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你一命。”阿真阴着脸缓缓瞪着他。
辽国皇子听他说饶了他了,哭泣中不停磕头道谢。
“记住,如果再被本司马发现你敢在我大周境内胡作非为,本司马便把你做成人棍。”说后还蹲下身子阴沉的向他问道:“知道什么是人棍吗”
辽国皇子吓的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不敢言语:“谅你也不知道,这人棍是本司马发明的,就是把身上所有凸出来多余的东西全都割干净了,鼻子、耳朵、手臂、跨下。然后扔进油里制成火把。懂了吗”
这一说顿时吓的堂内众人脸色苍白,传闻大司马杀人不眨眼万也没想到手段竟如此的凶残。顿时一群人吓的胃不停的抽筋。
“,小小人绝绝对不敢敢。”辽国皇子吓大气不敢喘,这大周大司马比他们辽国的维土尔族人还要凶残。他招惹不起,招惹不起啊。
“滚”阿真站起来,抬起脚朝他屁股一踢喝道。
顿时辽国太子连滚带爬逃出这伊兆府,发誓以后绝对不敢在大周里嚣张了。
“好了,御史大夫的儿子,咱们也该来算算帐了。”恐吓完这辽国皇子,阿真转过身子朝御史大夫之儿说道。
顿时吓的他不停磕头求饶,这大司马连辽国皇子都要砍,他小小的御史大夫的儿子,身无官职哪里惹得起啊。
“你刚才不是非要打本司马吗怎么现在不打了”阿真阴沉着脸问道。
“小人不敢,不敢,大司马饶命,饶命啊。”御史大夫儿子听他这一问,磕的脑袋直响。
“来人备纸笔。”阿真喊完后朝跪倒在地的伊兆京府里的师爷点了点道:“起来,给本司马记着。”
“。”师爷抖着手接过营兵捧的笔默,手指禁不住的发抖。
“我御史大夫之子,今上书起誓,以后绝不欺男霸女,胡作非为,横行霸市,欺压良民。从今以后我御史大夫之子宣誓,从今日起必善待百姓,待百姓如亲生兄弟。如有违背誓言,愿让大司马制成人棍。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宣誓。”
阿真一念完后,师爷颤抖着手捧着这一张誓纸,躬着身递了过来。
“画押吧。”阿真指了指跪倒在地的御史大夫之子。
御史大夫之子不敢违抗的按下手印。阿真才点了点头满意的收了这份誓纸说道:“你可以走了。”
说完御史大夫的儿子,吓的屁滚尿流的爬出堂外,他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把这两副枷锁给我戴到这两个混帐的脖子上。”处理完御史大夫儿子的事后,阿真转过身朝伊府大老爷和捕头怒吼。
“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啊。”两人磕的脑袋直响。
卡嚓
一声落锁声响起,求饶的两人瞬间被营兵拷上枷锁。
“混帐的东西还敢求饶,一个不问原由就落锁抓人。另一个不审就动大刑。见高者拜见低就踩,如何能饶了你们。”阿真大怒喊道:“右将军把这两人给我拉回营中关押着。”
“是”耿精魂抱拳一应,瞬间两人就被士兵拖了出去,嘴里还求饶不止。
终于把所有的事解决完了,阿真呼出一口气向耿精魂抱拳道:“右将军辛苦你了,你们也回去吧。”
一番处理下来,阿真威喝恐吓,耿精魂对高傲的辽国皇子早不顺眼了,这大司马为他重重出了口气,对他更是钦佩不已,抱拳威严回道:“末将遵命。”
“走。”耿精魂大手一挥,瞬间二万营兵押着伊兆京和捕头就向校场营寨退去。
“芸儿,我们也走吧。”阿真望了望堂内的众衙役们向芊芸说道。
“是,夫君。”芊芸柔柔一应,两人跨出堂门走了出去,直到走出老远伊府内的衙役们才敢起身,一屁股跌倒在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个恶煞终于走了。
这一趟夜市之游还真是精彩叠起,两人返回大司马府内。芊芸就好奇的发问了:“夫君,如果辽国皇子不求饶,你会不会真的砍了他”
“当然砍了。一言既出四马难追呀。”阿真点了点头,瞧这芸儿问的是什么话。
阿真这一答芊芸愣住了,为这辽国皇子捏了一把汗问道:“那皇上那边要怎么交待”
“就这样交待啊,还能怎么交待芸儿你没事吧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呢”阿真一副你脑子秀逗的样子,不怀好意捉弄道。
“讨厌”芊芸见夫君竟然调侃她,脸一羞红,“那砍了辽国皇子,辽国皇帝必不会善罢甘休。”
“嘿嘿嘿”阿真听芊芸这一说,嘿嘿的笑了,大手揉了揉她的秀发道:“就算辽国皇帝愿意善罢甘体,我们大周皇帝也不会愿意的。”
“怎么呢难道我们大周要和辽国开战了吗”芊芸听他这一说瞪大水眼好奇的问道。
“这可是机密喔,夫君就告诉我的宝贝芸儿吧,大周过不了多久就要和辽国开打了。”阿真喃喃的说道,早有许多人知道了,还机密咧。
芊芸见她夫君竟然连朝庭如果机密之事都告诉她,顿时觉的自己倍受夫君怜爱。感动不已,紧紧把小脑袋靠在他胸前道:“夫君待芸儿如此之好,芸儿好幸福。”
阿真翻了个白眼,女人就是这种动物,不过软玉娇躯自己靠过来哪里有不亨受的道理的,大手一拦马上把芊芸搂在怀中。
夜已深邃搂着芊芸的阿真动了动,“芸儿夜深了,我们就寝吧。”
这一说顿时令芊芸想起来他明天还要早朝,顿时惊慌的跳离他的身子道:“芸儿帮夫君宽衣。”
“好好好,夫君也帮你宽衣。”你宽我的,我宽你的,大家一起都来宽宽衣。
“夫君,别闹了,你明天还要早朝呢。”芊芸脸一红羞怯的埋怨了他一眼。
一番折腾下来两人终于脱的只剩亵衣亵裤了,阿真一把扒开自己的亵衣,他习惯裸睡。
芊芸见到他裸露的胸堂脸一羞低喃道:“小心着凉了。”
阿真笑的拥着芊芸的细臂朝暖床走了去,他现在可是浑身发热。发烧还差不多,还着凉咧。
“夫君,你明天还要早朝呢。”刚躺在床上,阿真那不规矩的大掌掀开芊芸的亵衣就伸了进去,隔着肚兜抚摸着她那很有手感的浑圆。
“芸儿认真点,别管早朝了。”阿真一翻身压在芸儿那柔软的身子啃咬着她白嫩脖颈,下巴挑开她身着粉红的肚兜,大嘴含上她那两颗早已为他怒盛的。
“啊夫,可可是早朝。”迷乱的芸儿还依然惦记得他的早朝。
阿真见状,一只手伸进她的亵裙里,逗弄芸儿为他绽放的花蕊,用燃情催眠的语气低语道:“宝贝,忘了那该死的早朝。”
“啊,嗯”弓起身子的芊芸,随着他带有魔力的手指头,果然马上很快的忘了早朝的事,陷进迷离的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