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话未说完,他全身都被金光摄住,紫薇玉只闪了几下,便失去了光彩,坠落尘埃,忽然旁边穿过一个小孩,正是齐金蝉,他用身体挡住朱厚燳:“二十哥,你是大明皇帝,河南数路大军的统帅,你若一死,河南数十万大军分崩离析”话未说完,便化成飞灰。
“不”朱厚燳痛苦地大吼一声,不及逃走,又被金光摄住。
纪嵩正美:“看你怎么逃得掉”忽然间身旁血光一闪,竟然钻入他的体内,正是血宝儿为了给金蝉报仇,以血光遁影吞噬他的元神,只是这纪嵩身体里面有至宝护身,血宝儿刚进入他的身体便被金光困住,左右冲突不得逃走,他痛苦地大叫,一时间整个黄河两岸都听到婴孩痛哭的声音。
“爹爹会给我们兄弟报仇的”血宝儿咬着牙说出最后一句话,抱着蚀星盘自爆了,汹涌澎湃的怨气瞬间充满了纪嵩全身,他头顶涌出三朵漆黑如墨的金花,胸中五股魔气汇聚,二目烁烁放光。
朱厚燳见两位师弟都已经惨死,龙青生死未卜,悲从中来,把九天元阳尺祭起,放出金花紫气护身,勉强脱离金光收摄,向南岸逃走。
河北清军之中的高手所惧怕者只有朱厚燳一人,见他败退,立刻发一声喊,或坐下莲花,或脚踏祥云,或骑着珍禽异兽,纷纷杀过河来,后面清军立即随后顺风渡河。
明军兵败如山倒,被如山喷河涌的八旗精兵,只能没命地逃走,贺人龙、郑崇俭全在乱军之中被杀,孙传庭誓死守护开封城,坚持到第二天凌晨,被炸开城门,清军入城,孙传庭面南磕头,大哭三声,横剑自刎。
自此清军渡河成功,明军联军一夜之间分崩离析,朱厚燳等人只能够收拢少许残兵,被四大天王帅清兵衔尾追杀,直退过长江,去投南京。
多尔衮纵兵劫掠,四处拉壮丁,又用投降的汉人将领,组建了一支一百万的新附军,以排山倒海之势先向西去打甘宇清,甘宇清人少不能抵挡,由汉中退入四川,等杨光赫反应过来,多尔衮已经掉头又来打山东,双方在泰山脚下一场大战,杨家军多有战死,许多修仙炼道之士都被清军仙佛所斩,杨光赫拼死杀出一条血路,向南逃窜,一直来到扬州,自此江北之地除扬州附近之外,已经尽归清军
却说这纪嵩,虽然身体里有至宝护身,却也被血宝儿那下自爆伤的不轻,清营中很多眼馋的高僧高道们都准备杀人夺宝了,只是后来纪嵩在宝物的温养之下,竟然又迅速痊愈,只是他们不敢妄动。
清军南下,跑马圈地,多尔衮为了跟北京城的豪格竞争,获得更多满族人的支持,他允许清军劫掠,并且跑马圈地,将汉家儿郎收做包衣奴才。如此一来,可苦了江北百姓,流离失所,逃难途中,父子相食者比比皆是。
这纪嵩看见满族人威风,也吵着要入满籍,多尔衮哄他,说是跟他结为兄弟,将他拉入正白旗,这个头一开,其他想要扶保明君,顺天行事的高僧高道们也都纷纷效仿,开始时还有人自持身份,到后来甚至有道行差些的来认多尔衮做爷爷,更有甚者还剃了头发,留起了小辫子,穿旗袍,坐满人,纷纷要求统军领将,做得牛录、游击,自称仙兵仙将,每到一处,就指挥着手下的仙兵去圈地,将自己的同胞捉来当做奴隶。
这天,纪嵩在大帐之中吸着多尔衮儿子新送来的水烟,咕噜噜,咕噜噜,正得趣时,他新收的女弟子跑进来:“师父师父我们又找到一个女孩,恁水灵,特地捉来献给师父”
她这边刚说完,外面有个包衣奴才扛着一个麻袋进来。
“你个狗奴才”纪嵩过去踢了他一脚,“这美人是要用来疼的,你丫的这么随随便便扛过来,伤到了美人一根头发,我就剥了你的皮”
