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爱卿,朕可是命你全权决解吐蕃事务,虽是吐蕃叛军所为,仍与你有关。你就立既起程赶赴罗殿吧。”皇上也不让他好过的下令道。
阿真心里一顿,妈的,老子刚结婚呀:“皇上,臣刚新婚恐怕”很明显的拒绝了。
“朕知爱卿新婚,可事有缓急轻重。爱卿辛苦了,你们退下吧。”明明这事就是你惹出来了,你还想不管,以为他这皇上当假的啊。
阿真见皇上不说话了,低头批着奏折,喃喃低声骂道:“你老母。”
“什么”皇上耳尖听见了,抬起头来瞪着他。
“没没,臣告退。”阿真吓了一大跳。这皇上的耳朵可以做贼了。陪笑的退出去,抹了抹汗。
皇上见他们退出去了,低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叹道:“这林阿真也不知是从哪里蹦出来的,竟然敢骂太皇后,简直就是大胆包天。不过大胆的他喜欢,好用的很,以后有什么烦恼的事全丢给他准没错。”
柳晚扬走出来也替阿真抹了一头冷汗,这小兄弟吃了熊心豹胆了,连太皇后都敢骂,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第027章赶赴大理
阿真一返回庄里,就急着跑向芊芸闺房一进去见里面空空什么都没有,疑惑的走出来见到婢女就赶紧抓住问:“这是怎么回事”
婢女见来人是真爷,福着身道:“真爷,芸夫人已搬到南菀了。”
阿真一愣搬到南菀去了呀,不好意思的放开婢女,婢女福了福身就走远了。阿真一刻也不停的向南菀奔去。
远远就听见雪霜那莺黄出谷幽美的读书声。
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故曰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离也。行违神祇,天则罚之;礼义有愆,夫则薄之雪霜声声的读书声从婉儿房中传来,阿真听了觉的别扭,匆匆朝婉儿房中走去。刚走到前不远的柳荫旁就见芊芸从隔壁厢房走出来,芊芸见到阿真心里欢喜向她走了过来。
“夫君你回来了。”芊芸走到他身前福着身问道。
“是呀,芸儿。我马上就要赶赴大理。家里就交给你与婉儿了。”阿真握着她纤细的巧手不舍的向她说道。
“夫君要去大理芸儿陪夫君去吧。”芊芸急急的乞求道。
“大理事急,夫君此去必连夜赶路,芸儿还是不去了。”阿真抚摸着她美丽的颜容心疼的说道。
“是,那芸儿回房帮夫君打理包袱。”阿真没想到这芸儿嫁人从以前的泼辣变的如此温柔可人,心里顿时化成一潭水。
“宝贝,不用了。急赶三日路就到了,夫君带些银两就可以了。”阿真见她要转身回房帮他打理,把她抓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她那芊细的身子。闻着从她身子上传来的阵阵幽香。
礼义居洁,耳无涂听,目无邪视,出无冶容,入无废饰,无聚会群辈,无看视门户,此则谓专心正色矣。阿真紧紧抱着纤芸,听婉儿房内雪霜阵阵读书声不停的传出来。微微拉开与芸儿的距离好奇的问:“芸儿这是什么”
纤芸眼望着房内笑着回答道:“婉儿正在教导雪霜读女诫呢。”
“夫君这雪霜姑娘聪明怜利,婉儿一教就能懂的。比芸儿小时死记硬背高出许多。”芊芸自叹不如。
“怎么你也读过女诫”阿真好奇的问道。没想到房内传来的别扭声就是传说中的女诫。
“是的,我与婉儿都是从小读女诫长大的。”芊芸一副理所当然的说。
这古代女人真是被毒害不浅,也不知道这女诫是谁作的,应该要挖出来鞭尸。
“那芸儿念给我听听。”阿真大感好奇,芸儿的声音甜美,读起这女诫不知是什么样一番风味。
“是夫君。妇行第四。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芊芸小声的低吟着。和房内的雪霜读出的声音对和着。
果然是从小熟读。
两人也不便打扰房内人,站在外面等待里面的读书声完。才走进去。
阿真走进房内,就见雪霜坐在桌上手捧着书本认真的看着,婉儿坐在旁边绣着手帕。房内一片详和温馨。
两人听见有脚步声进来,抬起头来凝望着,见来人竟是阿真,婉儿放下手中的针线挺着肚子向他走来。雪霜惊怕的放下手中的书本站立着,不知所措。
“婉儿小心,不要起来,快坐下。”阿真一见她肚子都这么大了,心一惊赶紧走过去扶着她坐下。
“夫君怎么来了呢”婉儿好奇的问道。
“嗯,我受皇上的命,马上就要赶赴大理处理些事,可能要隔几日才能回来。”阿真缓缓的说道。
“那婉儿帮夫君打理包袱。”婉儿听他一说便又要站起来。
阿真头一痛,又把刚才和芊芸说的话又对她说了一遍。
婉儿听了点了点头道:“那夫君要珍重,不要太过劳累才好。”
“好好好,那个呃”阿真蹩了蹩旁边的雪霜,不知从何开口。
婉儿见夫君竟然羞涩了,会心一笑。她与夫君心有灵犀怎么会不明白他呢。
“雪霜,你过来。”婉儿轻唤道。
雪霜便低垂着头向她们走近。阿真好久没这么近认真的好好看她,见她跟着婉儿后,举手投足之间都优雅了许多,心里安慰。
“夫君,雪霜聪慧玲珑,婉儿所教不用一会便全都记下懂了,夫君放心离去婉儿必认真教导。”婉儿见他眼都快贴在雪霜的身上了,想笑又不敢笑的说道。婉儿从都不知道夫君对雪霜竟情深至此。
“啊那个,交给你我放心。呵呵。”阿真见被婉儿调侃了,报赧中懦弱说道。
芊芸也捂着住嘴轻轻的笑着,雪霜低羞着脸红通通。公子对她的情意,她懂得,只是心里还记挂着三郎。婉夫人自教她女诫后,她才知道以前自己错的多么的离谱。就算公子再度接纳她,她又有何颜面服侍公子。她就是书中所说的那些不知俭耻,荡败德的秽妇呀。可明知是秽妇,心里却仍然想着三郎,见到公子又有欢喜想亲近,见公子娶妻自己的心竟会抽痛。她到底是怎么呢。
厅内的三人哪知她的心思,见她低垂着头,以为她正闹害羞呢。阿真被两位夫人侃的面红耳赤,告辞后就匆匆的离开。跨上马向罗殿方向奔去,后面只跟着向少云与大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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