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李世民感受到长孙氏的温柔和不舍,抓着对方的双手,带着歉意说道:““我现在就得去面见父皇,若是房玄龄他们来了,就要他们暂且等等,我尽快回来。让他们切莫焦急。告诉他们常何已经同意打开玄武门,要他们一定要商议出引诱太子的计策。别的等舅丈和我回来再议。”
李泰感受着父母的伉俪情深,却不得不打断两个人的温馨,拉着李世民说道:“父王,你准备怎么和皇爷爷说呢”
“只能是解释了,希望你皇爷爷能听进去吧”
李泰不以为然的说到:“这是能解释清楚的吗有人一心诬陷你,当然是做足准备,你匆匆忙忙的能说明白吗”
此时的李世民对李渊仍然是抱有幻想的,还是希望这个大唐皇帝能够明白事理,却不知此时的李渊已经在太子的谎言中先入为主的认为李世民就是那个搅乱的家国不宁的人。岂不知在权利斗争中,没有对和错之分,只有成和败的区别。
客观来讲,李世民和李建成本质上都是一样的,都是权利的奴仆。两者之间的区别也就是李世民争取权利的过程中还顾及亲情、友情,还保留着做人的良知。而太子李建成近乎完全在权利的诱惑中迷失了自己,想要唤起李建成心底的善良势必登天还难。不过这世上追逐权利的人太多,也不差在多上这兄弟两个。
让李泰烦恼的是自己完全要站在李世民身边,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
眼见李世民被烦躁扰乱,竟然没想好策略就去觐见李渊。李泰在无奈之下只好拉住要走的李世民,低声提醒道:“父王,太子殿下好像不久前还要下毒谋害你呢”
简单的一句话让李世民茅塞顿开,若有所指的说道:“青雀,你真的让父王另眼相看啊。”
也不待李泰答话,和长孙氏道别之后唤齐侍卫,大步流星的向皇宫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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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七章引蛇出洞
在雄伟高大的太极殿内,李渊穿着一身明黄色对襟龙袍端坐在案几之后,手执团扇的宫女站在身后慢慢扇动着。唇红齿白,明媚妖娆的张婕妤侧躺在李渊膝头,一身湖绸彩衣将她那弱柳随风的体态展现的淋漓尽致。李渊低头的调笑让张婕妤不时的发出妩媚的笑声。大厅中的珠歌翠舞,身旁的管弦丝竹无不在诉说这是一个纸醉金迷的时刻。
“启禀陛下,秦王求见。“
内侍的高音打断了李渊的意乱情迷,恼怒的李渊差点就说出“不见“二字,思及是自己召李世民前来,才没有好气的吐出一个字:“传。”
“儿臣李世民叩见父皇。”进得殿来看到看到张婕妤坐在李渊身边,心道一声“不好”,急忙大礼参见李渊。跪在地上心里却在暗叫倒霉,竟然碰到张婕妤也在场。有她在,很多话都不好说了。
李渊摆摆手,有那机灵的内侍带领殿内的舞娘乐工离去。
看着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的李世民半响,李渊才说:“起来吧,坐。”
“我不是早就让人召你进宫,怎么现在才来呢”
李渊的语气虽然淡然,李世民却从这淡然中听出了不满和愤怒。
没等李世民解释,张婕妤柔媚的声音传了过来:“秦王殿下身为天策上将军,大半个大唐的兵马都受其节制,事情自然就多,忙起来也是正常的啊,皇上你可不能为这件事怪罪秦王。何况秦王曾经立下过那么多的功劳,偶尔犯点小错,皇上你得原谅啊。”
这话说的漂亮,看似在为李世民讲清,其实却将秦王放在油锅上煎熬呢。一段话含沙射影的表示李世民将要造反,也有实力造反。此蛇蝎之心让李世民愤怒不已,但又不能再次发作。
“儿臣错了,万望父皇赎罪。”李世民也开始耍滑头。你张婕妤不是说我有错吗那好,我认错,但不认罪。你张婕妤定下基调,我就顺着你的基调走,装傻充愣谁不会啊。
李世民的认错让张婕妤一时之间无计可施,纵有心借题发挥也无题可借。
李世民良好的认错态度让李渊心中的怒气稍减,问道:“你不在宏义宫好好呆着,出去做什么了连朕的传唤也不理睬”
李世民可以连消带打的搪塞张婕妤,却不敢搪塞李渊,老老实实的答道:“儿臣奉父皇的旨意要离开长安,想在离开前见见各位同袍好友,所以儿臣一早就出门拜访昔日好友去了。待回到府中才知道父皇的传唤,故而拖到此时才拜见父皇。”
听到李世民话语中的“拜访好友”,李渊不禁不然大怒,高声喝道:“你出去是拜访好友我看你是串联谋反早有大臣参奏你有图谋不轨之心,我念你这些年苦战沙场的功劳不予理会,今天你的兄弟都开始说你有不甘蛰伏之意。离长安,去洛阳你想都不要想,你今生今世就在我眼睛下边呆着吧我到要看看,你是怎么谋反的”
李渊的雷霆之怒吓了李世民一跳,紧接着李世民的愤怒代替了满心的委屈,坐直了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李渊一字一字的说道:“我没有谋反之意,都是别有用心之人在污蔑。”
“污蔑。”李渊轻蔑的看着李世民,接过张婕妤拿来的一摞奏章,用力的摔到李世民面前说道:“看看吧,你自己看看,有多少人参你莫非列位大臣全是瞎子莫非满朝文武全错了莫非这天下全是负你之人”
李世民站起身来,铿锵有力的说道:“我不用看,这大唐朝的大臣没瞎,文武也没错,更不是天下人负我。而这摞奏章也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技穷之策罢了父皇,你若仔细看过奏章就应该知道,这些人即便不是东宫所属,也是与太子或者齐王走的很近的人。他们写出这也东西不过是胡编乱造一顿,借以向太子邀功而已。”
“你是说太子诬陷你你是说这些都是你的兄弟为你挖下的陷阱你是说为父已经糊涂到不辨真伪的地步”李渊的责问中带着轻蔑。
“父皇,我累了。自从虎牢之战以后我就长居长安,这五年的时间我是苦熬苦守,我要时刻面对着各种明枪暗箭。我宁愿带领三千黑甲浴血疆场,也不想过这种尔虞我诈的生活;我真的累了,我不想走在大街上还要提防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暗杀,我不想赴个酒宴还要担心被人毒害,我不想面对虚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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