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玉儿终生只能嫁给你的枫儿吗”
他理所当然的反问立即把众人问愣了对呀,有谁规定琴玉只能嫁给耶律枫
“这”格喀琪嫫也结舌了,一时之间找不到话反驳。
搀扶她的济敏白眼一翻,她就知道,真哥的嘴毒辣的很,能把死人说活,再把活人说残,与他扯舌头那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大皇母,咱们看戏吧。”济敏出来打了个圆场。
格喀琪嫫被堵的哑口无言,感觉好像不怎么对,可又觉的他说的有道理。脑筋打结里听到济敏的话,愣愣点头,表情是万分的茫然。
耶律洪烈也咋舌了,没想到这位吐蕃大王竟把他的额母说无语了,想到昨天济敏分析的厉害,扬起微笑邀请道:“吐蕃大王请。”
“洪烈请。”阿真两眉弯如月牙,牵着呆愣的琴玉便朝前面的软椅走去。
随着他们落坐,愣怔的所有人回过神来,跟着坐在后面的木椅上,心里刹异无比,感觉怪怪的。
坐定后,太监恭敬里送来戏单。
耶律洪烈接过戏单便递给旁边的阿真道:“吐蕃大王选选吧。”
“让大皇母先选才行。”他理所当然推阻。
坐在前面的众人听他这番话,全都赞许地点头,这位吐蕃大王,还是很懂礼数的嘛。
完颜格喀琪嫫听他这话,含笑回道:“吐蕃大王太客气了,还是你先选。”
“那怎么可以。”阿真作大惊状道:“如皇母执意如此,那小王便不听了。”
“吐蕃大王切勿离去。”格喀琪嫫觉的倍有面子,不再劝说,接过戏单便开始点了起来。
直到她点完后,洪烈才把单子递过来,这次阿真就没有再推了,接过单子后,看到那些戏名,头顶上的问号串串直冒,不知点什么中把戏单交到琴玉手中道:“你点点。”
“这”琴玉受宠若惊,害羞中顶着众人好奇的目光,精心为她夫君点了戏子。
阿真见她点完了,含笑把单子交还给耶律洪烈,格喀琪嫫见他竟然如此疼宠此女,笑道:“吐蕃大王如此宠爱妃子,真是羡煞旁人呐。”
琴玉听她这话,顿时双颊通红,阿真裂开嘴笑回:“哪里,呵”
紧坐在大皇母旁边的济敏脸蛋儿也微微泛红,调侃道:“祖奶奶,吐蕃大王疼宠诸王妃的美誉,早传遍大江南北了。”
“喔。”格喀琪嫫故作惊讶,转头问道:“有此事”
济敏点头笑说:“是呀,天下竞传,吐蕃大王的智慧和痴情皆属第一。”说完用调侃的眼看了一下但笑不语的阿真。
格喀琪嫫脸上也挂着戏谑的笑,扭头笑道:“没想到吐蕃大王,还是个旷世痴情男子呀。”
“哪里,哪里,哈哈”裂开大嘴的阿真被调侃的不痛不痒,笑的依旧灿烂,反倒是琴玉羞的小脑低垂,脸红似血。
济敏见他竟然不痛不痒,依然笑的如六月的阳光,心里佩服不已,此脸皮怕也是天下第一。
咚咚咚锵咚咚咚锵
随着戏台上的鼓声和锣声响起,侃笑的众人静了,全神贯注的眼立即朝戏台上看去。
随着戏台上的鼓声和锣声响起,被调侃的阿真眼皮重了,无力的脖子顿时软若无骨,快被周公招去做女婿了。
随着戏剧的开始,琴玉就陷进戏的世界里,一个段落后,她扭过头见她夫君低垂着脑袋昏昏欲睡。哑然失笑里轻轻碰了他一下,“夫君”
差点就和周公的女儿拜堂的阿真被这声轻唤扰醒了,坐定后抬着迷茫的眼眸四处观望,一脑雾水。
琴玉见他脑袋乱晃,抿笑里轻声问道:“夫君觉的这戏怎么样”
“好,太好了。”阿真竖起根大拇指。
琴玉抿嘴轻笑,斜眼看着他。
赞好的阿真见她如此意味深长的笑,搔了搔头皮不好意思喃道:“其实并没那么好啦,呵”
噗哧一声轻笑,琴玉手掩着小嘴,娇怨里肯定问道:“夫君不喜欢看戏对不对”
“没啦。”他摆手后双肩一垮,可怜兮兮道:“只是看不懂。”
“怎么会呢”琴玉惊讶及了,她夫君是聪明的很,怎么会看不懂简单的戏呢
“唉,上头在唱什么,在讲什么,我是一头雾水。”他很老实,很乖。
琴玉听他这一说,无语了。好吧,人没有美的,看不懂就看不懂吧。
两人话刚落下,锵锵锵咚又开始了。
阿真真的很认真地看,望着戏台上那些画的跟鬼似的戏子,他发誓,可是坚持不到半盏茶,周公的女儿便把逃婚的他抓回去继续拜堂了。
良久,很久
久的阿真与周公的女儿拜完堂,洞了房,连孩子都蹦出来了。
戏台上的大红幕一关,掌声立即震破耳膜。
阿真的腿一抖,吸回滴到地上的口水,睁开眼睛赶紧站起来大力鼓掌。
随着他的站起,所有掌声立即停了。
汗
迷糊的阿真额头滑下无数黑线,鼓掌是没错,可是全场唯有他站起来,一时之间窘的是无地自容。
“没想到吐蕃大王如此喜欢这场戏呀。”格喀琪嫫存心不让他好过,紧抿着老嘴,要笑不笑。
耶律洪烈就坐在他旁边,见他从开场就一直睡到结束,现在听额母调侃,紧抿着唇,脸上的笑脸深深的出卖了他。
阿真大窘,被千夫所视,顶起他的铝合金脸皮搭笑道:“还不错,还不错。”
“喔。”格喀琪嫫抿笑中,眼里闪着狡黠问道:“听说吐蕃大王对戏曲也有一番造诣。”
济敏也见他从开场睡到结束,现在听她祖奶奶如此说,一时受不了,赶紧把手紧捂着要爆出笑的嘴。
“一般,一般。”阿真额头滑下一颗大汗,感觉不妙。
“吐蕃大王过谦了,不过趁大伙儿尽兴,来上一曲如何”格喀琪嫫有意为难。
瀑布的汗从阿真的额头哗啦啦直奔流而下,站在众人之中一时之间头脑空白。
“吐蕃大王”格喀琪嫫心里笑翻了,见他傻站在当场,轻轻唤道。
琴玉见他夫君如此窘,轻拉着他的说,“夫”
阿真没让她开口,扬起一朵奸笑,朝格喀琪嫫回道:“既然辽皇母如此,那小王也就不再推辞了。”
前排的所有人都看见他从开场就睡到结尾,中间他还打噜流口水耶。本以为他不懂戏,没想到现听他说要唱,一时傻了。
格喀琪嫫不以为他会唱戏,原本也就故意要为难他,现见他应下了,大愣中和愣怔的济敏相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