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挑了挑眉毛道:“我说贝妮,你急的忘了带火折子,可却没忘带这么多衣服和变态道具,你真的是好健忘啊。”
柳风扬和郭直孝等人听他这番话,不由愣怔,对呀这太奇怪了,很快他们就惊见贝妮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拿在手火晃了晃,笑的开心道:“你看我这脑袋,这火折子原来一直放在身上。”一副很是无辜模样。
阿真见她手中的火折子白眼大翻,骗骗柳风扬他们倒还差不多,这小妮子简直就和他一模一样,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和他有一拼。
“走”阿真朝变完装的众人说道,翻身上马。
柳风扬也翻身上马疑惑问道:“真哥,我们要连夜赶路吗”
“没错,我们被人盯上了,只有现在才能摆脱探子的眼线。”回完朝大将喊道:“大将到衡州。”
众人听他这一说,不由愣怔,怎么跑去衡州了,这不是南辕北辙了吗回过神来见大将和真哥已经奔走好远,不敢迟疑连夜提着马匹紧紧追上去,小将和贝妮的随从们坐在火堆旁望着这一群人离去后,彼引默默无语,和衣躺在火堆旁,原本热闹的火堆立即冷清了,迷雾里那一轮弯月依然泛着凄艳的黄晕。
进入江南地域,天气越发的暖和,一大群人已一天一夜没合眼了,疲惫不堪中找了一间客栈,阿真望着乱共哄的客旅商乏,不是很满意地摇了摇头。自两国交好以来大周城镇屡屡会出现吐蕃商队,虽然百姓们不是很在意他们的穿着,可却也够惹人眼珠的了。
“找找看有没有单院的四合院。”阿真对众人小声说道,他都看见众从百姓对他们这一群人投于好奇的目光了。
大将抱拳道:“教练,你们先在客栈里打个尖,我去城。”
“嗯,千万不要惹事。”阿真慎重的交待。
“是”
大将离去后,阿真比划着旁边的客栈朝众人道:“走,咱们进这客栈里吃个饭再说。”
一群人点头,跟着他进为客栈里,现在他们只想好好睡一觉,太累了。
长沙的春是暖的,炎热多雨,王勇在自己府中来回踱着脚,地上跪倒着一名兵士,兵士眼珠子咕嘀跟着他来回走踱的脚尖不敢抬头。
“消失了”王永的脚停了,阴着脸朝兵西喝问。
“是,探子在邵州前方百里地跟丢了。”兵士战战兢兢,咬牙回答。
王永听兵士回话眯起眼走到中桌上落坐,抚着下巴沉思,难怪大司马发现了什么不可能,就连十一皇上都不知道的事他怎么会知道。既然不知道如何会凭空消失,又是什么事令他隐入暗处,难道是二弟那边出事了
“二爷那边是什么情况”王勇想后大惊问道。
兵士听他急切的语气,战战兢兢回禀:“二爷那边正常。”
他听兵士说没事,安下心后下令:“命人画出大司马和十一皇子的样貌,交给各城池主事,命他们暗中盘查,一定要找到大司马这一群人的行踪。”
“是”
兵士领命后就要离去王勇想到什么喝住:“回来雷州的情况怎么样”
“禀将军一切如常。”
他听兵士说没事,点点头后心有余悸命令道:“命雷州暂停一切事务,避过风头再说。”
兵士蠕了蠕嘴唇,不敢质疑点头领命离去。
王勇站起来,眼望着奔跑出去的士兵,阴脸一哼,暗道:“大司马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惹敢来我便让你有来无回。”
衡州地界,阿真一群人在一座民院里落住,用过早膳后便双双进屋入睡。他人太困了连续奔波了一天一夜,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了。他话刚落,原本齐集在正厅里的众人瞬间就跑的不见人影。
阿真见众人速度如此之快,菀尔道:“贝妮你也挺累的,去休息吧。”
