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晚了，就不去了吧，家里还有老人小孩呢，我们不回去......”话还没说完，看着杨烈掏出手铐，杨昭昭怂了。

她不喜欢这手铐，银色的不好看，她喜欢少女粉的，要是有这款，她就戴上了，绝不怂！

到了派出所，杨烈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杨昭昭和厉一凌总算坐下来休息一会儿，看他喝茶没自己的份，杨昭昭可怜兮兮：“杨队，我们也渴了。”

“想喝水老实交代，不然有你们罪受的。”嘴上这样说，对上杨昭昭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杨烈默念一句本是杨家人，相煎何太急。

不多久，两人一人一杯热茶，就着杨昭昭拿出来的士力架，吃完后胃里暖暖的，瞬间有了力量。

瞥了眼面前的花生酥，还裹了巧克力，和他之前吃的不一样，杨烈一副不为所动：“别想贿赂我，我不吃这一套。”

杨昭昭也没客气，小手一扒拉，塞厉一凌手中：“他不吃你吃，今晚辛苦了！”

“不辛苦！”厉一凌端着一张冷硬的脸，眉眼却舒展不少，当着杨烈的面，撕开包装袋，咬了一口士力架，还能拉丝，一看就很甜很香。

杨烈抿了抿唇，看着把派出所当成茶楼，又是喝茶又是吃零食的两人，脸有点黑。

“说吧，货哪来的？”杨烈做笔录。

杨昭昭摇头：“老板安排的，我不知道。”

“老板叫什么？”不等杨昭昭开口，杨烈补充：“杨昭昭是不是，杨树的杨，昭昭日月的昭？”

杨昭昭：“......”

“卖了多钱，还有多少货，有多少同伙？”杨烈继续追问。

杨昭昭低头抠手指，死不承认：“我不造啊，我就是个卖货，一天拿十块钱，其他的我不管，杨队你真的抓错人了！”

“啪”的一声。

杨烈拍案而起：“杨昭昭，你知道盗卖物资，到达一定数目，罪罚也不一样的吧？”

杨昭昭吓得一哆嗦。

厉一凌挡着杨昭昭，目光凌厉的看着杨烈：“她说不知道就不知道，你干嘛吓唬她，晚上做噩梦了你哄？”

“难道你哄？”

杨昭昭表示，她不用哄。

厉一凌耳朵有点热，一时无语，却还是强势开口：“总之，不许吓唬她，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

厉一凌摇头：“我也不知道。”

杨烈要被气死了：“很好，一个两个都不愿意说是不是，小李过来，把厉一凌带走，我要单独审问。”

就这样，杨昭昭和厉一凌单独分开，他们对视一眼，交换一个眼色。

杨烈轻咳一声：“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吗，物资哪来的，居然比一般的供销社还齐全，是不是有人给你提供？”

“我不知道。”

“杨昭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坦白，我真的不知道。”

杨烈咬牙：“换个词。”

“母鸡啊！”

杨烈：“......”

杨昭昭贴心的解释：“农场有个粤省来的，说母鸡也是不知道的意思，你不是让我换个词吗？”

母鸡，我还母猪呢！

杨烈觉得头发都白了几根，瞪着杨昭昭。

两人大眼瞪小眼，不管杨烈问什么都说不知道，不晓得，不认识，总之就是一问三不知。

问急了还来一句：“我要见我的律师。”

杨烈炸了：“我还讼师呢，啥也不是！”

杨昭昭：“......”

厉一凌那边也不太顺利，一问不说话，再问不吭声，三问就冷冷的看你一眼，吓得小李以为他要被打。

杨烈期间离开好一会儿，杨昭昭一个人被关在办公室，反正没事可做，她就跑空间去，倒出三麻袋的毛票。

一个人美滋滋的数钱。

数到手抽筋，总算数清楚了。

头上悬着一把刀，杨昭昭可不能偷懒。

物资空间：【毛收入17928.92元，扣除商品成本16985元，纯利润943.92元。】

“完蛋，钱不够！”杨昭昭要哭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

物资空间：【目前欠债954.19，减去943,92元，还差10.27元。倒计时还有15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