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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 阿真浅浅 2274 字 2023-10-05

桑蓉见他如此信誓旦旦,心里犹豫了一会儿,大瞪着深陷的眼珠,威严命令:“你倒说说,他如何在苏州卖咸鸭蛋了。”

“在大理时,他被打败了,逃到苏州后,差点饿死,刚好被一个卖咸鸭蛋的女人救了,然后两人就一起在苏州卖咸鸭蛋了。”

听闻,盈盈不只云鬓垮了,连肩上的衣裳都垮了,额头上大量的黑线冒出。

可是桑蓉相信了,着急催问:“那我的蒙儿过的如何”

骗死人不偿命的阿真裂开嘴回道:“荣华富贵是没有,不过一家三口过的还可以。”

“一家三口”桑蓉疑惑后,急问:“蒙儿和苏州女人生了孩子”

“是呀,生了个儿子。”点头后阿真故作凝思道:“叫,叫”

“叫什么”

“好像叫”

“你倒呀。”

“想起来了。”帆然醒悟后,阿真兴奋望着那张迫切的老脸,“叫耶稣。”

“耶稣”桑蓉反复吟念,怎么念都感觉呦口。

心早麻木的盈盈,表情怪异,扯了扯阿真的衣袖,惊天的谎言如果被桶破了,不知又要怎么闹呢。

桑蓉听他竟然连达蒙的儿子的名字都说出来了,一时之间也不怀疑,急切里命令道:“你们快去把我的蒙儿接回来。”

阿真摇了摇头道:“我已请他好几次了,可是他不敢回来。”

“为什么”

“他说在苏过卖咸鸭蛋很快活,回来怕被我杀害。”

“你敢。”桑蓉大瞪着他。

阿真大惊,摆着双手道:“我既然请他回国,当然不会去害他的命了,是他不相信。”

桑蓉见他这表情,安下心后惊喜连连道:“那我修书一封,你把他给我接回来。”

“好好好。你先坐。”连连点头里挽扶着她坐稳,着急询问:“那你可不可以告诉你和格喀琪嫫是怎么回事”

“这不关你的事情。”桑蓉不原重提往事,手一挥命令:“你只要把我的蒙儿接回来就行了。”

搬出这么大的谎言,为了就是要满足自己好奇心,见她不讲,阿真双手一摊威胁道:“你不告诉我,那就让你的蒙儿继续在苏州卖咸鸭蛋得了。”

“大胆。”桑蓉大怒。

阿真闻所未闻,牵着瞪大眼看他的盈盈道:“咱们回去吧,就让那达蒙继续在苏州卖咸鸭蛋。”

“站住。”一声叱喝响起。

果然。

阿真高翘嘴角转身后,故意询问:“大王母,您老还没什么事”

“把我的蒙儿接回来。”

“没问题,那”

桑容心不甘情不愿向他招手,“过来。”

“好咧。”赶紧搬着椅子坐定在她面前,静静等待着,希望能比天龙八部更精彩。

第291章一段陈年旧事

陷入回忆里的桑蓉,深陷的老眼闪烁着少女的光芒,仿佛还能看见往昔那格格喀大草原上的绿海。

“格格喀大草原一分为二,我原是维克族的郡主,我维克族跟随着伟大的桑格拉驻扎在美丽的格格喀大草原上,牧马放羊,逐狼射鹰。”

“嗯嗯嗯。”两人听的连连点头。

“那时的吐蕃与辽国是阿达。格格喀大草原以北也有一支辽国旁支,完颜哒哒与我伟大的桑格拉是好友,所以我和完颜哒哒的郡主格喀琪嫫是好朋友。”

“原来如此。”盈盈点头,现在的维土族依然流游于格格喀的草原之上,只是完颜部族已不在了。

“那后来呢”阿真催问。

桑蓉的眼里有一丝痛,带着一丝无奈和悲凄。

“在我十五岁那一年,吐蕃与辽国发生了磨擦,英勇的大王召回桑格拉,大战一触即发。我与格喀琪嫫在獒与鹰的线上起誓,一定要用毕生之力维护两国的和平。”

“然后你嫁给了吐蕃大王,而她嫁给了辽国圣上”

想到往事,桑蓉咬牙切齿吼道:“我是被骗的。”

“骗”听故事的两人疑惑,齐声惊问:“怎么骗”

“她告诉我,我的大王是个英俊潇洒,俊逸非常的大王,然后把高不可攀的大王说的无比的英挺,让年幼的我,朦胧憧憬着一个虚幻的郎君。”

“呃”阿真一愣后,扭过头愣愣看着盈盈,“怎么前任大王不英俊吗”

盈盈白眼一翻,不知该怎么说,比着殿上高挂的那张已过逝的图像道:“你自己看。”

顺着她的芊指上望,阿真的额头滑下无数黑线。这是一个人,只是这个人长的不怎么像人,反倒像只是熊一样,全身到处都是毛,大量的浓毛,令他的五官都不怎么看得清析。

这一看,阿真替桑容悲哀了,小心问道:“大王母,那您”

“就这样我傻傻受骗,为了一个可笑的谎言,终其一生被深锁在禁宫里面。”讲到气愤之处,她眼里泛泪指着殿门外的天际哭喊:“而她格喀琪嫫,却嫁给了英俊潇洒的男人,原本我也有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可就为了那可笑的谎言。”想到年少时她被无数英挺的贵族男子追捧,就为了那个骗子,害她葬送了这一生。

默哀。

除了默哀,阿真和盈盈不知该作何反应了,好大的骗局啊。

咽了咽口水,小声朝泛泪的老人轻问:“大王母,你年少时,肯定是个大美人。”

“我的舞踏令恶狼收起了利齿,我的歌喉让猎鹰停止盘旋。”桑蓉如实诉说。

“哇,好美啊。”阿真惊呼。他仿佛可以看见八十年前,那个站在格格喀草原上翩翩起舞的美丽少女,随着她的舞蹈与歌唱,原狼与翔鹰都乖顺了,都沉醉了。

“呃,大王母,您还想不想见见故友”盈盈轻问,好大的恩怨啊。

“我见她干什么”说道,桑蓉摇头叹息:“她虽没死,怕也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来吐蕃谈何容易。”

阿真听后不赞同摇头道:“当年你们在獒与鹰的界线起誓,那你们还可以在那里相见嘛。”

桑蓉听他这话,眼里闪过一丝向往,急问:“我真的可以去格格喀草原”不为别的,她想念她的格格喀草原,想念那蓝天下的牛羊,想念随着风摇摆的绿草,想念驰骋于马背上的畅快,与星空下那一堆跳跃的火焰,火焰旁舞蹈喝着马奶酒高歌的族人。

如此向往的眼眸,令阿真和盈盈涌出一股不舍。

“当然可以,你想要格格喀草原呆多久就呆多久。”现在的格格喀全都是他们的,獒与鹰不可跨越的界线早荡然无存了,如果她喜欢,在哪里安亨晚年也没事。

听后,桑蓉眼里泛泪,威严的老手紧握着:“我真的能去。”

“真的。”阿真点头道:“如果你想现在就去,那就去。”

“呜”一声痛哭划过详宁宫殿,她的禁足令解除了,在她将要入土之时。

阿真和盈盈听到这声痛哭,两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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