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阿真大惊,袁州州府怕是凶多吉少了。
当大家奔进前厅时都愣怔了,见厅内挂满着已是噎气的尸首,有些已腐烂,身上挂满着以食腐尸肉的黑鸟。
黑鸟听到动静,卟的一声展翅便朝天空飞了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柳风扬心惊,望着厅中这十来具死尸,满脸不可置信。
阿真见这模样,不由的手指也颤抖着比划着这一群挂着的尸体道:“里面有没有袁州州府”
“真哥没有。”柳风扬一目了解后摇着头。
莫苦脸色不变,指着挂在众尸里一具幼小的孩子道:“真哥,这可能是袁州州府的家眷。”
“走。”他看了看那具孩童,眼眶发红,转头便离去,令人心怵呀,这镇南大都护和岳州罪该万死。
“我林阿真对天发誓,王勇我绝不饶过你。”奔走在回客栈的咱上,阿真捏紧拳头心里发着誓言。
他们只在袁州呆了一会儿,连夜向饶州赶去,第二天中午时一群人就到了洪州,柳风扬和郭直孝见真哥阴沉着脸不吭一声,咬紧牙关不敢问要不要到洪州停顿休息,跟着他绕过洪州真向饶州奔进。
“阿真哥,洪州不看看吗”贝妮见众人不敢发问,骑着马凑到阿真旁边问道。
“不用看,现在我们已到江南腹地了,饶州怎么样洪州就是怎么样。”他面无表情,贝妮听闻也不再多问,又是一番沉默地赶路。
又是一个天明,众人已是昏昏欲睡,可阿真却依然清醒,太阳一出来饶州便出现在眼前。
“进城。”阿真望着已陷入半昏边的众人,提气大喝。
他这一喝,众人立即清醒,清醒来就见到饶州那座堡垒出现在眼前,心里大喜,提着马跟随着他向饶州奔去。
“这么多人到现在依然不见大司马踪影,全都是饭桶。”王勇气愤中把厅上那只大花瓶狠砸在地。
四周跪满着穿红穿黑的官爷们,官爷不敢吭声。
“大哥,大司马会不会没下皇城”王勇的弟弟王力站在旁边小声说道。
王勇听他弟弟说这话,斥责道:“王力我叫你不要随便出贵阳,你怎么就不听。”
王力被他大哥斥责,蠕了蠕嘴道:“大哥,贵州平静的很,雷州所有的事都停顿了,我有在没在都一样。”
“哼”王勇听王力这一说,重哼了一声道:“王力你刚才说大司马没来是什么意思”
“大哥,或许大司马没来江南,所以大家才找不到。”王力继续刚才的话题。
“在邵州时大家都是新眼看见大司马的,朝中众臣也都知道他下江南了。”王勇接口责斥。
王力见大哥心情不好,小声说道:“也许大司马一开始是打算下江南,走到邵州时又因什么事返回皇城了”
王力这一说王勇也沉默了。
王力见他大哥沉默了,追加道:“大哥别忘了,辽国已在边境摩拳擦掌了,大司马也许是因为这件事停罢了下江南的脚步。”
“王力你说的很有道理,可皇城内有大司马的消息吗”王勇朝王力问道。
“这”王力语结了,弱弱道:“大哥,我们的目光一直放在大司马下江南的影子上,皇城那边倒是没有去注意。”说完朝跪倒在地的众臣问道:“你们有谁知道大司马在不在皇城”
众臣跪倒在地同时摇头,他们也只是把目光放在江南,没去注意皇城之事。
王勇听他弟弟分析,越想越觉的是这么回事,心里大喜,只要大司马没下江南就好。到时两国战场一开,就是他们起势之时,怎么也要分一杯羹。
想完后王勇心微微落肚,朝众臣命令道:“马上派人到皇城探查,看大司马是否在皇城。”
“是。”众城应是后才缓缓从了起来。
“你们切记,所有的事务立即重新开始,切记要隐蔽进行。”王勇朝站起来的众臣再下命令。
众臣里一个胖嘟嘟如皮球的官爷,眼里泛着精光,凝视了一眼王勇大喜的脸庞,心里左右摇摆不定。
“好了,你们全都返回各自岗位吧。”他大手一挥,众臣缓慢退了出去。
原本要说话的那位皮球人蠕了蠕喉咙,便终没把话说出来,不吭一声转身便和众臣离去,心里暗骂,就你王勇这脑子还要和大司马斗,被弟弟一说就喜气冲昏了脑袋,大司马既然来到了邵州怎么可能不下江南,而且大司马下江南的目的有两个,整顿只是其二,其一还是在南围,他若没来那江南仕子们不把天翻了才怪。这主跟不得,跟了怕是要赔上性命了,还是得靠向大司马这一边才行,不然得赔上自己全家的命。再说了他也是被的,如若再坦白众宽,应该可以判轻一点,最起码还能保住家眷的命呀。想完后他暗自下定决心,很艰难地跨上马匹朝他们杭州飞奔而去他就是杭州首宪,慕容喜。
“真哥,你看。”众人一进城后,郭直孝敬惕的望着四周,城门口官兵虽不多,可城内一群一群的兵马不停巡查。
“别说话。”阿真小声说道摇摇头牵着马匹朝客栈走去。
巡查的士兵见到他们大喝:“站住。”
阿真一群人立即站住了,抬起茫然的眼神朝兵士望过去。
巡查的士兵见他们站住了,提着枪矛威武的地说了过来,虎眼在他们身上不停瞄着。
阿真见他们瞄着自己,低下头往自己身上瞅了瞅,这些天连日赶紧没休息没洗澡,身上早黑的和抹布差不多相同了,可仍装出一副茫然的表情问道:“阿兵哥,嘛事”
巡查的兵士见他们身上脏兮兮的,出口更是蛮人话词,暗暗嘲笑自己,这些人怎么可能是大司马,就算大司马要变装,必也是干干净净,怎么会如此肮脏。看完也不再询问什么,摆着手喝道:“走走走。”说完就朝别的地方巡查去了。
“走。”阿真见巡查的士兵走了,小声朝后面的人说道。一群人飞快朝客栈奔去。
下榻后众人连饭都没吃,往床上一躺便开始呼呼大睡。阿真连每夜都要做的“公事”都没做便疲软在床上。
隔日的清晨,晨曦还未发亮阿真便起来了,走到客栈的大厅时,见到众人已坐在桌子上狼吞虎咽着。
“伙计叫厨房再弄些菜过来。”阿真落坐下便朝旁边摆桌椅的小二叫道。
店小二听他这一唤,皱起厌恶的眉头,一大早晨就吃如此油腻的食物,刚才已经上了一大堆了,前帐还没结呢。望着他们全身都脏兮兮的,问道:“各位先把前帐结了。”
小二话刚落后,柳风扬不爽大拍桌子,喝道:“看爷没钱吗”说道从不里掏出一大叠银票,抽了张一千银的喊道:“给爷去找。”
店小二瞧着那张一千两的银票,立即哭丧着脸小小道:“爷就饶了小人吧。”这一大早的他去哪里对破这张一千两的银票呀。
“就你狗眼看人底,大爷我们可都是吐蕃的王公贵族。”阿真朝店小二喝斥。
店小二弯着腰直抬不起来,连连点头称是。
“还不快去叫厨房弄些过来。”说道挑了桌上的盘子怒斥:“这都是什么东西,这些东西是我们能吃的吗把你们大周最好的全给我上上来。”
他这一喝斥,店小二冷汗直流,这几位果然是大爷,满桌的鱼翅、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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