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元侵入了体内,封住了她的行动和说话能力,安然软绵绵的倒了下去,李洵一把将安然抱住向床铺上冲去,这几天,把他憋坏了。
青莲没想到安然竟然一下就看到了他这个隐蔽的小洞处,暗道一声要糟,刚想要冲过去动硬的,可是那个小姑娘却被李洵制住,却也是帮了青莲一个大忙。
李洵怪笑着解着安然的衣服,安然怎么也没有想到,大师兄竟然是这种人,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安然才刚刚入门,修为浅得在李洵的眼中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安然就像是一只落到了大灰狼嘴里的小羊羔一般,一丁点的反抗之力都没有。
说话和行动的能力被封,可是安然还是能听,能感觉得到,李洵已经将二人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安然两条洁白光滑的大腿也架到了李洵的肩上,安然年纪还小,下边的毛都没有长齐,李洵将头垂下,深深的吸了几口,最后还将舌头都伸了进去。
李洵很爽的在安然的身上又亲又咬,但是安然只觉得,自己还是死了的好,于是眼泪也不禁涌了出来,可是安然越是这样,李洵就越觉得刺激和痛快,安然的胸部和,都被李洵咬了一串串的牙印。
一挺下身,不顾那里的干涩,狠命的运动了起来,虽然安然被封住了行动的能力,可是还是痛得弓起了身子。
分卷
第四十一章威胁
的血迹染红的床上的绸制床单,李洵直做了近一个时辰方才呻吟着将精华射了出去,安然也昏迷了过去,人事不知。
李洵突地有了另一种想法,从床下拉出早就准备好的皮袋子,弄醒了安然,看着安然那惊恐而又无助的目光,李洵的心里更是涌起一阵阵的激动。
将无行动能力的安然一条莲藉一般的手臂塞进了袋里,就那么的光着身子从衣服里找出自己的长剑拔了出来。
安然想要挣扎,可是全身无力,软绵绵的,的疼痛更是让她想要再次昏过去,李洵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微笑,长剑一划,那切金断玉的长剑十分轻松的将安然的一条手臂割了下来掉进了袋里子。
噗,鲜血激射,打在袋子壁上发出怪响,李洵深深的吸了口气,嗅着那血腥味,下面那玩意更是再次射出白浆,他竟然到了。
安然的身体猛地一硬,颤抖了起来,骚臭味传来,安然大小便失禁了,同时也再次昏了过去。
李洵在安然的断臂处点上几点,血流渐渐止住,小心的将安然换了个位置,免得失禁的大小便沾到身上。
青莲更是觉得全身一阵恶寒,这李洵也太变态了,可是青莲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完全没有暴露自己的必要,更何况,他也想看下去。
再次弄醒安然,刚刚醒过来的安然眼睛睁得大大的,眼角都挣裂了,李洵嘿嘿的笑着在她的唇上亲了下来,将袋子套到了好的另一只手臂上,用同样的方法将手臂切下了来,每次李洵都会给安然止血,安然也每次都会昏过去,可是李洵却总是将她弄醒过来。
李洵割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方才将安然分尸安毕,李洵的腿也软了,因为就在这一个时辰里,李洵竟然足足了十次之多。
“痛快啊。”李洵仰起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喃喃的说道。
隔壁观战的青莲简直就要被李洵所有的动作给惊呆了,这也太疯狂了,看得青莲都有一种冲动,想要抓来几个女的先奸后杀然后再分尸,青莲从来都没有想到,原来杀人分尸竟然还可以让人产生这种冲动来。
李洵还没有完事,将那些带血的袋子拿起来挨个亲了一遍,弄得他嘴上都是血迹,小心的将所有的痕迹都清除掉,李洵这才拎着袋子走了出去。
虽然有人发现了安然的失踪,可是安然不过是一个最为低代的弟子,虽然有他的师父疼他,可是却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李洵也怕,两个师妹都丧命在他的手里,万一被人发现的话,那他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所以李洵不也再次犯事,而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各位叔伯长辈处理着门中事务,只是过了半个月,李洵就觉得自己有些不太对劲了,总是会从心底涌起一种冲动来,下身那个东西每隔几个时辰就会涨得难受,然后就会有些乳白的东西喷出来,湿了他的裤子,每次,在他的脑中都会幻出自己将了师父水月大师绑起强暴,最后分尸,李洵显得越来越浮燥,眼中也常会显出迷离的光芒来。
虽然李洵表现得很不对劲,可是却没有多少人在意,谁又会想得到,无忧谷最杰出的弟子会是个心理变态的杀手呢
李洵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无忧谷里女弟子不在少数,李洵这一次又将目光落到了娇小的师妹如烟的身上。
如烟是个修真天才,虽然入门比李洵要晚上些,可是那实力却决不是盖的,比起李洵来,也差不了太多,极不希望会成为师父水镜的接班人。
李洵身为大师父,几乎已经是名义上的掌门了,如烟虽然十分的狂傲,看谁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可是在大师兄李洵的面前,却不也流露出这种表情,恭敬得很。
李洵想要害谁,怕是再容易不过了,有心算无心之下,如烟被李洵制住,装进了大袋子里偷偷的扛进了那间客房里。
青莲现在就像是一只钻进了灶坑里的王八一样,进退不得,那只大龟蛋最近晃动得更加厉害了,蛋壳处也出现了裂纹,时常的还会听到轻轻的,几乎是不可闻的稚嫩的龟叫声,青莲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李洵终于进了客房,也惊动了青莲,扑到了小洞处,终于,好戏又来了,青莲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不过却也要看完戏再说,别说,很长时间没有看了,他还怪想念的呢。
傲得让谷内弟子心里发寒的如烟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没有栽到邪门歪道的手里,惊然栽到了大师兄的手里,看着大师兄一件件的将自己的衣服脱出,如烟只恨自己太轻易相信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