生辰八字的只有他自己,而在赵恒煦登基的时候,他的生辰八字开麒麟殿祭祖的时候记录进族谱
当时有谁
有钦天监监正皇叔公、有礼部尚书、有赵奕旃礼部尚书叶文韬,惜命王赵奕旃,是你们中的谁呢
“陛下,礼部尚书叶大人求见。”
呵呵,“宣。”
“喏。”
叶文韬这个时候来,当然不是为了朝政之事,也不是为了厌胜之术,而是为了他的宝贝女儿珍妃,昨天赵恒煦也就是说说的,并没有真正的将珍妃打入冷宫,而是将珍妃做的好事让人立刻告诉了叶文韬,好好的申斥了叶文韬一番,从教女不严到家教有问题到根子里就是叶家的家风有问题,死死的踩了叶家的脸,本来在床上病得要死要活的叶文筹又气又耗了大半的精神思量,把前因后果后路安排得详详尽尽,又昏死了过去,当夜就请了太医和京城中的名医,好歹保住了叶文筹的性命。
天麻麻亮,叶文韬就起来准备进宫了,和妻子老早就递了牌子进宫,其妻被请入后宫由丽嫔接待,叶文韬在御书房外等了好久,晾到现在才宣见。
“臣叶文韬参加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叶文韬行了大礼,久久没有听到让自己起身的声音,心逐渐的往下沉。
赵恒煦把玩着手中的木刻,掂量着木刻的分量,尽然不是看起来那般的轻,“元宝把匕首拿过来。”
“喏。”元宝从一边的柜子上拿过来一把匕首,匕首手柄上、刀鞘上镶嵌着好几颗硕大的红宝石,十分的晃眼,但匕首并不是装饰品,货真价实的利器,十分的锐利,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用这把花里胡哨的匕首赵恒煦桶过很多人。
拿着匕首在木刻上敲敲打打,跟用菜刀一样,真是让人心疼匕首。避开木刻,里面镶嵌着一个小珠子,似铁似玉,放在手心中掂量了几下十分的沉,对着阳光看看,赵恒煦发现小珠子里面的黑色并不是固定的,而是在随着晃动而流动,十分古怪。
让元宝拿来一个小盒子将珠子放在里面,等赵暗搜到的木刻一起避开,又发现了相同的珠子十颗,赵恒煦在和杜堇容出宫的时候带着它们一起出去了,先是给皇叔公看了,皇叔公看不出所以然来,建议赵恒煦带着珠子去大相国寺,那里应该会有人给出赵恒煦想要得到的答案,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叶文韬跪伏在地上,只能够听到脑袋上不时发出的声音,一颗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空落落的没有一个安定,突然一个东西掉在了地上,是小半个没有头的木刻娃娃,叶文韬眼皮子一跳,木刻娃娃背后扭扭歪歪的破碎文字仔细辨认好像变得格外的熟悉。
咕咚,叶文韬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心中越加的慌乱,好像事情已经不在哥哥预料的道路上了。
“叶卿认识这个娃娃”赵恒煦的声音在头顶上传来,好像很遥远,显得那么的威严。
“臣不认识。”叶文韬斩钉截铁的说道,死死的咬住这个事实,而且这的确是事实。
“哦。”赵恒煦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感情来。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赵恒煦又说:“叶卿家教不严啊,妄为百年世家,珍妃所为竟然一点世家风范都没有,是不是叶家从来都是如此,所以才教导出这样的子女来。”不给叶文韬丁点说话的机会,赵恒煦把叶家从头讽刺到脚,语言之犀利,内容之刺耳,深深的刮刺着叶文韬的心。
说他教女不当就算了,但陛下已经牵扯到叶家的家风问题,讽刺着身为百年世家的叶家是靠着祖宗卖弄上不了台面的心机得到了,还指出叶家现在为何这般,就是因为有个病秧子的家主,叶文筹要是聪明应该早早的踏进棺材里,好给叶家还算是聪明的后人腾出位置。
赵恒煦含讽带刺的说了小半个时辰,狠狠的踩了一把叶文韬的脸,让叶文韬从一开始小心翼翼的赔罪,到现在七窍生烟,走的时候拳头死死的握着,脸色铁青。一回家叶文韬实在是忍不住就去看了哥哥叶文筹,他这个大哥自小聪明,只是身体不好,所以就更加让人怜惜,叶文韬十分的爱戴自己的大哥,但现在他爱戴的大哥却被皇帝批得一文不值,还让他早点儿去死,叶文韬受不了了。
看着大哥苍白的面色,叶文韬死死的压抑着自己愤怒的心情。
叶文韬的妻子甄氏心情也不好,一进宫就看到自己当宝贝疙瘩的女儿面白如纸,形容狼狈,眼神涣散的躺在床上,心就纠得难受,不由分说的给了照顾女儿的丽嫔一巴掌,声声的骂着丽嫔蠢货,在丽嫔的抽泣声中她得知女儿是真的小产了,但皇帝不认,硬生生说成了是月事来了,她好端端的女儿也因为受不了打击精神变得失常。
丽嫔趴在甄氏的脚边,嘤嘤的哭泣,诉说着珍妃的不甘和怨愤,还有自己的无奈和要为珍妃报仇的决心,丽嫔只是叶家某个庶子的庶女,因为长得好,又有心机,就搭上了珍妃,珍妃入宫时,就挑选了她作陪。丽嫔虽然有心机,有胆量,但她很孝顺,叶家就将她的姨娘抓着,作为要挟她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