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士兵一个低头:“是”
然后拖起跪在地上扮演奸臣的一个小朋友就下去了。
舞台上只剩下那小男孩的尖叫声:“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齐飞飞、秦琪、秦东、秦西:“”
秦勉:_
回家以后,秦东和秦西围在秦理和何棠身边,绘声绘色地讲着秦奋表演节目的事,差点没把秦理乐死。
晚上,齐飞飞尽管郁闷,还是把秦奋的表演照片发上微信,照片上小家伙一身盔甲,看着还挺精神的。二十分钟后,她打开微信看留言,发现朋友圈里秦理也发了一条新信息。
是一张老照片的翻拍,舞台上方挂着198x年向日葵幼儿园毕业晚会的横幅,台上是几个穿着动物衣服的小朋友,边上还有一棵露着小脸的树。_
秦理打着几个字:子承父业之初级版。
秦勉也看到了,只是那十来个点赞都是什么意思啊╰_
、58
何棠和王宇霖同时回头,秦理的车正停在不远处,车窗降下,他坐在车后排,正目光沉静地望着他们。
王宇霖后退一步,与何棠分开了一些,他重又戴上眼镜,低声说:“你回去吧,不要叫秦理误会。”
何棠一愣,对着秦理喊道:“我马上过来”
转过头,她问王宇霖:“王师兄你没事吧你不要再喝了,明天还要上班。”
王宇霖摇头:“没事,这点酒还喝不醉。”
见何棠还是一脸关心,王宇霖又一次笑起来,他扒拉了下自己的头发,说:“呵小和尚,知道你和秦理结婚时就想到你会辞职了,不过这一天真的到了,又觉得挺舍不得的。师兄还有许多东西没有教你,以后,你就跟着秦理好好学吧。”
何棠懵懂地点点头。
王宇霖犹豫了一下,还是拍了拍何棠的肩:“去吧,明天是不是最后一天上班”
“是的。”何棠说,“明天过了就不来了。”
“好好保重,有事给师兄打电话,师兄一定帮忙。当初也是我把你拐到d市来的,结果都没能好好照顾你,以后就把师兄当做你在d市的娘家人,秦理要是对你不好,师兄给你出头。”
何棠脸红了,原来王宇霖是知道她是追着他来的d市么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王师兄,欠你的钱我明天还你。秦理给了我一点钱,我现在宽裕许多。”
“不急。”王宇霖说着就摇了摇头,“小和尚,你还是太单纯,师兄教你,跟着秦理呢,除了吃好喝好穿好,该给自己争取的还是要多争取。不是师兄心理阴暗,男人的事业到了某个程度保不准要逢场作戏,这种事师兄见得多了,所以你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说白了,他要给你的你就收下,给多少收多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懂么”
何棠心里一点也不赞同王宇霖的话,她固执地认定秦理就不是那样的人,不过知道王宇霖是好意,还是点头说:“我知道的。”
王宇霖笑笑,放远视线看了一眼秦理,说了再见就转身进了川菜馆。
何棠挽着大衣、提着包向秦理的车走去,马佑杰下来替她开车门,何棠上车坐到秦理身边,发现他正在低头玩手机游戏。
车子启动,车厢里没有谈话声,只有秦理的手机游戏发出的音乐声。
何棠悄悄扭头看他,见他脸颊有些红,惊讶地说:“阿理,你喝酒了”
“嗯,喝得不多。”秦理又玩了一会儿游戏,终于把手机收了起来,他抬头看何棠,笑道,“你也喝酒了。”
“我”何棠小声说,“我喝得也不多。”
“王宇霖好像喝多了。”秦理盯着何棠的眼睛,漫不经心地说。
何棠点头:“很多人敬我酒,王经理都帮我挡了。”
“这样啊。”秦理笑笑。
他降下了车窗,静静地看着窗外风景。车子在高架桥上疾驶,冷风灌进车里,让微醺的两个人都清醒了一些。
何棠看到秦理的头发被吹得飘了起来,忍不住说:“把窗子关上吧,小心着凉,”
秦理回头看她,摇头:“不会,天快要暖起来了,你感受下,这风不像冬天时那么刺骨了。”
这一天照顾秦理的是郭建云,他陪着秦理去洗手间时,何棠在套房的厨房里煮醒酒茶。
这是何棠打电话向何庆国要来的偏方,自从上一次秦理喝多,何棠就准备了煮醒酒茶的材料,每次只要秦理喝过酒,哪怕只喝了一点点,她都会为他煮一杯。
正在等茶凉时,郭建云到厨房找何棠,他很自然地说:“何小姐,阿理说他要泡一会儿澡,想要你去陪陪他。”
何棠心中一跳,立刻就想起十几天前秦理的那个“一起洗澡”的要求。她点点头,说:“好的,我这就去。”
郭建云随即就离开了套房。
何棠端着醒酒茶走进洗手间时,一眼就看到秦理正泡在按摩浴缸里。
他的洗手间湿区很大,热气蒸腾,有一个直径超过两米的圆形大浴缸,边上还有一个置物柜、一张防水按摩床和一架淋浴用的轮椅。
平时,何棠也是在这里洗澡的,不过她只用淋浴,也从没见过秦理泡澡。
此时,秦理的身体浸在散着白雾的热水中,腰间盖着浴巾,左臂展开搭在浴缸边缘,脑袋也搁在池壁上,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般。
何棠走到他身边,水波涌动,柔和的光线照在水面,配上氤氲水汽,令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低下头,看到秦理的双腿双足和右臂皆静置于水下,此时看来显得特别苍白萎缩,甚至还有点怪异。
秦理听到何棠的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睛,他已经淋浴过,此时头发湿哒哒地落着水,仰头看到何棠,他眯了眯眼睛,嘴角一牵就笑了起来:“糖糖,你不热么”
他这样一说,何棠才感觉到身上一阵粘腻,她还穿着保暖内衣和毛衣,底下还有两条长裤,在这样一个洗手间里果然是十分得热。
她说:“你先把醒酒茶喝了,我再洗澡。”
“唔。”秦理应过以后就微微张开了嘴,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何棠心中了然,端着茶杯俯下身去,秦理就着她的手喝尽了茶。
“真苦。”喝完以后,他皱起眉来,懊恼的表情像一个不爱喝药的小孩子。
何棠笑了,把茶杯放到柜上,说:“良药苦口,谁叫你喝酒。上次阿勉还和我说要我看着你,不让你喝酒。”
“他真多事。”秦理说着,突然左手食指向着何棠勾勾,“糖糖,你下来一些。”
何棠依言又一次弯下腰,没想到秦理的左臂突然抬起,揽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的脸拉至面前,他的唇重重地碾在她的唇上,连着一丝液体溢进了她的嘴里。
何棠的舌感受到了一抹苦味。
秦理很快就松开了她,他狡黠地笑着,似是阴谋得逞:“良药苦口,是你说的,谁叫你也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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