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经事”
“你这一身奇厚的真气,是怎么练来的是谁传授了你这门内功修练心法”
“老叫化,对不起,这我可不能说出来,因为我得信守诺言。”
“小女娃,其实你不说,我老叫化也知道是谁传这门内功心法了。”
“老叫化,你别想用这种办法骗我说出来。”
因为有小风子在旁,老叫化用密音入耳之功对小婷说:“是不是苦水镇那位女老板聂五娘传给你这门内功心法了”
小婷面露惊讶之色,她看看小风子,也用密音入耳之功问:“你,你,你怎么知道了”
“因为当今武林中,除了她会这门心法外,我老叫化敢说一句,再没别人会这门极为上乘的心法了。你知不知道,聂五娘这门心法,是谁传授给她的”
“谁”
“我。”
“你”小婷更是惊愕。
“小女娃,你想不到吧这是我们漠北怪丐一门特别的内功心法。尽管你的武功不是漠北怪丐一路的,但你的内功,却是我漠北怪丐一派的。好了,我们说话到此,希望别对任何人说出去,不然,我老叫化的麻烦可大了。”
小婷点点头:“我会信守诺言。”
老叫化不再用密音入耳之功了,恢复正常的说话:“好好,小女娃,我老叫化不会骗你说出来,你能练成如此与众不同的内功,除了你天生的异质外,更难得的是你有一股苦练的恒心,日夜不断,风雨不改,才能练就世间少有的奇厚真气,这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我老叫化敢说一句,就是传给你内功之人,也不能达到你今天如此的佳境。”
“老叫化,你是在哄我高兴吧我怎敢与她相比我有她一半的修为,就心满意足了。”
小风子在一旁莫名其妙,忍不住问:“你们刚才怎么啦好像突然哑了一样,现在又说起话来”
小婷说:“小风子,你难道不知道,老叫化喜欢作弄人吗”她又转头问老叫化,“我有一事要问你。”
“小女娃,要是你也想问我老叫化这一身武功怎么得来,我也不会告诉你。”
“哎,我怎敢问你这件事的”
“那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你知不知道贾大侠这个人”
“贾大侠沙州贾家庄的庄主贾杰”
“是。”
“我老叫化不认识他,但久闻其名,听说他名声不错,在沙州一带颇获民望,是这一方的豪杰。小女娃,你打听他干吗”
“我想知道他过去是什么人。”
“这个,我老叫化就不知道了。而且我老叫化一向不大喜欢与这些人物打交道。”
“你干吗不喜欢与这些人打交道”
“这都怪我老叫化在武林中的名声太响亮了,你想一下,要是我老叫化去拜访他,他会怎样”
小风子说:“这还用问吗他一定极为惊喜,热情而隆重地迎接你,除了大摆酒席之外,会召集地方名流和各处好汉,来拜见你老前辈,说不定日日大酒大肉供奉你呢。”
“不错,这样我老叫化受得了吗我老叫化可不喜欢别人当我像菩萨般敬重,当猴子般让人欣赏。小丫头,换了是你,你喜欢吗”
小婷笑着说:“这样,我更不敢去拜见他了。”
“所以我老叫化不喜欢与他们交往,却喜欢与你们这样不拘一格随随便便的人打交道。这样不受任何拘束,多自在。”
“老叫化,这样说来,你没有见过贾大侠了”
“没有。小女娃,你怎么不问你身边的这个混混他一直在这一带,一定是见过贾大侠,甚至会知道贾大侠过去是什么人。”
小风子忙说:“哎,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这一带豪爽、热情的大侠。”
“小子,你难道没见过他”
“见是见过,那也只是在沙州镇上远远地见过他,像他这样有名气的大侠,我能接近他吗恐怕还没走到他的身边,就给他手下人拦住赶走了。”
小婷问:“你见到他时,他脸上是不是长着一颗朱砂痣”
“我没注意,也好像没看见。”小风子一下明白,睁大了眼睛问小婷,“你怀疑贾大侠是杀害你父母的仇人
这怎么可能他可是这一带有名的大侠,过去怎会是马贼了”
老叫化一下也讶然,问小婷:“小女娃,这是怎么回事”
小婷只好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老叫化又是惊讶:“原来你在这一带出现,就是为寻找杀害你父母的仇人”
“是。”
“小女娃,你怎么怀疑这么一位有名气的大侠,是杀害你父母的仇人了”
“我听人说,他脸上长着一颗朱砂痣。”
“这个,我老叫化就不明白了。你在沙州镇时,干吗不去看个明白,却在这里问我老叫化”
“因为我在沙州镇时,根本不知道他脸上有过一颗朱砂痣,也像你老叫化一样,不想去拜访他,以免引起麻烦。我刚刚从一个马贼的口中,才知道他脸上原来有一颗朱砂痣,不过,后来他将这颗朱砂痣割掉,现在只留下一个疤痕。”
小风子愕然:“他干吗将朱砂痣割掉了”
“不知道他想避开仇人的注意,还是听了一位相命先生之说,说他这颗朱砂痣,将来会带来一场血光之灾,就请一位大夫割掉了。”
老叫化问:“除了这颗朱砂痣外,这个杀害你父母的仇人,他的长相你记不记得”
“我想,我见到了他,一定会认得出来的。”
“小女娃,这就好办了。以后你找一个机会,前去拜访他,看看他是不是你的仇人,不就清楚了吗”
“好,回沙州前我一定去找他。看看他是也不是。”
不知不觉,寅时已过,卯时来临,已接近天亮了。老叫化和小婷都有一身浑厚真气,可以不用睡觉,闭目养神略坐片刻,精力便恢复过来。小风子可不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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