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星衡点头:“那宝贝威力极大,且是诸般魔法的克星,我这瓶中也收了数万凶魂,听你这么一说,我回去也花上几年功夫把它祭炼出来,将来满清入关有此一宝,可抵百万雄兵”
齐星衡又邀请李静虚去五云步做客,李静虚推辞道:“长眉真人还有几十年就要飞升而去,我与他千年良友,也该去帮他准备准备,另外你那黄山也住不长,我就不去了。”说完与众人告辞,小手一挥,一道金光,宛如长虹,把半个北邙山都给照得亮如白昼,起在空中,踪迹不见。
“拿来”齐星衡正问甘道清朱厚熜他们几个伤者在哪,龙飞忽然拦住去路,伸手讨要。
齐星衡知道他是想要那九子母阴魂剑,不过那剑自己已经用心血祭炼,虽然还不能剑心通灵,人剑合一,但心爱这宝剑的威力,又想借机脱离五台派,所以打定主意不还,闻言冷笑一声:“师哥身为北台山的总执事,代混元师伯执掌北台山弟子行事,果然位高皮厚,被我一个莫学后进打斗之中夺了飞剑,这时竟然还好意思当面讨要,我若是你,早就一头扎入那冷渊之中浸死,还有何脸见我还有何脸见混元师伯还有何脸回去统领五台一派弟子”
“你小子找死”龙飞齐星衡几乎把肺都气炸,正要施展道术先将齐星衡制住,猛然间眼前闪出青白光芒,认识是自己的九子母阴魂剑,晓得这宝物的厉害,惊叫一声,急忙起在空中,忽地双腿一痛,已被剑光将双足齐膝刖去。
九子母阴魂剑凌厉无比,龙飞在空中惨叫一声,忍痛不住,双眼一翻,倒头栽下,一旁史南溪急忙将他接住,怒叱齐星衡。
齐星衡冷哼一声:“混元祖师代师收徒,我师父已经是五台副教主,我与你们同辈,你们焉敢还以长辈自居无德无性的家伙也敢指责于我”伸手一指,九子母阴魂剑又向上飞来。
史南溪惧他宝剑厉害,急忙向后倒飞,避过剑锋,大吼:“雅各达师兄,还不动手给这些小辈一点颜色”他说完,远处一座山峰之上传来雅各达的应和之声,随后那山头呼啦一下,腾起百丈火光,噼噼啪啪,炸得连声响起,转瞬间将半个山头都给遮住。
宋宝书惊声道:“熜弟和金蝉他们都在那座山峰上”
齐星衡叫道:“雅各达,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你放过他们我们日后还可交个朋友,你若敢伤他们半根毫毛,我就先杀了龙飞和史南溪,然后再将那千刀万剐”说完一指九子母阴魂剑就要冲上去。
甘道清伸手将他拉住:“不可鲁莽,金蝉他们身边有极乐真人布下的神符禁制,唯独把破法交给了我,那雅各达所用的魔火看似厉害,短时间内不能破禁,且看他想干什么。”
雅各达的声音从峰上传来:“齐星衡,当初我师兄传灯和尚可是在月儿岛死在你手”
齐星衡一愣,不等说话,雅各达又说:“我师兄有一盏血焰灯,用的乃是上古凶神的一滴污血,与我有大用,你也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本来无冤无仇,你只要把那血给我,我就把三人完好无损地送还给你,如何”
史南溪叫道:“单是凶神止血还不能够,还要把九子母阴魂剑还来,另外你先前所用那神幡不错,就给我吧,三件宝物,正好交换三人性命,否则的话,雅各达师兄魔火厉害,定然要那三人神销形殒,魂飞魄散”
第一回封神之人下
史南溪刚刚说完,忽然天上云端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好不知羞的贱畜,竟然也敢坏我汉族气运,损国之贼,死不足惜”
话音刚落,云层之上陡然射下一黑一白两道剑光,如天外神龙飞坠人间,史南溪仰头观望,看出厉害,急忙把自己飞剑放出,被那黑白双剑在空中相互交叉一绞,卡啦啦数声,把他齐胸绞成两截,飞剑也化作一道火星变作点点铁渣坠落尘埃。你所看的内容来自凄晰整理
那龙飞被九子母阴魂剑斩掉双腿,被煞气攻心,此时已经是昏迷过去,史南溪被斩,他也被剑光扫过头顶,硬生生揭去一大块头皮,满面批血,昏迷之中惨叫一声,滚落在血泊之中,兀自不醒。
雅各达见对方一出手就斩杀了史南溪,虽然其中有偷袭的成分,但也惊怒非常,大喝一声:“何方鼠辈,竟然偷袭,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嗬嗬嗬”空中那女子又嚣张地笑起来,声若颤铃,响彻云霄,“你这番僧也敢跑来中原放肆,拿着几块破铜烂铁便直立装人,也配我见我”
雅各达大怒:“哪里来的妖女,再不现身,休怪你家佛爷手下无情”
那女子又说:“那你便无情给我看看。”
雅各达将左臂一振,把禅杖化成一道蛟龙也似地光华,腾云爬雾,往女子藏身之处飞去,天上两道黑白剑光再起,一左一右将禅杖绊住,那女子又说:“这和尚由姐姐对付,紫阳你先灭了他的魔火,我再破了他的禅杖,看他还有什么倚仗”
空中无人回答,却从云缝之中,飘飘然落下一张薄雾细网,仿佛仙女所遗绢帕,随风飘动,直到雅各达所立峰头之上,轻轻打开,薄纱散落,层层开叠,转眼之间展开数十亩大小,往下一落,正好将全峰罩住,网一落下,立即全山升腾起冲天雾气,咝咝声响,魔火尽灭。
齐星衡看见雅各达禅杖与黑白双剑缠斗不休,魔火又被人灭去,生怕金蝉他们有什么闪失,把足一顿,化成一道血光,只一晃,便掠上顶峰,伸手一指,展开九子母阴魂剑向雅各达射去。
雅各达知道这宝剑的厉害,如今自己寡不敌众,知道事不可为,急忙借一道火光遁起,齐星衡恨他至极,扬手便把从罗枭那里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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