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去学堂里了。”
“嗯。”点头后的阿真觉的肚子很饿,朝一边的总管问道:“早膳还有吗”
“有有有,少爷快进膳房吧。”总管很开心,没想到少爷一起来心情就这么好,食欲也如此旺。
独坐在巨大的膳桌上,阿真想了想朝总管说道:“去把环月叫来。”
“是。”
愉快用餐的他很快就见到环月急步走了进来。
“少爷。”走进膳厅的环月抚身躬拜,一颗心是忐忑不安,他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见她如此忐忑不安的阿真安抚笑道:“我要谢谢环月照顾了我一晚,坐下来一起吃饭。”
“奴婢不敢。”原来是特意谢她,放下心的环月不敢越违。
“好吧。”点头后朝一旁的李能武也谢道:“能武,昨天让你们担心了。”
李能武大受感动,跪倒在地上咽呜唤道:“少爷。”
“起来起来。”站起身,阿真赶紧把他扶起,笑着朝众人询问:“不知这王廷有什么好玩的”
讲到游玩,总管立即诉说道:“北城外有一座禅寺,里面的花几百上千种,刚好七月鲜花怒放,少爷可以去逛逛。”
听到又是庙,阿真满心不甘愿地问道:“热闹吗”
“非常的热闹,禅庙外有无数小摊杂耍,络绎不绝的旅客与墨客都集齐一堂,雅仕素女尽情对花咏诵扬赞。”讲到这里总管拍马屁道:“少爷如此博才,应该去让那些自命才子佳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文才。”
“哈哈哈。好玩,好玩。”听后不甘愿的眉头一舒大嚷好玩,没想到他们吐蕃也有赏花节,也会吟诗作对。
下决定后他比划着环月道:“让环月忙碌了一晚,也没什么报答你的,不如今天就邀请你去逛逛这赏花节,就全当犒劳你。”
“这”环月受宠若惊,惶恐拜道:“伺候少爷原本就是奴婢份内之事,奴婢不敢居功。”这个男人他到底要干什么
“喔。”故作惊讶的阿真挑起了眉头,朝厅内一干人调侃道:“环月嫌弃我的犒劳微溥,不愿接受,你们认为该如何才是”
“这”老总管和李能武面面相觑,环月是这个意思吗
“少爷”
正当她要为自己辩解时,阿真插接道:“好吧,既然环月嫌弃游玩是虚物,那我就犒劳些实的。”说到这里朝总管吩咐,“等一下叫帐房拔一千两银子给环月,就当我犒劳她碌忙了一夜。”
“请少爷收回成命。”听他这话的环月卟通跪倒在地,主母们对她如此之好,少爷如此,她以后如何对面众主母。
刚要应是的总管,见她突然急跪,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样了。
阿真见她卟通跪地,不唤她起身,作疑惑状询问:“环月是觉的一千两不够”
“请少爷收回成命,环月宁死也不敢受。”
“既然如此,那该如何是好”阿真故作茫然了。
环月咬了咬嘴唇,坚定回道:“请少爷让奴婢跟随您去赏花。”
“原来环月也想去呀,起来吧。”点头应允,闪着狡黠眼眸调侃:“明明就想去,刚才何故要虚与推脱呢。”
“奴婢知错了,请少爷责罚。”诺诺唯唯的环月心里大骂他阴险卑鄙。
阿真心里高兴,摆了摆手朝总管吩咐道:“把我的那一只玉折扇取来。”
“是。”不知道他们上演的是那出的总管应诺,飞快离去。
跟在他身后的环月无奈地走在街道上,望着前面那个轻摇玉扇的男人,回想起昨晚的事情,一时之间她双腮冒出少许红晕。
走在前面的阿真嘴角高高翘起,边走边摇头扇子,突然转身盯着双腮红扑扑的环月,立即扬起一道狡黠的微笑。
“环月,你看王廷如何”
“很很好。”被抓了个猝不及防的她,一时之间语结了,今天的他太过奇怪了,很不对劲呀。
“比起上京如何呢”
“这”她又不常出宫,哪里会知道,“在上京时奴婢鲜少出宫。”
“原来如此。”
了明的阿真踏步回步,缩小脚步与她并肩闲走,好奇询问:“你是公主,为何却”
这个男人今天的反应真的太奇怪了。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并肩而行的男人,环月低垂头颅,哀伤里边走边尾尾向他一一诉说。
直到跨进北城时,阿真才听她说完,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贵为公主,却沦落的如此不堪,原来是上辈子的恩怨。
轻轻一声叹息,他安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别太伤心了。”
“谢少爷,奴婢能跟在琴主母身边已很知足了。”
“嗯,琴玉与你一样是第七公主,难道你都不吃玉儿的醋吗”
“奴婢不敢。”环月惊恐急道:“奴婢蒙受主母搭救,千恩万谢还来不及,如何敢与主母比拟。”他到底要干嘛
“伊尔库次克的明月,你要永远记住这句话。”讲到这里,阿真的眼一眯,含笑威胁道:“不然我可会很恐怖的喔。”
见他突然放重话,环月心头一跳,简洁应道:“奴婢明白。”
这个男人果然知道昨晚的事情,今天邀她出来就是在试探她对琴玉的忠诚程度,他以为她趁他昏迷之际委身于他是在妒忌琴玉,他把她想的太不堪了。而她又该如何,除了接受外,她不能为自己辩屈,因为她只是一名婢女,最重要的是她深爱着他,想守在他身边,可这些话她只能往自己肚里咽,一辈子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
第318章柳风扬的荒唐
阿真见她明白了,收回凌利的目光,含笑为她解惑道:“你额娘为何没有落红这与她经常骑马有关系,女子小时候摔跤,或做激烈运动,都有可能导至处女膜的破损。”
暗然神伤的环月听他这番独到的见解,急凑反问:“这也与落红有关吗”
“没错,落红说白了也就是处女膜,就是体内的一层溥膜,这层溥膜一旦破裂,就算是清白女子也不会有落红的。”
“这是真的”昨晚初尝云雨的环月脸上羞赧。
“当然是真的。”含笑的阿真耸了耸肩,“你额娘或许说的是真话,是你父王昏庸了些。”
听他这番话后,环月终于大悟,“难怪额娘被如此用刑依然坚持自己是清白的,原来她说的是真话。”总想不通明明没有落红的额娘,会口口声声坚持自己是清白之身,现在终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