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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 阿真浅浅 2343 字 2023-10-05

“是,二十二年,而且每天除了睡觉吃饭以外,全部的时间都是在学习。”阿真点了点头,想到二十一世纪的那些学学生,哪个不是背着厚厚的书包去上学。

他这一说更令皇上惊刹了,十年寒窗也仅仅是十年,没想到他们竟然学了二十三年。

“你们都学些什么,要花费如此之久的时间。”皇上好奇了。

皇上这一问他也愣怔了,学些什么“皇上那太多了,讲不完。”

“举些例子给朕听听。”皇上大感好奇。

呃阿真想了想随口就答:“比如,天文,地理,历史,化学,物理,语文,数学之类的。”

他这一讲皇上头疼了,听都没听过,怎么能懂。

阿真见皇上满脸茫然更一步解禁道:“天文就是学天上有什么东西,地里就是山脉位置,化学就是吃什么东西配什么东西可以毒死人,历史就是从古至今的朝代,语文就是诗词歌赋,数学精确计算。”

他这一说皇上顿时明朗了,惊呼难怪,难怪什么都难不到他这大司马,也难道他这大司马对什么都精通,对这未知的世界佩服不已。

“太好了,天上赐朕大司马,真是我大周之福,爱卿好好的主持这次南围,朕不会亏待爱卿的,你下去吧。”皇上见他如此博学,现在是更加的放心了,交给他准没错。

“是,那微臣初三出发,皇上认为可好”阿真抱拳问道。

“赶上南围既可,时间随大司马去定。”皇上点点头回答。

“那微臣告退。”说完接过旁边王徨手中的尚方宝剑和那一道圣旨,威风凛凛地朝房外走了出去。

第065章校场授阵

一出宫门,老爷爷和仆奴们依然站在轿边耐心等候着。阿真见状,暗暗咋舌,他从早上进宫到现在午后有好几个时辰了,没想到这群人还在等着,顿时对老爷爷总管满是不好意思。

“老爷爷总管,你们怎么不先回去。”他见状急跑了过来。

“大司马来了。”老爷爷终于等到他出来了,高兴的喊醒那起昏昏欲睡的轿夫奴仆们。

阿真见这老爷爷都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吃饭,关心的问道:“老爷爷,你们午膳用了吗”

“回大司马,老奴用过了,大司马要回府吗”老爷爷恭敬的回答。

阿真点了点头,“回府,回府。”说完还不等轿夫们压轿,大腿一跨就坐进轿子里,早点回府好让这群人去休息,这古人的礼节就是多,活活的折腾人。

很快一群人就回到大司马府,阿真吩咐他们去休息。跨进主院寻找那两个芊丽的身影,进院时没见芊芸却见婉儿坐在午后的暖阳下看着书,旁边坐着许久不见的雪霜。

他见这认真的可人儿,堆满笑脸的低唤:“婉儿”

挺着肚子的婉儿听见叫唤抬起小脑袋,见是她夫君回来了,温温如水的站起来,走到他前面道:“夫君回来了,饿吗婉儿命人煮些粥汤可好。”

“不了,皇上留下我用膳,你夫君我整整啃了一只烤乳猪,现在还撑着呢。”说着他哈哈大笑,怀念这乳猪的味道。

婉儿点了点头,发现他胸前一片狼籍,埋怨的瞪了他一眼道:“夫君怎么把官服弄的如此脏呢快回房换下吧。”

“不急不急。”阿真笑道,他看多日未见雪霜,这小丫头读书后更让人眼睛一亮了。

婉儿见她夫君打量着雪霜,不由的也轻笑对雪霜叫道:“雪霜,过来见过夫君。”

她话说完,就见雪霜羞涩的走上前,福着身子温温有礼地拜道:“奴婢见过公子爷。”

唉,是我的总归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也强求不来,阿真叹了口气,凝视着雪霜那白析美丽脸蛋道:“雪霜啊,我前段时日在不丹见过柳三郎,他过的挺好的,你不必太牵挂。”

他这一说顿时令婉儿和雪霜都愣怔了,婉儿更是不明白他夫君为何刻意的提起柳三郎。

阿真见婉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叹了口气。婉儿的头脑被古人这种不道德的礼义毒害的很深呐。

好不容易平静的雪霜,听见他提起柳三郎,心里微微刺痛,不明白公子是何意,颤抖着喉咙不敢出声。

阿真见两人都不自在,叹了口气牵起婉儿的小手道:“婉儿夫君全身脏兮兮的,帮夫君更衣可好。”

婉儿听他这一问,理所当然的点头。

瞬间两人就一起消失在园子里,只留下茫然又心疼的雪霜站在暖阳下,良久,她才回过神来,转身坐回那石桌前,捧起桌上的诗书继续阅读着。

房内,婉儿帮她夫君更换衣服,听见他缓缓说道:“婉儿,夫君要把雪霜赐给柳三郎,你觉的可好”

他这一问顿时让侍候他穿衣的小手停顿了,婉儿抬起小脸回道:“夫君不可,事关夫君颜面。”

唉阿真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婉儿,我当日被吐蕃王关押时,众人都离我而去,唯有柳三郎对你夫君我依然如故,这分感激千言万语也难于达表。”

他这一说,婉儿满脸担心的问道:“夫君曾被吐蕃王关押吗那夫君有没有受苦”

“没事,我没事。”阿真见她担心的脸都白了,柔情安慰道。

“如若夫君是平常人家就可,可是夫君贵为大司马,这”婉儿听他这一说,也感激柳三郎,犹豫不决。

“人虽在,可心却不在。生生把相爱两人拆散,我于心不忍。”他劝说着,“如若有人要拆散婉儿与夫君,婉儿作何感想呢”说着他紧紧牵着婉儿白析的双手,无比真执地开导着。

婉儿听他说要与夫君分开,心中一痛。如果要让她与夫君分开,那她宁愿立即死去,良久的沉思,婉儿泪就从眼睛里掉了出来。

阿真见状心中大骇,安慰道:“如果婉儿不愿意,夫君不勉强,就当夫君没说过好不好。”

婉儿掉着泪的轻摇小脑袋说道:“夫君不是这样子的,是婉儿想到要与夫君分开,心里难受。”

她这一讲,阿真心里无比的柔软,紧紧把她拥在怀中,这傻丫头,真是傻的令他纠心啊。

“夫君,等一下婉儿便命人把家训烧毁。”哭泣一会儿后,婉儿羞红着脸轻离他的胸口,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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