那小伙也是新近被捉来,见状忍气吞声跪在地上磕头,请求大人饶恕,纪嵩挥挥手,对那个女弟子说:“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先出去吧,再叫人把这个小子拖出去,吊在马棚里,抽他五十鞭子,让他长长记性”
纪嵩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然后到了床上,张口吹了道气,麻袋上的绳索自动脱落,打开袋口,露出一张清秀靓丽的脸。
这纪嵩好色无比,一见此女国色天香,顿时眼光便发直了,继而听她嘤咛一声,朦胧可爱的睡容,几乎连口水都要淌出来,再也忍不住,将麻袋退下去,那女子身上一丝不挂,浑身发烫,口中嗯嗯啊啊,发出勾魂夺魄的叫声,翻了个身,趁势攀住纪嵩的脖子,把头向他怀里钻去。
纪嵩直觉瞬间血冲大脑,身体里无数股热气横冲乱流,口干舌燥之下,哪里还能禁受,七手八脚也脱得赤条条的,跳上床就与少女滚到了一处。
堂屋后院,马棚之中,吊着一个血淋淋的小伙子,已经昏迷了过去。
马棚外血光一闪,现出一个年轻道人,身上穿着白鹤仙衣,头戴白玉凌云冠,足穿踏雪吞冰靴,腰系水火丝绦,背背宝剑,手里拿了一柄拂尘,打量了马棚中人的面容气色,然后把拂尘一挥,绳索立刻化作飞灰,那人噗通一声跌在地上,悠悠醒来。
“你是”他翻身支撑起半个身子,仰头看了看,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跪在地上磕头,“仙长饶命仙长饶命”却是把对方当成是纪嵩的道友了。
那年轻道人笑着摇摇头:“你不必害怕,我是巫山圣泉峰练气士齐星衡,与那纪嵩并无瓜葛,唉,想你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汉,怎么能见人就跪须知男儿膝下有黄金”
对方听了齐星衡的话,不禁悲痛欲绝,抹着眼泪哭道:“明军战败,鞑子南下,我一家人都死在战乱之中,仅剩一个妹妹被那纪嵩妖道看中,收做女弟子,养在房中,想我刘家祖祖辈辈都是读书人,也做过朝廷命官,如今却落了个如此下场。”
齐星衡微微点头:“既然如此,你想不想报仇”
“想只要仙长能够帮我报仇雪恨,我刘宏愿意教导后人,祖祖辈辈为道长供奉排位”
齐星衡摇手打断他的话:“人生在世,怎能处处靠别人此时还需要你自己动手。”他从手中取出一座白骨宝塔,递给刘宏,“今夜三更天,你端这宝塔进入妖道房中,他床上必有一具白骨,你可用铁锤将其敲碎,然后装入这宝塔之中,端着此宝出府到城外乱葬岗,挖一个三尺深的坑,取一个瓦罐将碎骨倒进去,再灌进九个童子混合的尿液,将这三张灵符烧成灰也混入其中,最后以土掩埋,如此等明日午时一过,才能够彻底治死那妖道”
刘宏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好,我这就出去找小孩接尿”说完结果白骨宝塔便跑出去了。
再说那纪嵩,与那掳来的女子如胶似漆,水火交融,真是要把自身都融化了,与对方合二为一,那女子也是厉害之极,浑身柔弱无骨,香软滑腻,口舌手脚并用,把个纪嵩连采阴补阳的功夫都不得施展,到得晚上接连泄了九次元精。
他每泄一次,身上的皮肉便收缩几分,血液却愈加的滚烫,欲念逾强,到了后来,已经是皮包骨头,却仍不自知,第九次泄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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