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管家右手握拳砸向刘云胸膛。
平平淡淡的一拳,没有凌厉的拳风,没有破空的呼啸,就像撒娇的少女对着情人胸膛挥出的粉拳,看似没有一点力量,却没有人怀疑这一拳可以将刘云的胸膛砸出一个窟窿,将他的心脏砸成一团烂肉。
情人总喜欢看到对方的心,他们用的是甜言蜜语,可以将心融化成水的甜言蜜语。
管家也喜欢,而他用的却是拳头,一拳可以打碎石狮子的拳头。
管家离刘云很近,拳头刺出时离刘云就更近了,拳刚刺出刘云胸口的衣服就已经可以看到很明显被空气挤压的凹陷。
有人怒,有人急,刘云却面不改色。
一条白布从刘云身后激射而出,像一条捕食中的白蛇,快速而准确击向管家的手腕。
管家轻蔑的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轻轻点了一上,点的随意,点的懒散如同姑娘捂嘴轻笑时自然伸出的小指。管家的手指刚好点在了白蛇的七寸上,在这条白蛇咬上他的手腕之前。
白蛇停顿,碎裂,化成一段段布片在空中飞舞,屋里突然多出一群白色的蝴蝶。
白布碎,长刀现。
坐在刘云身后的那人扔下手中酒杯,右手猛拍刀鞘,全身力量涌出,刀骤然出鞘刀光中的寒意驱散了大堂里的温暖。那人伸手握住刀柄,猛然折身右脚向前跨出一大步,双手持刀向下砍去。
刀光劈开了摇晃的烛影,刀光中的寒意瞬间侵袭管家的手腕,竟比帝都的冬风还要冷上几分。
连大堂的烛光都显得有些黯淡,火苗在北国的冷风中无力的抖动。
管理感觉手腕有些僵硬,僵硬到麻木,麻木到竟似完全感觉不到右手的存在。
他退,收拳疾退。
刀锋翻转,平行顺势掠出,斩向管家腰腹,如北国寒风无法躲避。
刀锋斩落空中翩翩起舞的白蝶。
刀锋斩破虚无的屏障。
刀锋斩到突兀出现在必经之路的匕首上。
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大堂中响起。
刀势停,刀锋贴在匕首上,像情人深深的拥抱。
寒风停,火苗又恢复成开始的模样,大堂明亮了起来,温暖了起来。
“好刀。”管家笑容不变,看着眼前的刀,又看向持刀的人,说道:“好人。”随后他将视线转身刘云身上,先前的恭敬已经不复存在,仿佛都已经随着那一拳出去,他沉声说道:“好胆。”
“他杀人,我救人。”秦风站起身,左手伸向头顶五指张开又合握成拳,冷声说道:“你杀人,我杀你。”
看到秦风的手势,吴忘与柳连对看一眼,只是看了一眼却都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想要说的话。
“小心。”
“小心”
“活着。”
“活着”
柳连站起身带着四个人走到刘云面前。“围。”柳连低声道。
五个人围成一圈,将刘云围在中央,神情肃穆且坚定。五把长刀出鞘,寒光烁烁,映射出的光芒竟有些刺眼。
管家平静的看着这五个人将刘云牢牢的保护在中央,然后他笑了,笑得很开心,笑得很不屑,仿佛被牢牢保护的刘云也只是从一只绵羊变成了一只山羊,五个人手中的长刀只是个在太监成前搔首弄姿的女人一样,美则美哉却没有任何用处。
他把五柄刀当成了玩具,他把五个人当成了孩童。
他笑着问道:“有用么”
五个人没有回答,只是将得更近了些,手中的刀握得更紧了些,目光警惕的看着四周,相信他们眼前出现的任何东西都可以在一瞬间将它劈成两半。
第十四章我杀人,谁能挡上
秦风没有回答,他收刀而立,向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退的很巧妙,巧妙到他刚好退出了管家第一击的范围,巧妙到在这个范围里他的长刀可以轻易的割开敌人的身体,巧妙到一柄短刀无声无息的刺进了他的后背却不需要前进一点。
短刀刀身的寒意透过温热的血肉,直达秦风的脑海,在秦风的心里演化成愤怒,秦风停步,身体前倾,手中长刀反转,反手撩向身后。
握着短刀的手不退反进,微一用力,刀入身体直至没柄,拔出,再刺,再拔,再刺,连续的三刀在秦风身上留下三个深深的伤口,滚烫的鲜血从伤口不停的流出,将他身上藏青色的衣服染成鲜红,伤口处隐隐有碎肉掉在地上。
没有理会伤口的鲜血正不断带走他的力气,没有理全心头的怒火已经无法抗拒的燃起,秦风头也不回眼睛看着管家,手中长刀轻易的割开遇到一丝阻碍,挑向空中。
一支握着短刀的手臂借着长刀划过的力量飞向空中,又落到在地面上,几根手指不断的搐动。握刀的人手捏着手臂断裂的地方,不断的后退,最后靠在墙上,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刘云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知道而显得更痛苦,他抬头看向屋顶,用一种他不曾出现过的愤怒叹道:“你,真的是好算计。”
管家在这个时候动了。
因为秦风退后一步而将他精心设计的距离破坏,但这对他却没有丝毫的影响。他现在有时间,有机会去弥补,甚至做得更好一点。
他左脚猛然向前跨出一大步,全身的力量集中到左脚下,借着地面反震的力量轻轻跃起,以一个很小的高度在地面上滑过,右手握拳,匕首藏在手腕下,时隐时现。
拳势沉,力量大,似是他毫无保留的一拳。
拳卷起的微风,吹到秦风的脸上,让他眯起了眼睛。
秦风的刀还在空中未回,后背的伤口正在不停的留血,他唯一能动的,只剩下他的左手。他眯着的眼里露出一丝狠意,左手握拳毫无顾忌的迎身了管家的拳头。
并没有想象中力与力的碰撞,肉与肉的接触,在快要接触的时候,管家轻轻的笑了笑,这个笑容让他势大力沉的一拳变得有如春风化雨般温柔,他的手向左边移了移,在两个拳头相互交错的刹那,隐藏在手腕下的匕首露出了锋芒。右手反转,匕首轻易的在秦风的手腕上划出一道伤口,又顺畅的从手腕关节的细小缝隙里钻出,像庖丁解牛般精准,像划开一块豆腐般轻松。
匕首带出一篷血花,映照在已经显得有些昏暗的烛光下,印在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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