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盈盈有事。而且事情应该不会小。
处在焦虑的花富来回踱个不停,直到见到那个甜美的身影,立即惶恐跪磕:“奴才参见妮妃。”
“起来吧。”跨出大门,贝妮可爱的露出两个小酒窝,甜甜问道:“花富,你这么急在干什么”
急从地上爬起来的花富,眼眶吮泪,小心凑上前急禀:“禀妮妃,刚才王后接到李朝急件,看完后便流泪了,要八百里加急亲赴李朝。”
“什么”贝妮惊的嘴巴大张,不可思议地说道:“她肚子都这么大了,不要命了”
“是呀,是呀。”花富老眼吮泪,“妮妃快去劝劝吧。”
“走。”急步向不远处的那座皇宫走去。能让盈盈如此连命和小孩都不要的事情,只有一个。郎君出事了
脸色苍白的盈盈坐不住的站在御书房内,扬起大斥:“花富在搞什么鬼,去安排这么久还不回。”
站在御书房外的侍位老大心头一颤,不敢吭出半声,抖着身躯唯诺恭站在门外,连呼吸都紧闭了起来。
“砰”
“砰砰砰”
扫掉御桌上的所有东西,砸碎了书房内的所有古董。盈盈跳脚的巨吼:“给我把花富拖过来。”
“是是”侍卫长连回应的声音都扭曲了,半刻也不敢再留,立即转身朝黑暗里奔去。
刚刚跨进御书房外门,便听到劈哩叭啦声大作。贝妮心头一颤,飞速向御书房跑近。
一进御书房,立即见到满房的狼籍。刷的一声小脸顿白,“盈盈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贝妮的话,盈盈的弱肩一僵,刚停止的眼泪又狂涌而出。“贝妮,他掉海里了。”
震惊的贝妮才见到盈盈满脸的泪渍,随后的话让她无法相信地踉跄了一大步。
脸上的血色褪尽,贝妮的泪也盈满眼眸,急凑上前紧拉着盈盈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达尔巴与数十万兵将连寻整日也无找寻到,可能可能”喉咙咽呜,泣不成声。
同样也挂满眼泪的贝妮连连摇头,双眼的焦距咋失,喃喃低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就在两个女人抱头痛哭之时,外面凄惨的花富战战兢兢的小心禀道:“王后,李朝又来八百里加急。”
听到又是急件,晃悠的盈盈立即抹掉眼泪,“快传。”
“是。”
沉默过后,一名同样满脸污渍的快马急奔进来。在他还未下跪时,窜上前的盈盈凶狠地索要,“急件呢”
“是是是。”快马飞速从怀里掏出拼死送来的急件。
抢过急件后,盈盈颤抖的手却怎么拆也拆不开。
“该死”越是急,手越是抖的厉害,小小的一封信,竟然如此难拆。
“盈盈,我来。”同样抹干眼泪的贝妮已忘了君臣之道了,抢过那封急件,立即撕开封口。两人张着通红的眼眸屏气急观。
“没没事。”飞速看完的贝妮哇的一声痛哭出声,“太好了,夫君没事,只是流落到雷州。”
同样惊喜的盈盈也是喜极而泣,可是还没喜到一会儿,立即沉默道:“不对,达尔巴人在李朝怎么会知道他没事”
大喜过望的贝妮听到这声沉重的话,也立即沉默了。
快马见到王后和王妃又哭又笑,惶恐不安地跪倒在地,颤抖地再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高递禀道:“大理王命奴才亲自把此密信给由王后。”
沉默的盈盈听到这番话,立即从快后手中接过那封,把前因后事交待的清清楚楚的厚重密信,当场拆除,与贝妮齐相观看着。
原本就白析的脸蛋,越看到后面,两人身上的血顿时被抽没了。
还未说些什么时,花富又战战兢兢的在外面禀道:“王后,大王亲手信。”
“什么”正担心阿真安危的两人听到亲手信这三个字,哪里还能等片刻,齐声呐吼:“快叫进来。”
“是。”
同样是满身的污渍,快马口渴难耐地急跪高递:“大王手信。”
咻的一声,盈盈立即抢过阿真的手信,信纸才刚摊开,内容还未看。心安的泪便禁不住地溢落,“没错,是他的字。”这手歪七扭八简体的汉字,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外,不会再有人写得出来了。
凑过脑袋的贝妮才一观,眼泪也一并大掉,紧捂着嘴巴喜极而泣:“没错,这缺腿少肘的字,就是郎君的手迹。”
大喜过后,盈盈手一扬,“退下。”
“是。”两名从不同地方发来的快马,同样的满身污垢,整齐地向后退去。
心定的盈盈返回御桌前,坐定后,立即把所有的信好好的看了一遍。
又哭又笑又嚷又叫的御书房恢复了往昔的沉寂。
“砰”寂静里传来一声怒捶桌子的声音,然后就是盈盈的怒骂:“该死的林阿真。”
一旁同样观信的贝妮小脸露出一抹笑意,深露两个酒窝,甜甜道:“郎君中了美人计了。”她就屡屡对郎君使用美人计,无一例外全都得逞,没想到他却中了别人老婆的美人计,咬牙切齿喃道:“真是太好了。”
盈盈斜眼看着贝妮,多日的相处,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挑眉询问:“你想去。”
“我也好久没回家看看了。”
“好吧。”轻叹了一口气,盈盈脸色不太好看吩咐道:“见到他后,立即给他一拳。”
“打郎君”贝妮咋舌了。
“没错,狠狠的给他一拳,让他长长记性。”盈盈虽然板着脸,可是心里却把天上的神明齐谢了一遍。
“好。”扬起小拳头,贝妮笑的很甜美,“我一定重重的给郎君一拳。”
“呼”松了一口气,有锦采烨和李能武在身边,这个该死的林阿真没事了。今晚整颗心是水里来火里去,心情大起大落过后,整个人顿时疲惫万分。
gu903();“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