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的王徨和侍卫又走了进来。
“即刻拟旨,朕体恤大司马辛劳,赏白银百万,黄金千两,宝珠玛瑙各十箱,绸缎千卷,御花、酒、茶各千。”这小子把官位看的轻,可是把金银玉器看的比性命还要重要。他这个旨怕又会接的很心甘情愿了吧。
王徨听的心里空荡荡的,不知这君臣两人是在干什么。可又不敢多问,领了旨后便匆匆离去。
这一谈就谈了近一个小时,宫道上除了幽幽灯笼后只剩被细雨抚触的嫩叶,溱黑的宫道上传了一声撩亮轻唤。
“大司马请留步。”声音低沉柔和,很是好听。
阿真狐疑中转过身望见琴玉披着满头雨珠从黑幕里走了出来,惊讶中回道:“七公主这么晚还在游园呀。”
琴玉听他这调侃的话语,开心中走到他面前,打趣道:“听了大司马这番话,琴玉才终于相信你回来了。”
琴玉话落,阿真不由菀尔的挑起眉笑问:“七公主叫住我有什么事呢”想到程盼说在府内听闻老爷爷总管说公主来访,再回想皇上刚才那一副欲言又止模样,他不由头疼了,现前的可人儿绝对是个大麻烦。
“别叫我七公主了,就叫我名字吧。”
“这”阿真脑门滑下一颗冷汗,抱拳道:“七公主于理不合呀。”
他一说,琴玉立即翻了个白眼,别人于理不合,都不会是他于理不合,想完后心里觉的委屈,望了望他问道:“大司马,不知琴玉哪里做错了,还请多包涵。”说道福了一下身,堪称优美。
“没有,绝对没有。”阿真见她福身,双手并摇,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琴玉见他惊恐,噗哧一笑道:“夜未深,不如请大司马到小阁一坐。”
“这”阿真很想拒绝,可是看琴米这真切模样,一咬牙一跺脚抱拳道:“那就冒昧打扰了。”
“不扰,不扰,大司马请”
“七公主请”
两人虚伪的请完后,琴玉便领着他朝自己阁内走去。
琴玉领着他返回自己阁内,阿真悠闲中头脑里不停转,看来这琴玉对他已是深情投入了,见鬼,泡美眉他是懂的不少,可是拒绝女人他不懂啊。如不拒绝,别说盈盈要揍他了,贝妮八成会把他休了。
“大司马在想些什么呢”
凝思中的阿真一直往前走,连琴玉停下脚步了都没发觉,等到她一问,才惊觉走过头了,报赧里,掩饰指着旁边一池清水喊道:“哇这池水可真清澈呀。”
琴玉手捂住嘴,轻笑道:“是呀,黑夜好黑呀。”
被她一调侃阿真更是报赧不已,厚着脸皮喃喃笑道:“叫我阿真吧。”
“那你也叫我琴玉吧。”琴玉点点头,心里欢喜的紧。
“好好好,琴玉就琴玉。”阿真点点头跟着她继续朝她的阁院走去。
无聊中好奇在后面问道:“琴玉呀,你们这群姐妹们怎么都有一个琴呀,是不是你们都很会弹琴呀”
琴玉轻轻转过头望了他一头,回道:“琴玉和众诸姐妹从小便习琴棋书画,女红针织。”
听完后阿真大赞,“哇这么厉害。”
琴玉噗哧笑回道:“怎么会厉害,还不及你一小半呢。”
“我可不会琴棋书画,女红针织。”阿真大大地不赞同。
“阿真过谦了,天下谁不知你神鬼才学,智慧超群呀。”
“被夸大的,其实我很笨的。”
琴玉听他这一说,回头又望了他一眼,噗哧笑道:“大司马何必要抹黑自己呢,公论自在人心。”
她这一说,阿真报赧,被她发现了。
很快就来到琴玉的阁院里了,古色古香的椅桌,袅袅升腾的香炉和幽美雅致画图,香炉的桌案旁摆放齐整着各类书籍。
见状阿真好奇中走到那几坐书柜前面看了看,挑起一本论语朝她问道:“琴玉看论语吗”
“偶尔看之。”她在他面前可不敢卖弄文学。
阿真点点头把那本论语放进书柜,走到案台上的一架古琴旁轻轻划动琴弦,美丽的单音瞬间把这座古色古香的闺阁给填满了。
琴玉见他如此,微笑中泡好茶水,倒了一杯轻轻捧在道:“阿真请用茶。”
“好好好。”他离开琴案,走到茶桌前接过她手中的清茶,浅饮一口后赞道:“好茶,唇齿连香,入喉甘甜。”
“嗯。”琴玉听他赞赏,高兴万份邀请他下坐,皇宫里的茶当然是最好的了。
良久的品茗后,她放下精致的茶杯问道:“阿真,据传你与婉君是在睢县认识的是吗”
“对,我与婉儿是在睢县一个小山村认识的。”讲到这里,他不由的想到那个乌笼的场面。
琴玉却万分好奇,轻轻问道:“阿真,琴玉知道有些越违”
话还没说完,阿真便抬起手笑道:“琴玉如当我是朋友,就勿须如此。”
琴玉听他这番话心喜非常,点头问道:“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与婉君相遇,又是如何相恋的。”说完脸上已是羞红不已。
阿真轻笑,想到刚来的那时,感叹时光飞逝。
“一个溱黑的夜晚,有一名贼人强掳婉儿到无人的荒草丛中,想对婉儿进行奸污。”
话到这里琴玉一颗心快从喉咙里跳了出来,赶紧问道:“后来呢”
“刚巧我从天上掉下来了,把那名贼人压死了,就这样救了婉儿。”
他刚说完,琴玉惊呼,不可思议急道:“你怎么会天上掉下来呢”
“这个还是不要说了,很臭又很长。”阿真摇了摇头。
琴玉小脸暗然会儿,瞬间又好奇问道:“那后来呢”
“一开始我很是惊讶,望着婉儿害怕,然后婉儿告诉我这里叫大周,我便昏了过去了。”说到这里就想到把婉儿当成女鬼,不由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那时我无家可归,刚好有婉儿收留了我,然后我便与婉儿回家了。”
“然后你们便日久生情了吗”
“是呀。”他点了点头笑问:“你知道我老丈人是谁吧”
问完琴玉点点头,阿真见她点头,笑道:“婉儿生活过的很苦,孤苦怜钉,生活更是三餐不继,而她才十六岁。”讲到这里他不由的也是眼眶红润。
“我曾有听过,可是一直不以为意,没想到这是真的。”琴玉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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