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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秦合理 含胭 2316 字 2023-10-05

乎变傻了,看来以后你还是乖乖待在我身边吧。”

何棠小猫一样地点点头,心里想起王宇霖的话,问秦理:“阿理,城南中学这个标,咱们要是不中,你会损失多少啊”

秦理淡然一笑,问:“要听实话”

何棠小心翼翼地点头。

秦理气定神闲地说:“中标是理所当然,不中标是耻辱性的失败,至于损失,就是损失了这个标的所有利润,1个多亿吧。”

“啊”何棠瞪大了眼睛,心里终于明白,秦理是有百分百的把握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有一章说中勤和6家陪标单位的价格都由何棠一个人做,被业内读者指出几乎不可能。曾经从业的含妈也觉得不可能,所以那边已经改了,改成由刘革和何棠一起做,这里也就沿着这个设定写了。

关于商战,很多姑娘说看不懂,其实我已经写得特别简单了,也没什么伏笔,大家大概地瞄一下,一点都不看就体会不到之后小爆发时的乐趣了咦,什么小爆发我真的不是在剧透

感谢霸王票

、85、

投标前夕,何棠和刘革的工作量剧增,连带的部门里协同做城南中学标的同事们都忙了许多。施智敏时常要去市郊的工程部和技术部与工程师们讨论技术标上的一些问题,成天都不在办公室里。武雯雯、邱小群等人也与其他六家陪标单位做标书的工作人员保持着密切联系,解决着他们对标书里的一切疑问。

财务部经理和秦勉商讨着如何向其他单位转账投标保证金的事,那是挺大的一笔现金,需要不留痕迹地筹措、划拨,不能给人留下把柄,还是挺让秦勉费神的。

屠宝良则时不时地约着刘福勇吃顿饭、送点礼。至于乔胜荣那边,在十一月中旬时,他已经收下了中勤的一笔钱。

整整五十万,现金。

总之,临近十一月底,与城南中学标相关的中勤建设员工都忙得脚不沾地,夜夜加班,一个个如弦上的箭,只待最后开标的那一刻。

就在这时,秦理却对何棠说他要去一趟上海,到一家大医院检查身体,当天来回。

何棠第一反应就是要陪他一起去,秦理却说:“再过几天就要开标了,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配合刘革把手头这些价格弄好。我妈妈会陪我一起去的,还有关敬和郭叔叔。你放心,他们会照顾我的,我上午去,下午就回来了。”

何棠工作很忙是事实,这个时候最关键的的确就是她手上的工程量清单了,七家单位由她和刘革两个人做,且要做得不像一、两个人做出来的,还不能出一丁点儿的差错,压力的确是很大。

可是因为工作而不能陪着秦理去上海,何棠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并且十分担心。

见何棠闷闷不乐,秦理拉着她的手说:“好啦,别这样,我只是去做个小检查,难道你是对我妈妈不放心吗”

何棠摇摇头,问:“你是去做什么检查呀”

“嗯”秦理想了想,笑着回答,“当然是关于我的病咯,上海那边的医院检查设备比较先进,我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更好的治疗办法。”

何棠眨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终于点点头,说:“好吧,可是你要当心点哦。这里去上海开车要四、五个小时呢,万一万一你在高速公路上发病了怎么办。”

秦理笑了:“不会那么倒霉的。”

何棠撅着嘴看他:“又不是我说的,是医生说的,他都叫你近几个月不要出远门。”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你不要担心。万一真的在车上发作了,也有我妈妈和郭叔叔在,他们经验很丰富,不会手忙脚乱。大不了”秦理牵过何棠的手凑到唇边,柔软的唇舌舔吻着她手上留下的粉色伤疤,继续说,“大不了我带着压舌板去咯。”

秦理那一次发作,何棠将四个指头都伸进了他的嘴里压着他的舌头,他狠狠的一口直接咬伤了她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现在伤口虽已愈合,却因缝针而留下了疤痕,秦理每一次看到都觉得很是心疼愧疚。

他啄吻着她的手指,轻声说,“这么漂亮的手就这么被我咬坏了,以后秦东要是问,妈妈,你手上的疤是怎么来的,你可怎么回答呀。”

何棠抿唇一笑,说:“我就说实话喽,告诉东东这是被爸爸咬的,爸爸其实是个吸血鬼。”

“哈哈哈哈哈”秦理爽朗大笑,笑着笑着又停了下来,他柔情似水的眼眸注视着何棠,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其实,何棠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关于孩子,有时候是他们之间互相打趣的话题,时不时地会把“秦东”、“秦南”拉出来遛一遛;有时候,这话题似乎又变成了一个结。

一个死结。

秦理去上海那一天,天气挺好。关敬开车,郭建云和叶惠琴陪着秦理清晨出发,直到晚上9点才回来。

似乎一切都很顺利,秦理也没有发病,看到他们回来,何棠悬了一天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夜里,她帮着秦理洗澡,随口问他检查结果如何,秦理笑着说:“挺好的。”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出口以后他便缄默不语了。

何棠发现,在这个话题上,他总是不愿意对她多说。她想,也许他还是顾忌“癫痫”这个病,不想提及也是正常,于是就不再问了。

开标前的最后一个周五,绝大部分的事都已经搞定了。

秦理和秦勉一起审核过中勤的技术标、资审标,看过一张张图纸、效果图,那都是改了无数次的成品,又看过重点难点施工方案,那是施智敏与工程部详细讨论后的结果。

一切都很完美。秦理与六家陪标单位的老总都通了电话,出于商业机密,对方做的技术标和资审标不会给中勤看,但是对方的老总都答应会把关,保证在这两块不会出任何问题。

各家单位的投标保证金已经全部到账,公证也都做好,中勤由秦勉亲自去参加开标。外地的陪标单位代表也定好了来d市的机票、火车票,基本上都是周日的下午或晚上抵达。

在d市过一夜,周一早上就开标了。

秦理终于开始确定价格。

这个工作,他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准备了。

他拟定过各种各样的报价方案,和秦勉、屠宝良一起商量过富洋那边的报价可能性,还要估算那家独立第三方胜彩建设的报价,力争将中勤的投标价定得最靠近基准价,实在不行,也要让自己的六家陪标伙伴之一的价格排在第一。

周五晚上,秦理把秦勉叫到书房,与他一起最后确定价格,在商量了几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定出了两个方案。

“就这样吧,一个a方案,统一高标,一个b方案,统一低标。”

秦理拿着打印机里打出来的一张纸,看了很久,说:“等一下我交给何棠和刘革,叫他们明天把价格调好,先把北京、大连和成都的三家单位发掉。他们拿到价格还要封装,需要时间。”

秦勉问:“h市的三嘉呢”

“三嘉到这里三个小时就够,我周日早上给他们价格。”

“那本地的盛腾和捷立,你是打算周日下午再给价格吗”秦勉又问。

gu903();“唔。”秦理把价格表放到桌上,抬眸看秦勉,“尽可能地晚,大不了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