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宁纤碧深深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余氏,连忙又上前劝慰了一番,却是不敢再提白采芝的事儿了。说了几句话,便起身告辞。却听余氏道:“你那姑母只怕不会死心,她既打定了这主意,还能不去老太太面前央求刚刚你说的也有些道理。等你爹爹回来的时候,我再和他商议吧”
宁纤碧谢过了余氏,便转身出门,一时间心中也是唏嘘不已,最终却只余悠悠一声长叹。
且说白采芝。赐婚的事已经是突如其来,可以说是打乱了她所有的算盘。然而还不等她用心图谋。重新修复和宁纤碧的关系,皇上却又下了旨意,这一次将婚期都订了,让白采芝更是慌张无措,只道自己几年的心事终要化为流水。
倒是宁玉兰,见女儿终日颓废,想着女儿素日里和自己说的话,终究还是不忍心,她心里其实早就有了陪嫁这个算计,只是等闲也不想说出来,毕竟陪嫁这个身份实在是太低贱了,有许多大户人家,要给女儿添陪嫁的人时,都是找依附的亲戚女儿,这样的人谨小慎微惯了,嫁过去不会成为女儿的阻力,还有可能成为助力,她一点儿也不想让女儿生活在宁纤碧的阴影下。
然而见女儿终日闷闷不乐,宁玉兰心疼之下,到底还是把这话说了出来。这个主意就如同在白采芝面前打开了一条金光大道,让她一下子就激动起来,见母亲还不愿意,她便积极劝说,只说宁纤碧如今得罪了三公子,听说三公子都恳求皇上收回成命了,只是没有成功而已。如此一来,三公子哪里还会和宁纤碧夫妻恩爱这可不正是自己的机会
因三说两说,把宁玉兰也说的心动起来。母女两个遂商议妥当,第二日先由宁玉兰去找余氏商议,当然,她们知道余氏肯定不会答应,原本宁纤碧出嫁,余氏就没有给她安排陪嫁人的打算,何况就算陪嫁,她又怎能甘心陪嫁一个处处比女儿强的在宁玉兰心中,白采芝自是比宁纤碧强百倍了。
所以这事儿到最后说不得就还要去恳求姜老太君出马。总算白采芝也知道羞耻,因心知肚明今儿母亲大概会为自己的事奔走一天,她一大早便出府,只说去郊外佛寺上香散心。却不料马车刚刚出了城门,便听到身后马蹄声响,撩开帘子回头一看,竟是沈千山带着几个侍卫从后面赶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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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多人都不能接受白表妹陪嫁,可是在我看来,女主现在心如止水,她根本不在乎沈千山身旁有什么人。而小白花定要飞蛾扑火,她正是乐见其成。其实后来她很难受的。当然,这是她处心积虑的后果。她认定了沈千山是人中龙凤,自己定能随同他获得无数荣耀。不然的话,她不用非陪嫁不可,以她的容貌才情,嫁给低等一些的人家作正妻完全没问题,所以她的后果只是她咎由自取而已。
算了,关于芍药,沈千山和小白花陪嫁这问题,我解释了很多次,但见仁见智这东西真是没办法的,大家认定了自己的想法,也不可能因为我改变,所以就这样吧。
第一百八十五章剖白
沈千山只是气闷,所以今日无事,便叫上了几个侍卫陪自己一起去郊外猎场射猎。却不料老远就看见了白采芝的马车。
因为宁纤碧的关系,伯爵府的马车就没有沈千山不知道的,当日他也想得简单,只要把这些马车记住了,一旦六姑娘外出被自己看见,还怕不能当街制造“巧遇”吗
因这会儿不免就是心下一怔,他以为宁纤碧也是心里烦闷,所以出来散心。本来有心想要停下打声招呼,然而想到两人已经决裂,自己又何必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因想到此处,便一夹马腹,大黑马长嘶一声,就从马车前绝尘而过。一直到驰去老远,他才想起刚刚那仓促之间呼唤自己的声音似乎并不是宁纤碧。
既然如此,少不得勒住马僵,见身后侍卫们停下来,他便淡淡道:“您们先往前面去,在白玉亭等我,后面好像倒是熟人,我去打声招呼。说完拨马回来,走到马车前,果然,就见白采芝伸出了脑袋,正满面怅然的看着前方,见他回来,对方脸上方现出欢喜的神色。
沈千山心中一叹,想起那件黑色大氅,到如今,他自然已经明白,那精心制成的大氅,便是出自这位白姑娘之手,只是她担心自己不肯穿,或者不重视,所以知道自己喜欢宁纤碧,便假托宁纤碧之名送给自己,只盼着自己能珍惜那件衣服。
问世间情为何物
脑海中不自禁便涌上这句话,一时间,沈千山只觉百感交集:世间事怎么偏是让人如此无奈他喜欢宁纤碧,却求而不得。白采芝喜欢自己,自己却又偏偏没办法喜欢她。
不喜欢是不喜欢,但是想到这女孩儿对自己一往情深,就如同自己对宁纤碧一般。却偏偏又得不到自己的回应。也如自己得不到那位六姑娘的回应,都是单相思,不由得便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之感,于是来到马车旁,笑着对白采芝道:“原来是白姑娘,今儿怎么有空出来”
白采芝紧张看着这个俊逸的男人,她知道,若想跟着宁纤碧嫁进亲王府,母亲那边的阻力绝不会小,就算是祖母向来疼爱自己母女两个。这样的事情也未必能答应。这种时候,这个男人却出现在她面前,这是连上天都在暗中帮助她吗
这是我的机会。我最好的一个机会,拼成功了,便一切如愿。不能成功,从此后便要死心,关键是。它值得一搏。
想到此处,白采芝下定了决心,她缓缓钻出马车,车夫连忙拿下小凳子,于是她缓步走下来,然后站在沈千山身旁。垂着头,轻声又怅然道:“我有些话想和公子说,不知道能不能有这个机会”
沈千山看看远处的青青草地。将手一摆,正色道:“姑娘请,无论你说什么,沈某洗耳恭听。”
两人慢慢往草地上走,白采芝正在心中暗自想着要怎么开口。从哪里切入。就听沈千山淡淡道:“那件衣服我放在柜子里,无论如何。是姑娘对沈某的一片心意,姑娘一片苦心,沈某谢过了。”
白采芝身子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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