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两人亲密无间,墨发交缠在了一处,被净室中热气一熏,慕时漪幽幽醒过神来,纤长睫毛颤颤,语调却是带着恼意。
啊呜一口,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的余地,咬在花鹤玉白皙的肩头,闷声道:“殿下一向金口玉言,没想到也有食言的一日。”
花鹤玉闷声笑了:“是我的错。”
渐渐的净室中的水声又变了掉,等到二人洗好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这回慕时漪是彻底没了力气,软绵绵被花鹤玉抱了出来,小心翼翼放入锦被中哄睡。
夜凉如水,初夏伊始,外头已能听见微弱虫鸣声。
此刻天空已泛着朦朦胧胧的玉露白色,慕时漪心里惦记着事,虽然昨夜并没有睡上多少个时常,早早的她就醒来了。
却在醒来的一瞬间,后腰酸软得就像被人生生折断在拼凑起来一般,等穿衣时,才发现膝盖也同样微微发红,泛着刺刺的痛感。
然而这罪魁祸首,明明也昨夜一整夜未睡,此时精神却是好的不能再好。
花鹤玉才从园中练剑回来,他身上带着薄薄的寒,间慕时漪醒来微微一愣:“夫人可以再睡一会功夫,父亲会在凉州再呆半日,你不用担心。”
他这声父亲叫得倒是顺口,慕时漪本就迷糊,被花鹤玉这么一叫,她才反应过来,昨夜他们成亲了。
而且已经洞房花烛了,她名正言顺,真的成为了花鹤玉的夫人。
第67章
初夏,朦胧晨雾中,和煦凉风拂过带着浅浅的花香,有光从飞檐上滑落,斑驳头钻过低低垂下的画帘,投进室内。
满室微光灿烂,无处不在的热腾腾的喜气。
慕时漪眯着一双娇媚凤眼,漂亮的眼珠子中盛着漆黑的亮色,她还未彻底醒神,撑着脑袋正倚在床后大迎枕上打着瞌睡。
因为新婚后,花府宅院中,从天蒙蒙亮时就开始热闹。
先是徐知意同徐仰川不知闹了什么变扭,天色还擦黑时,徐仰川就被徐知意从房中赶了出去,看徐知意通红的眼尾,竟是悄悄哭过的模样。
紧接着是花三皇子花正礼,他在园中用弹弓打鸟雀,惊得从檐廊下鸟雀乱飞,往经过的小丫鬟身上撞去,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慕行秋早起练功,一套拳法下来,额头只略带薄汗,等看着神清气爽从正房中走出来的花鹤玉,他十分不爽挑衅:“太子殿下,不如打一架?”
花鹤玉也没犹豫,转身就同慕行秋打了一场,搞得一旁郁闷看热闹的徐仰川,看得手痒,也一边卷袖子,一边咬牙切齿说:“太子殿下之前租借苍西场地练兵,还有许多金子没还清吧?”
“如今娶了我徐仰川的妹妹,再怎么说,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是要同殿下打一架才好的。”
等清晨,薄光从窗沿缝隙抖落时,花鹤玉已经在外头同徐慕两位哥哥都打了一架,虽然各自都手下留情,没有在对方脸上留下痕迹,但暗地里使用了什么巧劲,那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再睡会,我沐浴出来后,再叫你起身?”花鹤玉见床榻上虽睡眼迷蒙,但依旧努力睁着眼睛望向他的,娇娇滴滴的人儿,心底柔软成了一片。
昨日一整夜,慕时漪几乎没怎么睡,从床榻到书案小榻,再从书案到净室,等回了床榻后,他又忍不住要了一回,这一晚上,山栀几乎是蹲在小书房里,烧了一夜的水。
而花鹤玉作为罪魁祸首,他只要一想到,昨夜抵死|缠|绵时,把她搂在怀中的触|感,眼中暗色闪过,明烈又疯狂。
俯身吻了吻慕时漪细白的眉心,声音带着炙热:“要不,一起洗?”
霎时,慕时漪就清醒了,毕竟花鹤玉嗓音里带着是欲|实在是太明显了,如一团轰然炸起的火焰,烫得都能把她也一同点燃一般。
她如慵懒的猫儿一般,翻了个身,只装作没听见。
不久后,侧间净室响起哗啦水声,慕时漪睡不着了,她整个人变得异常清醒,脑中不可避免划过昨夜他身上滚|烫,以及要了她命一般的夺|取。
耳根发红,连呼吸都在不知觉间变得急|促。
等花鹤玉沐浴出来,他就见慕时漪用锦被吧自己裹成一个团子,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
他哑然失笑问:“夫人这是怎么?”
慕时漪抿着还有些微肿的唇瓣,声音颤颤,透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酥|软:“殿下日后可否能轻一些,我腰侧很痛,膝盖也痛,手腕也是酸软无力的。”
她每说一个字,花鹤玉眼中神色便暗上一分。
等到最后,慕时漪低了声音,气鼓鼓往床榻最里边一滚,摆明了花鹤玉要是不听劝,她定是要闹小性子的。
“不气了好不好?”花鹤玉探过身子,把她连人带着锦被都紧搂在怀中。
“日后我都听你的,你说快些便快些,你说慢些便慢些,好不好?”他哄着怀中的慕时漪时,还不忘存了逗她的心思,压着声音,下颌抵靠在她发旋上。
说话时,嗓音颤动,震得慕时漪从指尖到心口都是麻的。
再加上此刻花鹤玉身上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亵衣,随他跪坐在榻上哄人的动作,胸|膛衣带凌乱散开,露|出大片肌肤,上头带着如猫儿挠的痕迹,红红粉粉,还带着如红梅般浅浅的印子。
慕时漪仰头定定地看着花鹤玉,双颊不受控制,热腾腾的红了一片,两人只隔着锦被的距离,彼此间随着每一次呼吸交错,四周的热意便会漫上一度。
花鹤玉垂眸看她是,薄唇几乎贴在她后颈上,低低笑着道:“那日后也求求夫人手下留情,若是气急了用牙咬我也无妨的,莫要再用指尖去抠,伤了指甲我会心疼。”
这人说得是什么孟浪的虎狼之词,偏偏他说这话时,端得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调调,清冷浅淡的眼尾,伴随这微挑的尾音。
一本正经,却能将每一个字,都说成是最缱绻的情话,闹得慕时漪心尖颤颤,恨不得把昨夜的流程,再同他好好回想一遍才是。
二人又在床榻上温存许久,等到日头渐渐高,再不起身就要错过早饭时。
花鹤玉才转身去箱笼中拿了慕时漪今日要穿的衣裳,亲自伺候她洗漱打扮,就连鞋袜都是他单膝跪地,小心翼翼给穿上的,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本该用来习字、握剑,偏生他这一切做的心甘情愿。
在花鹤玉握上慕时漪脚心刹那,羞涩伴着紧张,她眼中不受控制泛起薄薄一层水雾,连眼角都是红的。
“谦君。”她情不自禁叫他的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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