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毫无收入来源的文秀，这是个让人心动的买卖。

文秀也不是死板的人，她也是学经济的，知道这是可以赚钱的，清大这么多女生，每个宿舍七八个人，只要一个人用着好，其他人肯定会跟风。

杨昭昭也是这么和她分析的，文秀考虑试用几片，自己用着确实好，再给宿舍和别的女生推荐。

三天后，文秀找到杨昭昭：“给我一百片吧，我去我们宿舍楼扫楼看看，我可以先赊账吗？”

“可以！”杨昭昭爽快的答应。

未免暴露牌子，杨昭昭把牌子用物资空间的能力清除了，只剩下毫无标志的姨妈巾，谁用谁知道。

有了帮忙开拓市场的文秀，杨昭昭轻松不少。

她还要忙学校的事情，主持的事情，以及商场的事情，每天真的事情很多，和厉一凌都只能吃饭的时候见面。

放学回去后，还要写计划书。

杨昭昭这个商场，搞了一个标书，几个国企建筑公司竞标，图纸就用钱一鸣的，他的图纸是在杨昭昭的建议下设计的。

是杨昭昭想要的商场。

她没穿书之前，去的商场多得是，没有人更能代表杨昭昭的眼光。

招标之前，杨昭昭还要招员工，目前她这个企业，一共就是四个人，杨昭昭，厉一凌，顾嘉元，钱一鸣。

说是简陋是真的简陋，办公室还是租的四合院。

杨昭昭见缝插针的找时间，选了一个办公区，位置也不远，就五道口附近，挂个牌子，挂上企业合法证书。

招人，不太顺利。

现在的人啥都不会，杨昭昭要手把手的带，她很心累。

没办法，公司成立之初，都是诸多艰难的。

杨昭昭找眼镜教授，也就是之前监考杨昭昭的郭俊杰教授，他推荐不错的学生，自己开公司的事情，郭教授是知道的，还仔细打量了杨昭昭一样：“你倒是学习和实践同步。”

“这大概就是学以致用！”杨昭昭自信一笑。

教授手上确实有合适的人，打了电话，让他们见一面，是快实习的学长，大四了，对安排的单位不太满意，想自己出去混。

可惜现在的市场环境不成熟，一直没找到工作，分配的工作也被别人取代，没了他的位置。

教授一句话，胡子没刮的来了。

“你好师妹，我叫苏衡，很高兴认识你。”苏衡邋遢的开口。

郭教授差点被气死：“就算师妹是自家人，也不能这么不修边幅，你可真是给你老师我面子！”

苏衡尴尬：“要不，我回去收拾一下。”

“算了，你不要再让我看见你！”郭教授恨铁不成钢，实际上要是真的不想看见，也不会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他。

好在杨昭昭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师兄好，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太见外，不过以后入了我的公司，这样是不行的。”

“师妹放心，晚上回去立马收拾。”苏衡保证。

杨昭昭肯定，三人说了一下杨昭昭的计划，以及苏衡要是入职后需要做的事情，至于薪水，和郭教授商量了一下，听从郭教授的建议，六十块钱，转正八十。

一听月薪，苏衡并不意外，这是他们的正常薪水，等做一年后，才会涨工资，而且，在其他单位，还没这么高呢。

对于坐吃山空的苏衡来说，六十块钱，让他在京市过得很开心。

“恰好公司需要人守着，你要是没地方住，可以住在公司隔壁的那个房间，等商场建好，会在那边办公。”

苏衡没意见，他想在住在宿舍，明天毕业就要搬走，他现在搬出来也没什么：“好，我明天......不，我今天就搬过去。”

“钥匙给你，其他随意。”杨昭昭和苏衡签了劳动合同，便把他当做自己人看。

晚上杨昭昭请客，叫上厉一凌，和郭教授，苏衡一起在学校外面的餐馆吃个饭，表示以后需要人，还得教授介绍。

离开时，孝顺了教授一条华子。

教授喜欢抽烟，华子自然也喜欢。

越看越觉得这个杨昭昭会来事，老油条似的，一点都不像一个乡下来的知青，比他还会来事。

想着杨昭昭那个商场，郭教授不得不感叹，现在的人啊，真是了不起。

苏衡要搬家，杨昭昭让厉一凌去帮忙，苏衡获得一辆公司的自行车，据说是员工福利。

看着杨昭昭推出来的新自行车，苏衡感动：“谢谢师妹，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一辆自行车，还是凤凰牌的。”

“以后给你骑了，好好爱惜，离职是要还回来的。”杨昭昭开玩笑。

苏衡笑了：“这辈子都不离职，我要跟着师妹一辈子。”

话音刚落，察觉一道凌厉的目光，苏衡看去，就见方才还把自己当学长的厉一凌，正用恐怖的眼神盯着他。

苏衡有点怕怕的，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他纠正：“我说的是打工，不是别的意思，学弟你别激动。”

清大的人都知道，建筑系的厉一凌是个醋王，说他可以，谁要是说他对象，可以把人牙打掉。

杨昭昭哭笑不得，给了厉一凌一个安抚的眼神。

厉一凌这才笑了笑，收敛凌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