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泊目露寒光,冷冷地道:“别忘了我,我也要在那畜生身上狠狠插几刀”
呼延唤微微一惊,道:“夜泊姐,难道你也”
江夜泊摇摇头,道:“我没有,那个老家伙见我长得不错,也曾对我动了邪念,但好在追云将我牢牢保护起来,不让他得逞,我才幸免于难。”呼延唤闻言略感放心,轻轻吁了口气,江夜泊却又激动起来,说道:“但是你以为我就彻底安全了吗没有这两年多来我过得是什么日子几乎没有一天不是提心吊胆战战兢兢。那个老家伙难得来几次,倒也罢了,但情报组还有许多男人,他们一个个都对我垂涎欲滴,我刚去太湖受训的时候,被他们占的便宜难道还少了吗虽然没有被侵犯,但你知道那些臭男人要我给他们提供怎样的服务吗现在回想起来,我简直恶心得想吐要不是有追云,要不是她竭尽全力保护我,我现在早已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呼延唤见她几近失态,忙摆手道:“我知道了,夜泊姐不用再说这些,安静一下吧。”
江夜泊却越来越激动,双眼通红,垂泫欲泣,大声道:“不我就要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些肮脏丑陋的畜生我好好一个姑娘,如今变成这副样子,除了一个地方还清白,其它所有地方都被搞得污秽不堪,这都是拜那些畜生所赐我厌恶男人,痛恨男人,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是垃圾我只要和追云在一起,你们看不惯也罢,鄙夷唾弃也罢,反正除了追云,我谁也不要”说着一头扑入邓追云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呼延唤颇有些尴尬,毕竟世上男人也包括他在内,等于是被江夜泊指着鼻子痛斥一顿,见她大哭,邓追云则搂着她不住安慰,便强笑道:“要不你们休息一会,我先回避一下。”
邓追云摇摇头,道:“陈公子是夜泊大哥的上司,也是我的合作伙伴,这些事也该知晓,不需回避。我们只是希望你能体谅我们的苦衷,不要用异样的眼光看待我们,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呼延唤苦笑道:“对于你们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是说实话,我觉得你们根本可以避免这些情况,此时对我诉苦,实在令我十分不解。”
邓追云道:“哦说来听听。”
呼延唤道:“邓总管为报父母冤仇,投身六合门,甚至不惜献身大统领,这让我感到极为费解,因为这样的付出根本不值得。至于夜泊姐,更是不可思议之至,你明明可以在杭州拥有美好的生活,却偏偏要去太湖过那种悲惨的生活,根本就是自投罗网。就算你哥哥对你有异样的感情,但他宠爱你、怜惜你总也是真,绝不可能伤害你,你完全可以用其它方法解决,但你却就此一走了之,宁愿被那些六合门走狗欺负也不回家。对我而言,这简直就是就是”
邓追云见他皱眉苦思合适的词汇,便淡淡地道:“我替你说了吧,我们简直就是自甘堕落、自取其辱、自作自受,是不是”
呼延唤索性认了,点头道:“恕我直言,正是如此。”
邓追云长叹一声,道:“陈公子终究还是不能理解我们”
江夜泊擦去眼泪,道:“陈唤,你不过是个小孩子,怎知女人活在这世上的凄惨悲苦就算你理解不了,也不用如此讥讽我们,没的叫人反感”
她脸现怒容,呼延唤心中却也火了,冷冷地道:“江夜泊姑娘,希望你明白一件事,若非我与你哥哥有约定,你江夜泊和我没有半点干系,不论你遭受何等待遇,我都不会在意。你自己任性无知,离开富庶繁华的铁线巷、而选择缥缈峰那种山野角落,即便有再痛苦的遭遇,也是咎由自取,不值得我同情。”
江夜泊大怒,霍然起立道:“你”
呼延唤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你什么你给我坐下”
江夜泊吓了一跳,随即回忆起那晚他施展奇功将向海洋和顾盼盼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情景,心中登时怕了,不由自主地坐回椅中,惊怒交加之下,一张脸已憋得通红。
呼延唤冷冷地道:“从来没人敢对我如此放肆,若非看在你是江枫眠妹妹的份上,此时你已被我扔进窗外的西湖。你给我记下了,我的容忍不会再有第二次。”
江夜泊气得浑身颤抖,狠狠盯着他,脸色由红转白,但却不敢再说一个字。
邓追云苦笑道:“久闻陈公子强横霸道,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呼延唤冷视着她,道:“你若不服,也可以试试。但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你要是以为我和那些六合门的走狗一样,为了你们的美色可以手下留情,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邓追云拍拍身边的江夜泊,示意她平静下来,又微微一笑,对呼延唤道:“陈公子的冷酷无情我也早有所闻,不必再试。事实上也只有陈公子这样的人才可以办成大事,就像富春院一样,换作别的老板,一定夜夜留恋富春院,享尽数百名美丽姑娘的滋味,而陈公子却从不沉溺于风月,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这正是我最钦佩的一点,能与陈公子这样的人合作,也是我邓追云莫大的荣幸。”
呼延唤暗道:不愧是久经风霜的成熟女人,不比江夜泊这种黄毛丫头,应付起来老练多了。面色一缓,点头道:“你很会说话,也很会做人,像个做交易的样子。”
邓追云微笑道:“说到谈生意、做交易,陈公子才是个中行家,我怎能与你相比。那些总以为陈公子是个幼稚少年的人,一定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说着看了江夜泊一眼,以做提醒。
呼延唤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废话少说,现在把你的计划告诉我吧。”
邓追云暗道:吓唬完之后立即进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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