贝妮也是疲惫不堪,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早不见了,哈切连连点头离去。
“芸儿咱们也去睡一觉吧。”阿真见她离去牵起芊芸的道。
芊芸点点头,她也累的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任她夫君牵着往厢房走去。
一觉睡醒后天都黑了,吃过民家大娘煮的晚膳后,阿真朝柳风扬道:“风扬呀,咱们等一下出去逛逛。”
正在咕噜咽个不停的柳风扬听他说要出门,不停点头赞同。
“夫君我跟你们去。”芊芸听他说要出去,着急了,这江南这么恐怖她实在放心不下。
阿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拍了拍她小手望着众人命令道:“从现在起谁也不准随便出去知道吗”
大家见他这么严肃,同时点头,现在他们可都是脖子放在刀刃上,不能不小心呀。
衡州河边如秦淮十里胭脂一般,青楼峨眉画舫凌波,纸醉金迷之地有一种畸形的繁华。
“真哥你看。”柳风扬出来后心情大好,望着沿岸灯火酒香、勾栏青楼,站在楼顶的花魁名妓,还有那吹弹拉唱中风情万种的琴妓,入夜后依然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嗯,走咱们进舫里坐坐。”阿真看的也是心痒难耐,比划着一只靠在岸边的画舫。
柳风扬大喜,“对对对,咱们先去喝两杯,再叫几个姐儿陪着。”
说完跟着哥真就朝那只停靠的画舫走去。
“你们干什么的”舫边老鸨见是两位番人,口气不屑的哼问。
她这一问阿真和柳风扬傻眼了,进妓舫还能干什么不就是脱裤子干那档事吗
“怎么除了在床上干那事外还有别的吗”阿真也好奇了,瞧这老鸨问的是什么傻话。
老鸨听他把这事说的如此通透和大声不由的也傻眼了,眯着贼眼上下打量他们道:“去去去,别来瞎掏乱。”说着挥着他手中的那条小手帕把他们推到船下。她们画舫可不比岸边的妓院,能进画舫里的人都是一等一的,这些个番外蛮夷有那些银子吗
阿真傻眼了,竟然还有把人推下来的。柳风扬见这老鸨狗眼看人才刚要怒时,走上来一大群人斥骂道:“哪里来的蛮荒,给爷爷滚开。”
话落,阿真和柳风扬就被这群人用力踹到在地,一咕噜滚倒在旁边。
阿真肚子一疼,捂着肚子缓缓站了起来,柳风扬大怒正要开口骂时阿真紧紧把他拽住。定眼一看领前的是三位衣锦华服,一看就知道是贵公子哥的模样,后面跟着一大群奴才,踹他们的奴才见他们站起来后,还比划着手臂一副他们敢多嘴就要揍他们的样子。
阿真见状心里憋气,嘴里念念有词,强忍住爆发出来的怒气。
三位公子哥见这两个蛮人站起来怒目盯着他们,翘起嘴角摇着扇子向他们走近,“怎么样,眼珠子瞪这么大,不怕本少爷挖出来吗”其中一位走近后捏着阿真的脸颊阴笑着威胁。
这位刚说完另一位便挑了挑阿真的衣领骂道:“穿的这是什么狗毛,洗干净了吗”挑完后把手指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作出一副很恶心的样子,旁边的奴仆立即捧着块手巾给他擦手。
画舫老鸨见他们来了惊喜地小跑下舫,娇哟喊道:“三位公子爷,快快进,燕儿和秦儿都在等着你呐。”说着笑的满脸开花,手帕轻抚着这三人的衣胸。
“好好好。”三人听老鸨招呼,心情大好点头蹩了蹩阿真和柳风扬骂道:“今天爷们心情好,下次小心点,再碰见爷,爷就打断你们的狗腿。”说完其中一人嚣张拍了拍阿真的脸。
阿真紧抿着嘴,手紧紧捏着拳着,心里大喊忍忍忍。
“瞧这对狗珠子。”三人拍完后望着阿真大瞪的眼珠子裂裂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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