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阳看着她那艳丽无比的脸,和温柔注视的眼神,心中生起的火气登时弱了几分,想来她也是无心之言,不由叹了口气,对两人道:“天不早了,你们都早点歇着吧。我出去走走”说着,站起身来向客驿外行去。
人儿与梅若冰同时道:“耀大哥,不如我陪你一起去”
耀阳头也不回地道:“不用了,你们今天也够累了,早点休息”
人儿撇了撇嘴,便不再做声,只有梅若冰看着耀阳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如花般绽放。
夜色已深,天上繁星点点,有风拂过,吹过四面的的树木哗哗作响。
耀阳仰天叹了口气,感到心中烦乱不堪,这几日连连遭遇诸多事情,这才出朝歌,还未过五关,便碰到这么多高手拦截,以费仲与尤浑的心计,就算不亲身追来,也会下令剩下五关守将拦阻他们一行人,看来由此去往西岐之路必然艰辛而漫长。
更何况一路上三女随行,似乎对自己都颇有好感,可这三人与自己都有着不同关系,活泼可爱的人儿是自己与倚弦在冥界就认识的,慧黠的小仙却是追随自己最久的人,而冰清玉洁的梅若冰更是他的救命恩人,连自己也弄不清楚到底孰轻孰重,只觉一个头有三个大。
前路渺茫,到底怎样才能闯过这重重关卡,何时才能到往那个向往已久的西岐呢他心中建功立业的愿望又何时才能实现呢
耀阳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倚弦,若是倚弦此刻与自己在一起,那该多好,只有兄弟俩在一起,那怕是再大的困难,耀阳也不会觉得有现在的困惑与疲惫,只要有倚弦在,就算天塌下来,他耀阳也会只当被盖,这就是兄弟,没有什么比他们之间的情义更重要了。
耀阳正思绪万千,心神猛地一动,不由向身后望去,不一会儿,两道人影已然自黑暗中射出,来至自己面前,双双叫道:“师父”正是小千与小风。
耀阳微一颔首,道:“怎么样,小仙找到了吗”
小千沮丧着脸,又急又气道:“没有,我和小风搜索了方圆五十里,都没有发小仙姐的踪迹,也不知她上哪儿去了”小风低声骂道:“他奶奶的高祖,都是那个梅梅要不是她故意气跑小仙姐,小仙姐怎么会不见了呢”
耀阳喝止道:“小风,别乱说话,梅姑娘也是无心之举”顿了顿,他又道,“这样吧,你们先回客驿,由我去找小仙。”
小千与小风对望一眼,摇了摇头道:“不,师父,我们不回客驿了”
耀阳愣住了,不知他们兄弟二人想说什么。
“师父,是这样的”小风已然低头说道,“小仙姐给我们留下消息,说不用找她了,她已经回妖月梦冢了,叫师父您不用担心她。”小千接着道:“可是,我们很担心她,她一个人在妖月梦冢,根本不安全,我们即然称为梦冢三少,当然生死都在一起的了,所以希望师父允许我们去妖月梦冢照顾小仙姐。”
看着小千与小风那坚定不拨的神情,耀阳不禁大受感动,他想到小仙微弱的法力,的确让人不大放心,有小千与小风在她身边那便安全多了,便点头答应,向小千与小风二人道:“为师准许你们二人前往找寻小仙,不过,找到小仙后一定要到西岐来找我,知道吗”
小千与小风再次对看一眼,用力点头道:“知道了,师父要多保重”
耀阳心念一动,忽然身形倏地拨起,两脚踹出,踢向千里眼与顺风耳的屁股,笑骂道:“知道了还不快滚,你奶奶的高祖,两个小王蛋”
谁知小千与小风反应敏捷,身躯闪动之下早已躲开,两人跟着笑骂道:“老王八蛋师父,我们走啦”
耀阳右手化元能为至寒之气,右手化元能为至热之气,正想同时施展出“天火炎诀”与“傲寒诀”来教训一下这两个“不遵师重道”的家伙,哪知元能才在“七真妙法指”引动下运到指尖,便感应到一道火性元能与一道冰性元能扑面而来,正是“天火炎诀”与“傲寒诀”,伴随而来的是小千与小风渐渐远去的嘻笑声:
“臭师父,接我一招天火炎诀”
“臭师父,接我一招傲寒诀”
耀阳见两小子竟敢班门弄斧,施展出“牵机玄引法决”,不由哈哈大笑,元能掐诀自手下涌出,小千与小风的两道元能便被散得无影无踪了。他想起以前自己与倚弦初学玄门要诀时,最新学的便是这“天火炎诀”与“傲寒诀”,想起以前的种种趣事,不禁面露微笑,被他们这么一闹,耀阳郁闷的心情立时舒畅了许多。
眼见星月渐沉,夜色已深,耀阳的心情即已舒畅,想起出来散心也有不少时间了,怕客驿中众人担心,便回到了客驿。刚回客驿,他便遇到端水上菜的店小二对耀阳道:“耀公子,那个姬公子说有紧要事情找你,要你去他房间找他。”
耀阳点了点头,转身往伯邑考的房间走去。他知道“姬公子”就是伯邑考,只是想不到这深更半夜的,伯邑考找他做什么难不成西伯侯父子有什么重大问题要与他商量
谁知刚走至伯邑考房门前,便听到一阵轻微的娇喘声,耀阳心中一怔,也不及细想,敲了敲房门,道:“姬公子,我是耀阳,不知你这么晚那找我有何事么”
伯邑考清脆的声音传了出来,道:“原来是耀公子,赶快请进,我正巧有要事找你”
耀阳应了一声,双手将门一推,打开房门,一大步跨了进去,一眼瞧去,不由被眼前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屋里红烛高烧,铺满绣被的的床榻上躲着一名女子,伯邑考正跪坐在她身边,双手轻握成拳,一下又一下地帮那女子捶背,那女子一边享受似地发出轻吟,一边娇滴滴软绵绵地说道:“唉,轻点,再上面一点”其语声酥软怡人,不由让人闻言想入非非。
伯邑考异常听话,不但按照那女子的要求去做,而且要轻就轻,要重就重,堂堂西伯侯之子伯邑考竟然为一个女人捶背,这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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