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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 阿真浅浅 2270 字 2023-10-05

不打大骂特骂。

一颗冷汗从阿不打额头滑落,陪笑道:“你就忍耐一会儿,很快就到边境了。”他又没杠过,哪知这个枷有多重。

阿真白眼一翻,当他没走过呀,从这里到边境要五六天,想到要杠着这家伙五六天,他的一肚子全都是火。

“该死的你们,是不是木头啊,把我身上弄脏一点,头发弄乱一些。”火气很大的他朝守着他的辽兵破口大骂,有见过光鲜干净的囚犯吗

两位守他的辽兵见这位战神破口大骂,惊惶里把两只可怜的手忙碌了起来。

烈阳高照之时,阿葱球骑马领着大队人走出城门。在皇上等臣子的确目光之下,领着七公主暖车向营帐快速飞去。

琴玉坐在暖车里,凤冠霞帔全身火红。想到父皇强押着她与那男人拜堂,她的一颗心就恨不得就此死去。

泪人儿从抱枕之下摸出一柄剪刀,深吸鼻子后幽眼徐徐望着剪尖。

泪眼徐望剪尖的琴玉扑倒在车榻之上,痛苦的一颗心紧紧纠住,她的林郎,她好想再见他一面,她舍不得他啊

“来了”

久候的阿不打见远处驶来大队车马,高兴非常,兴奋吼叫。

阿真万分艰难地扭过脖子,见远方果然是阿葱球,而阿葱球后面跟随着一辆红暖帐车马,两旁各护着数十骑兵士。

“阿不打等久了吧。”奔到后,阿葱球翻身下后马,朝阿真的囚车看去。见他披头散发,身负枷锁伫立在囚笼里,裂开嘴比着他笑道:“果然一副撩倒模样。”

“这可不是我的杰作。”阿不打摆手不敢领功。

“我知道。”就他那木头脑袋能想得出这细腻的节细吗

“林郎”

当两人调笑之际,一声苍然哭叫颤巍巍的长音拉了过来。谈笑的两人,茫然转过头见七公主跌跌撞撞,满脸泪花边跑边跌,相顾愕然了。

“林郎”琴玉摔的浑身是伤,泪蒙住了花容月貌,艰辛之极爬上囚车。

“林郎,呜”爬上囚车的琴玉,断肠中望着这个潦倒、破败的硕长俊影,抱着那颗蓬乱的头颇滴血痛泣。

站在囚笼里的阿真低垂着头,感受到两条温暖的软臂紧抱着他,心里流过一丝暖流。可却依然紧闭眼,咬着牙根不吭一声。

“呃”阿不打站在旁边,傻眼中比划着车板上的两人调佩道:“阿葱球,你的女人偷汉子了,你是要杀汉子还是杀你的女人啊”

“当然是全杀了。”耸肩的阿葱球看的很爽,想到他偷铁木努的小妾,他还追着非要杀死他咧。

泣血的琴玉听下面的两人如此冷漠说话,恐慌里跨步下车,没人扶之际一咕脑栽倒在地。

“公主”阿不打和阿葱球见她竟然从车上摔下来,紧急惊呼后,赶紧去扶。

摔下车辆的琴玉,感觉不到疼痛,翻身跪倒在地,不停磕头哀道:“阿将军求求您放过林郎吧。”

她跪地乞求令阿不打和阿葱球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

“如果我放了他,你要怎么回报我。”阿葱球狡黠的眼眸凝望着囚车,见那位爷肩膀微微晃动。

“只要您放了林郎,不管您要琴玉做什么琴玉都答应。”说道还连连磕头,心肺俱泣。

阿不打看不下去了,跨出大步,一把把她扶起来道:“公主放心吧,我们不会要你林郎的命的。”

“谢谢将军。”说道她顺势又要跪地。

“行了行了。”阿不打赶紧扶着他,催促道:“你回车里去吧。”女人就是麻烦的动物。

“将军,求您让我陪陪林郎。”琴玉哭的肝肠寸断。

阿葱球眯眼望着杠枷的人,阴着脸威胁道:“如果你不马上回车,我就把你的林郎杀”

