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看我们了,程三哥明天就要到了,到时四君子就有三君子了,任妖女再厉害也抵不过三位君子剑的齐攻。”洪梅骄傲无比。
“这里有两位君子剑”阿真惊呼后,赶紧问道:“是哪两位呢”
洪峰听他这一问,站起来抱拳道:“不敢,不敢,再下便是君子一剑,君子剑。”
“江湖朋友抬爱,君子四剑,回风剑。”银河虽然对他不爽,可是也自报家门。
阿真见状,额头冒出一颗大汗,这也太夸张了吧,看来这里的武林真的没啥人物了。
“你们要向妖女讨什么”
洪梅哼道:“此妖女拿走要送给银伯父寿礼,一株千年参。”
“不就是颗人参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阿真不屑,皇上赏了他好些颗,还扔在厢房里没动过呢。
“你不知道,这是”
“长白山的千年雪山参嘛,终年埋积在冰雪里生长的嘛。”洪梅还没说完,阿真便接口了。
众人听他说出这话,大瞪着眼问道:“你知道”
“拜托,皇上赏给我哥好多,都扔在一旁发霉了。”阿真大翻白眼,抿了抿嘴道:“不太好吃,我都吃了近二十颗了。”
众人不可置信中瞪大眼睛,就像看怪物一般看着他,银兰弱弱问道:“长白山的千年雪山参你吃了不下二十颗”
“对呀,不只千年的,还有万年的。千年的不太好吃年的熬汤倒是还不错。”一副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模样。
众人听他说还吃了万年的,额头滑下大汗,这都是什么人呀。
他见众人呆若木鸡,裂开嘴笑道:“别忘了我哥是大司马,而且我家超有钱的,如果我想吃十万年的,不用我去弄,就有人自动帮我去找,找到后还要跪倒在我面前,千求万求,我才会免为其然地收下。”这次就一副活脱脱我爸是李刚的模样了。
众人消化掉他的话,觉的非常有理。顿时心中涌现无比悲哀了,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他们有一棵已是一辈子的活了,没想到他家的千年野山参竟然扔在一旁发霉,老天爷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呀。
“好了,不讲了,我困了,明早咱们去睢县,你那棵雪山参我一定帮你要回来了。”阿真打了个哈切,表示他真的很困。
五人听他应诺大喜不已,就算他要不回来,从他家里要发霉的千年野山参送他们一颗也是可以的,还不都是千年参嘛。
“那就多谢阿真兄弟了。”五人站起来抱拳齐喊。
“不用,不用。你们安心睡吧。”阿真转身后朝他们摆了摆手,太无聊了。没想到这批人为的竟然是一颗人参。而芸儿更奇怪了,她不是很讨厌人参味吗去抢人家的人参干嘛
婉儿一群人无聊的紧,干坐着许久,见他夫君终于返回了,开心站起来道:“夫君,怎么样,探查清楚了吗”
“清楚了,果然是芸儿。”他开心不已,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收获。
“真的喔。”
“嗯,骗谁也不骗我的婉儿呀。”说道朝她小鼻头一捏,爱怜无比。
婉儿见他突然做出如此亲蜜的行为,害羞地垂着小脸,不敢再说话了。
阿真见状,裂开口摇了摇头,转过脸朝大小将和能武道:“我们先回房,你们继续喝,要吃什么要喝什么尽管点知道吗”
“是”三人感动不已。
“嗯。”他点头后牵着婉儿笑道:“咱们回房吧。”
“嗯。”婉儿害羞不已,让他扶着朝内院里走去。
衣柔甜甜地回头朝李能武道:“不要喝太多了。”
“知道了。”
衣柔爱恋地再看能武一眼,在大小将正直的目光中,她才害羞地追着雪霜和小小姐的身影朝厢房飞奔而去。
走到中房时,婉儿体贴的对要跟来的雪霜和衣柔说道:“你们也累了一整天了,早点歇息吧。”
“是。”两人乖巧地福身,目送着两人离去。
雪霜幽黑眼眸里波滔汹涌,凝视着相偕离去的两人,喉咙苦涩。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最近对少爷感觉如此强烈,想呆在他身边的渴望更如猛兽一般,禁也禁不了。
衣柔转过身子,望着她如此眷恋模样,轻叹一口气道:“雪霜还是早些歇息吧。”她不是没听说过雪霜和少爷的事,小小姐也有意成全她们,可这种事她们下人就算是想,也不能开口说明。
“啊”雪霜回过神来,羞怯地垂下通红的小脸,轻喃:“衣柔也早点歇息。”说完逃似的赶紧躲进房内,轻掩住门后,双手抚胸,背仰靠在门板上,“被衣柔发现了,好羞人。”自喃的她双颊红的像要滴血一般,随后的苦涩又阵阵袭卷而来,陷进自己的冥想世界里。
阿真搀扶婉儿踱进房后,便动手解衣,解到一半时,他愣怔了,平常婉儿见到他宽衣都会自动来代替他的双手,可这次怎么却无动静呢想到这里他惑疑地抬起眸子,歪着脖子狐疑地看着婉儿。
只见她就站在自己面前,含笑中情眸里幽幽凝视着他,像似不打算帮他更衣似的。
“婉儿怎么呢”他好奇了,温柔如水的她怎么突然这么高深莫测呢
婉儿见她夫君用迷茫的眸子望着她,温柔中向前踱进一小步,抬起小手重新帮他把解开的带子系上。
阿真拧起眉头,他好不容易才解开绳带,怎么她又给系上了呢
“婉儿,你这是”
“夫君你今晚到雪霜房里过宿吧。”
婉君这番体贴的话,令他额头流下大颗汗,这也太夸张了吧老婆叫自己的老公去和别的女人睡,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呀。
“婉儿,这怎么可以。”他大惊。
“哎。”婉儿听他说不可以,轻叹口气,忧伤道:“夫君,婉儿大腹便便怕是无法侍候你。”
原来是这样子,他释然地大手一拦,把这善良的可人儿拥抱在怀中,“宝贝婉儿,夫君又不是没女人就活不了,咱们不做别的事,只陪陪我的婉儿。”想他也好久没和这丫头睡过同一张床了。
婉儿感动无比,可仍是摇头,小声道:“夫君还是去看看雪霜吧,婉儿觉的她太可怜了。”而且她夫君的欲望她是知道的,每次都要把人折腾的半死,可是这种话她怎么能说出口。
阿真听她这番话,轻轻拉离她,悚然瞧见她的又颊红的像在滴血一般,愣怔后随即便释然地笑了,这丫头想到色情的方面去了,也难怪,他可是号称一夜七次郎耶,这善良的小丫头怕他憋坏了,要他去别的女人房中过夜,身为大男人的骨子还是里子都倍猛。
婉儿听他突然笑了,双腮更是红如血桨,小脑袋垂的更低了,双唇咬的更紧了。
“别咬,我会心疼。”阿真见她羞的像要从地里钻进去一般,摇摇头地抬起她那张害羞的小脸,伏下来轻贴着那一双粉唇,磨斯半会后,更把她的檀口堵住了。
他已许久没和怀里的可人儿温存了,她的味道真是越来越幽香了,与她相唾于沫如吸食罂粟般令人无法自拔。
“唔”一轻轻唔声响起,他才放过快窒息的她。
婉君羞羞答答中一双小手捂着自己阵阵发热的双腮,她已和夫君成亲如此之久,可仍然情不自禁地害羞,可想到她夫君的碰触和亲吻心里又甜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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