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镜冷冷地道:“你绑架我来此,不就是为了跟官府提条件么不然何必将我大费周折从苏州押来杭州,我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呼延唤点头笑道:“以前没有关系,现在开始就有了。萧公主请记住,我绑架你或许有所意图,但绝非想与官府进行什么交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陈唤的私人女奴,除此以外,你再无任何身份。”
萧玉镜大吃一惊,变色道:“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即使在京城里,也从来没有人胆敢这样跟我说话你莫不是想找女奴想疯了吧”
呼延唤淡淡地道:“你的身份我很清楚,同时我也不是京城里的那些人,自然不会像他们那样对你。我将你绑架回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让你做我的女奴。希望你做好从公主到女奴的心理准备,因为从现在开始,我就要你随时履行女奴的职责,你稍有差错,就会受到我严厉的惩罚。请你切记在心”
萧玉镜不怒反笑,指着他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居然也敢说这种无法无天的话真是怪了,快去把你的父母叫来,让我跟他们好好说说,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如此胆大妄为”
呼延唤摇头道:“你错了,我没有父母,在这里只有我最大,而且我先前所说的话完全属实,请你不要心存侥幸,尽快接受你的新身份,这对你有好处。”
萧玉镜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但心中仍有一线希望,道:“你绑架我来此,一定有你的理由,不妨跟我说说,我虽被大宋朝廷软禁,却也认识不少大小人物,在京城里也说得开,江南自然更不是问题。你说出来吧,我看看能不能帮你的忙。”
呼延唤淡淡地道:“萧玉镜,我劝你还是立刻停止幻象,接受现实,因为如果你还不用一个女奴的口气对主人说话,我将立即对你进行最严厉的惩治。”
萧玉镜终于意识到刻不容缓的危机,紧张地后退几步,冷喝道:“小鬼,你想清楚你这么做的后果,到时候不要悔恨莫及”
呼延唤站起身,冷冷地道:“你叫我什么”
萧玉镜也是硬气之人,深深吸了口气,凛然道:“我是大辽南鸾郡主萧玉镜,不是你的女奴,无论你怎样威逼恐吓,契丹族的英雄儿女绝对不会向你屈服”
呼延唤冷笑道:“原来是个郡主,我口口声声叫你公主,却是抬举你了。我倒要看看契丹族的英雄儿女究竟是怎么个英雄法。”说着缓缓向她走去。
萧玉镜冷冷一笑,道:“你们汉人除了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法还会什么动不动就封我经脉,对我实施凌辱,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了么真是可笑,不妨告诉你吧,京城里和我睡过的男人少说也有三十个,每个人的手法都和你现在一样。但我从来没有屈服过一次,只有极度的鄙夷和蔑视。”
呼延唤怔了怔,不由失笑道:“原来你不但不是公主,还是个暗娼,在京城呆了八年,就是干这种营生来着。嘿嘿,这倒是个大新闻。”
萧玉镜心中勃然大怒,却极力不发作出来,冷笑道:“我算是看透了你们汉人的丑恶嘴脸一个个表面道貌岸然,却只会想尽办法侮辱我一个弱女子,这就是你们这些畜生最大的乐趣所在。你尽管来便是,我的身子反正早已污了,也不多你一个小娃娃,有什么下流恶心的手段,都使出来好了”
呼延唤大笑道:“萧玉镜啊萧玉镜,你还真是胆大心细,跟我玩这种小把戏,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陈唤是个什么样的人。哈哈哈你要我使出来是不是,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萧玉镜见他大步走来,终于失态,尖叫道:“不要过来”
呼延唤一把将她抱住,扔到旁边的床上,然后扑过去压住她的身子,“呲呲”几声,便撕裂了她的衣衫,顿时露出她胸口一大片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来。
萧玉镜惊呼道:“不要不要不要啊”一边叫喊一边奋力挣扎,她昨晚睡觉时只穿了贴身小衣,就此被呼延唤掳来,身上极为单薄,因为正处盛夏,先前感觉不到,此刻却知大事不好,衣衫被呼延唤轻易撕破,而且她内力被封,手脚毫无劲力,根本抵挡不住呼延唤的撕扯,连连反抗还是无济于事。
呼延唤大笑道:“我的大辽郡主啊,让我把你变成一个光溜溜的赤膊郡主吧,哈哈哈”双手大力撕扯,只听“呲呲”声不断,衣衫碎片四处纷飞,过不多时,萧玉镜便已身无寸缕,完全赤裸在他眼前。萧玉镜羞怒已极,几乎哭出来,正要拉过被子盖住身体,忽然手脚一阵酸麻,四肢顿时僵硬,再也动弹不得,原来是被呼延唤点住了穴道,并且摊开她的双臂、分开她的双腿,就此成为一个“大”字型,极度不雅地仰躺在床上。她再也忍耐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呼延唤托着下巴细细观赏眼前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心中赞叹不已。
萧玉镜完全不同于其它女人,她身材高大,可能只有呼延唤的母亲陈惠枝比她更高,就连赵月奴那种极为少见的身高也最多只能和她齐平。她的骨架比一般女人大许多,肩宽背阔,髋部外张,臂腿修长,手脚颇大,但是因为她个子太高,却也并不突兀,与她的身型十分匀称。她的乳房和臀部是呼延唤所见过的最大的尺码,纵是徐抿雅也有所不及,曲线之夸张、鼓胀之惊人,委实绝无仅有,给他最大的视觉冲击。同时她还有一身少见的小麦色皮肤,就连体毛也比一般女人茂盛,加上她隐隐显出肌肉组织的身体各部,毫无一丝赘肉,全身上下皆充满了力量,显得健康而又性感。这样一个女人赤裸在眼前,可以让你立即颠覆以往对女性美的认知,转而向她靠拢,去接受她这种截然不同的美,并且深深为之倾倒。
呼延唤呆呆注视着这具胴体,直到她停止哭泣,依然难以自拔,似已痴了。饶是他见过无数女人的胴体,还是不可自制地沉迷进去,因为这是至今为止他所见过的最能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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