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芸走近,眼眶红通通,好像哭过一般。
阿真见芊芸模样,心里一暖安慰道:“芸儿夫君没事,别担心。”
“来,你们来认认,这些官爷们,你们认识多少”说道阿真板起脸带着他们来到这些跪倒在地的官爷前面。
一群人狐疑了,不知这八名官老爷干嘛跪倒在真哥府门前。
阿真瞪着这群官老爷们大喝:“把你们的头抬起来。”
他这一喝,顿时令紧趴在地的群官老爷心一颤动,煌恐中抬起脑袋。
柳风扬见状心里大惊,他见到跪倒在地的竟然有光禄卿、右扶风,这两位都是当朝一品大员啊。
“耀飞”柳风扬惊讶见群人里竟有他好友,不由的狐疑问道。
他这一问阿真也狐疑的望向中间那位年青的老爷,这一见惊讶无比,这不就是柳风扬的好友何耀飞吗当日他和芊芸成亲时,柳风扬有介绍过。如果没记错,这何耀飞是任太子少保吧。何耀飞和柳风扬、言承于、郭直孝是生死之交好友,怎么会在这里面
他还没想通时,见柳风扬着急的扒开群人,跑到他面前一副心痛之极模样紧紧揪住他衣襟问:“耀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是说啊。”
何耀飞面色从容,紧抿着唇不吭一声。
柳风扬见状心痛之极,一把把他推倒在地,站起来急急跑到真哥旁道:“真哥”
风扬别说,阿真知道他要说什么,抬起手面色凝重朝两旁的侍卫喊道:“全都押进天牢里,不准人探望,不准人靠近,违令着斩。”停顿了一下他望着地上的群人说道:“既然众位自行来自首,我绝不食言,必好好善待其家眷。”
说道朝两旁的待卫喊道:“马上把他们的家眷全送到城外命东南西北三十万大军保护起来,不准打扰到他们家眷,谁若敢违抗斩。”停顿了一下,他深深凝视着何耀飞说道:“为确保其家眷遭人陷害,再派海豹距他们家眷四周严格保护,不管是从天上飞过的鸟,还是从地上爬过的蛇一律格杀,所有食物饮水都必须试毒才能交给他们家眷饮用,如有一人损伤,叫东南西北四位将军和海豹集体自行饮剑。”
他这一下令,众人心里惊刹莫明,大司马有必要这么小心吗
“是”待卫们不敢违抗。
“等等”阿真似乎想到什么转过身叫道:“这些人的家眷要全部清点,不准遗落下任何人,还有提我命令,叫校场里的左右将军所有兵马把天牢保护起来,即刻替换掉牢里的所有牢狱。”说道还比起一个手指道:“记往,就连牢里的老鼠、蟑螂也要给我换掉。”
他这命令,顿时把众人听的一愣一愣的,连牢里的老鼠、蟑螂都换掉想他们一辈子也没听过这种命令。
侍卫们听这大司马说连老鼠、蟑螂都要换掉。喉咙滑了滑不敢违抗应是后朝黑夜里奔去传令,反正这捉老鼠、蟑螂是左右将军的事,他只是传令的不关他的事。
瞬间众侍卫们解押着群官爷们往天牢里走去,大司马府门顿时空荡荡。
“走,进府吧。”阿真拍了拍柳风扬的肩,牵着婉儿踏进府内。柳风扬回过神来,紧紧跟随着他进府,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呢,不过见这阵仗怕是天要蹋下来了。
刚进司马前厅时,阿真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脖子。众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眼里满是疑惑望着他,不敢吭出一声。
“夫君,芸儿帮你揉。”芊芸见她夫君一直揉着脖子,体贴地站到他旁边接过他的手,轻柔地揉着他发酸的脖项问道:“夫君,到底发生什么大事了”
她这一问,顿时厅寂静无声,个个竖起耳朵认真倾听着。
阿真心里讶异,这芊芸真是越来越精明了,想到两州上百万灾民不由的也沉下老脸。
众人见芊芸这一问,真哥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心里一惊,这芊芸可是真哥的宝贝,怎么真哥脸沉了呢
芊芸见她这一问,夫君的的脸顿时就沉下来了,她夫君从来都没有这样子过,害怕中弱弱的低头说道:“夫君芸儿不问了。”
她这一说,阿真回过神来,手伸到脖颈轻拍了拍那双巧手道:“芸儿,我不是责怪你。”
他刚说完,旁边的婉儿柔绮的小手伸了过来,紧紧握住他的大掌。他手一温暖望见婉儿那清澈的眼神,婉儿和他是心有灵犀呀。
“长江决堤,恭黔两州现在灾民达到了百万。”阿真叹了口气微微说道。
他这一说,所有人都惊呼的站了起来,芊芸那双柔手也停止了。
“什么”柳风扬站起来惊呼。
“坐下。”阿真见他们惊讶的都站起来了,威严的挥了挥手要让他坐下。
他这一挥,众人在惊棘中缓缓坐下,芊芸的柔手继续又再始动了。
“近百万百姓流离失所,父母痛失子女,子女痛失双亲,现在有百万灾民正挨恶受冻,这些全都是这群贪官污吏干出来的。”
“混蛋”柳风扬一听,气愤的又站了起来。
婉儿泪盈满握着她夫君的小手泛白,她受过这种苦,她受过,“夫君”
这声咽呜的声音响起,阿真转过头望见婉儿早泪盈满眶,不免自己也微微眼红,捧着她的小脸轻拭着她的眼泪道:“婉儿不哭,夫君会替这些灾民讨回公道的。”
“嗯。”婉儿听他夫君这一说,吸了吸鼻子,挤出一个哭泣中的笑脸。
“真哥,耀飞绝不可能掺与此事的。”柳风扬替他好友辩解道。
“飞扬啊,我也不相信,可是事情的真相不是谁说不信就能没有的,如果他真的是另有隐情,你放心,我答应你,绝对放了他。”
“真哥”柳风扬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不明白耀飞为何来自首。没钱可以来找他拿啊,为什么要贪污。
阿真见他还一副担心副样,站起来拍了拍他肩膀道:“放心吧,我会详细再详细的追查,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人,难道风扬不相信我”
“这,当然不是。”柳风扬见他这一问,赶紧摆手,他是绝对相信真哥的。
阿真凝望着他,深深的眯起眼,把眼睛眯的只剩一条缝幽幽的凝望着他。
柳风扬见真哥如此看他,心里一颤,真哥这个眼神他见过,当日在树林和真哥初遇时,真哥向他要钱时就是这副眼神。
“风扬啊,这次两州灾难,你无论如何也要捐银子出来吧。”
果然被他料中了,真哥果然是向讨银子了。
“这,真哥认为风扬要捐多少”柳风扬谈到银子,滑了滑沫液问道。
阿真见他喉咙滑动,心里暗骂,你这死守财奴,家里堆放那么多银子都生锈了,还这么小气。瞬间比起两个手指头。
柳风扬见真哥比起两个手指头大叫:“什么,二十万”
阿真见柳风扬竟然说出这个数,恨的牙痒道:“二百万。”
他这一说,柳风扬跌坐回椅子上,脸色发白道:“真哥,这这这”
“别和我说没有,自从银铺推出借贷还贷制度,那些宝物不算,单单从各地赚回的银子就增加了一百万之多,还有新提练的油利润更是高达百分之三百,单赌坊年前那几个月就赚了四百多万两,还有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