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认真的人,妈妈谬赞了。”
杜风荷抚着他的脸,深深地道:“无论如何,只要能见证你的成长,为你将来的成功奉献出自己的力量,我已满足之至。我对你没有期望,只对自己有期望,就是永远支持你,竭尽全能做你的后盾。”
数日后,落英剑派正式成立。
呼延唤带领玛瑙、琥珀、玉嫂、凤婶、朵朵、俏俏前去参加庆典,并带上了富春院的黄莺、百灵、牡丹、蛮儿四女和射潮营的铁牛等五大头领,这也有一定用意,因为落英剑派日后将和富春院、射潮营两大系统保持紧密联系,为富春院培养护法女卫士,更为射潮营提供教头,强化女子部队。
落英剑派三百余名女子自从落脚杭州城以来,一切费用开销皆出自呼延唤之手,如今门派落址于杭州城西西溪地区,占地百亩,房舍连绵,颇具气势,更是呼延唤一手操办,因此落英剑派上下皆视呼延唤为大靠山,对于他的要求自然无不应允。
前来贺喜者不多,仅有钱塘陈氏陈念西、陈定北兄妹和天目剑派两大长老,城皇帮考虑到霍宏机的情绪,便只送来贺礼,并不派人参加,栖霞剑派更是只有一张贺贴,连礼物也免了。但其它和呼延唤联系密切的部门皆送来贺礼,天珩制铁、郁翠印务、风云商队、湖墅郁家、河东罗家均在其中,兆丰珍宝则由罗金键、王静波、章凌军、宋千红四小带队,亲自前来送礼道贺。
骆绚英、祝红棉、余芊芊三大长老率莫蜃楼、苏雪、丘莲、鞠玲、崔妍五名弟子在外迎接宾客,见今日虽无多少来客,但贺礼委实丰厚,将大厅堆得满满当当,心中无不窃喜,而且最关键人物呼延唤亲自到场,实给足面子,余愿足矣,均是笑靥如花,欢欢喜喜将众人迎入大堂。
呼延唤找到天目剑派两位长老谈笑起来,两人便是当年曾在城皇帮聚义堂与他比武的黄衫人刘舒和篮衫人周旭,经过这几年的交往,早已芥蒂尽消,成了亲密盟友。呼延唤招揽了许多天目剑派弟子进入射潮营担任教官,给予极高的待遇和薪资,刘舒周旭只有空自羡慕的份,毕竟身为长老,不能离开天目剑派去做教头,但平时来往杭州的次数却极多,大多时间在杭州度过,常与呼延唤走动。
罗金键乃是天目剑派掌门人林忆阙门下弟子,刘舒周旭是他的两位师叔,因此和王静波恭恭敬敬伺候在旁,不敢稍有怠慢。宋千红虽拜霍宏机为师,三年来却大多由骆绚英传授武功,只学了霍宏机一套入门内功心法,因此对骆绚英比霍宏机亲近得多,也算半个落英剑派弟子,此时便和落英剑派众女欢聚一团谈笑风生。章凌军最是孤单,只好凑到王静波身边,两人悄悄说笑打发时间。
呼延唤搂住罗金键,对刘舒道:“老刘,你师兄他妈的太也不够意思,教给我弟弟的武功没半点用处,害他上回被几个北佬打伤,回头你去跟林忆阙说一声,老子定要找他算这笔帐。”
罗金键忙道:“唤阿哥言重了,是我自己学艺不精,不关师父他老人家的事,唤阿哥千万别动气。”
刘舒点头道:“此事我们也已听说,那帮北佬确实可恶,多亏陈兄弟帮金键应付下来,对此师兄和我二人均十分感激,自当重谢。”
周旭却依然不改火爆脾气,道:“陈兄弟,那帮小王八蛋是何来历,你能否交给我们处置”
呼延唤道:“那十七个北佬被我关进铁牢里严刑拷打,最后全部招供出来,来头倒也不小,乃是汴京最大武士行馆飓风馆的弟子。说来凑巧,他们这次来杭州居然也是为了买我天珩制铁的兵器。他们在京城里横行霸道惯了,到杭州也不知收敛,竟敢欺负我弟弟。嘿嘿,这笔生意老子不做也罢,将他们一个个废了武功,派风云商队送回汴京,让他飓风馆自行处理去。”
“做得好”周旭赞道,“这帮小畜生胆敢欺负我天目剑派弟子,他妈的,活该他们武功全废”
呼延唤道:“老周,这回阿胖被人欺负,老子可咽不下这口气,回头你让林忆阙把天目剑派最高明的武功全部传授给阿胖,否则老子一定跟他没完”
罗金键忙道:“唤阿哥此言差矣,我练武不过三年,也只能练到这程度,你就是让师父传我更高明的功夫我也学不了,此事不如暂缓,留待以后再说。”
王静波却跳过来揽住罗金键,急道:“表哥,你傻啦,为什么不要学啊我巴不得让师父师伯他们把全部武功都传给我们呢我们现在老是打不过人家,说出去也是给天目剑派丢脸。唤阿哥处处为你好,你怎么也不领情,反倒一个劲地推辞”她师从于林忆阙之妻宋婷,乃是天目剑派唯一的女子派系,和男子所学毫不相干,但想到林忆阙传授罗金键武功便等于传授给自己,只要多加纠缠厮摩,迟早能从罗金键处将武功心法挖出来,便急着要罗金键答应,顺便也好让自己提高武功。
呼延唤其实颇为喜欢王静波这点,她从不掩饰自己的喜恶和欲望,想要什么便极力争取,也不在意旁人的眼光,这倒和他颇有些相象。不由伸手拧了拧王静波的小圆脸,笑道:“波波和我想一道儿去了,你表哥脸皮太薄,总不好意思给自己谋利,咱们须设法把他改变过来。”
王静波小脸一红,不敢看呼延唤,扯了扯罗金键的胳膊,道:“表哥你听见了吧,唤阿哥也这样说你,和我说的一模一样,你要是再不改,以后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呼延唤索性将两人一手一个搂住,笑道:“波波与我心有戚戚焉,阿胖你给我记着点,以后我不在时多听波波的话,包你不会吃亏。”
罗金键苦笑道:“唤阿哥,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如何改变得过来”
呼延唤道:“改不了也要改,你以后要做河东罗家的族长,还要做兆丰珍宝的大掌柜,如果总是这般软弱和善,我怎能放心将兆丰珍宝交给你就是给你做也做不好。”
罗金键满脸为难之色,道:“唤阿哥,我还要好好学习,你别给我那么大的压力,我怕吃不消。”
“我操”呼延唤瞪眼道,“没有压力怎能成功你身为男子汉大丈夫,要是连这点压力都承受不了,以后如何担当重任他妈的我和你妈妈为你做了这么多,对你抱有极大期望,你如果再不振作起来发奋图强,还对得起我们吗”
罗金键一生最惧呼延唤,见他发火,身子顿时一颤,忙道:“唤阿哥息怒,我尽量做好,尽量做好,你你别生气,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呼延唤面色一缓,遂语重心长教导起来:“阿胖,做人首先不能亏待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就要直截了当地争取,不需顾忌太多。别在意旁人的议论,等你有了实力,怎么做都不怕,这年头胆大的吓死胆小的,你越是谦虚忍让,别人越以为你好欺负。以后跟着我多学学,我自会教你成功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