“我回我回。”琴玉惊恐之及,连连后退,“你不能杀林郎。”惊吓的一张泪脸更白了。

“好好好,我们不杀,不杀。”阿不打顿觉头疼。

阿葱球眯笑里挥手道:“进车里去吧,外面的烈阳大。”这个大周公主太好玩了。

琴玉惧怕无比,飞快让随嫁侍女扶上车里,帘子一放,相搅的小手紧抚着自己的胸口,泪一波又一波直往下掉。想到他英挺的林郎如此凄惨,一颗心疼的无法言语。想到他不要她了,一颗心不停正在淌血。

车咕噜不停转动,辽国满载而归地“押”着林阿真向远方驶去。

骑在马上的阿葱球放缓马步,靠近囚车打趣道:“阿真,没想到大周公主对你用情如此之深啊。”

杠枷趴在笼竿上的阿真,听他这番话,坚硬的黑眸幽幽晃动,皮笑肉不笑回道:“阿葱球,闭上你的鸟嘴,赶你的路。”

前来调侃的阿葱球见讨了个没趣,摸摸坚挺的鼻头,耸肩提马朝前步去,哎,这些爱情真是有够肉麻的,还好他从来不谈爱。可是见大周公主如此情深,头脑里快速搜巡铁木努的小妾,回去他好上演一段令人欲仙欲死的肉麻。

一群人出金陵后,抵达开封时,咋舌的阿不打和阿葱球望着密密麻麻跪倒在地的大周百姓,这林阿真竟如此得民心。

“大司马”

“大司马”

含泪的沿途百姓,把开封挤满了,放眼眺去全都是矮一截的身躯,放眼眺去全都泪盈满眶。

看着这些百姓,阿真老怀安慰,一点也不后悔为他们殚精竭虑。

阿不打见开封府上的百姓如此痛泣,心头一跳,凑过身子朝阿葱球小声道:“咱们今晚看来要在野外过夜了。”

阿葱球听后连连点头,如呆在这城里,不知会发生什么意外。他都看到这些大周百姓个个如野狼一般,就只差没窜上来啃他们的肉了。

“大司马一路慢走”

随着大队人马出城,巨声哭喊响彻在开封城内各个犄角旮旯。

出开封向北走的大群人,迎来了火红的夕阳,很快黑幕便侵袭而来。

荒野之中,树林浓密。在阿不打的一声令下,赶路的兵士驻脚扎营,起锅造饭,阵阵饭菜香立即把大片的平壤包围了。

兵士帮阿真解开了枷锁,搀扶他下车后,一声不敢吭地赶紧退开,再呆说不定又要挨骂了,一路上他们可没少挨这位大爷的骂,直恨怎么就讨了这鬼差事。

阿葱球见他的下来了,撂起嘴角调侃道:“最适合你的不是在外面,而是在囚车里。”

“阿葱球信不信我把你塞进去”阿真挑起老眉,手揉着自己的脖子。

“哈哈哈”阿葱球大笑,上前搂着他的肩道:“这笼小了,装不下我。”

“哼哼嘿嘿哈哈”八神奄的招牌笑。

坐在帐内的阿不打见他如此狂傲的笑,抬起头道:“你这笑,笑的令人毛骨怵然。”

“你们胆子太小了。”说道一屁股跌坐在地,拾起茶就喝。

“呸”喝了一大口茶后,他立即吐出吼道:“怎么是酒”

“怎么样这可是我的老宝贝。”说到阿不打小心亦亦收回他的酒杯道:“你不喝别浪费。”

我靠,人家喝酒是小杯子,这个大狗熊则是用茶杯,不愧能长出这个熊样。

“来人”

“将军。”

“把大周公主带来,再沏一壶茶。”

“是。”兵士飞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