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那,衣衣服。”
“连人带衣我都要。”不再让她吭出半声,强势贴进,紧握着她柔弱的两肩,尽情的惩治这个不乖的女人。
“啊”桌子前蹭,贝妮柳眉紧拧,小脑袋高高仰起,樱唇内飘出突然被攻击的呢咛。
叽吱,叽吱
大作的桌子移动声,贝妮承受不住如此猛烈撞击,低声呻吟,她不想呻吟,可是呻吟声却不知为何,绝止不住地从她紧咬的唇瓣内流泻出。
千军万马过后,燃情的厢房恢复原先的宁静,外面的溥云闲适惬意的轻飘,风越来越懒了。
苗服、丝巾、铃铛、竹鞋夹着王衫、王鞋、腰带散乱地掉了一地,床上的两条身躯纠缠在一起。
迷迷糊糊的贝妮全身酸痛,懒洋洋地从睡梦中醒来,一睁开双眸便见到郎君那张俊脸,双腮抹上一袭红晕。
“色鬼。”既无奈又幸福地轻触着眼前这个鼻头,回想他刚才的狂热,浑身顿觉火在燃烧。嘴角吮笑,对沉睡的男人轻骂:“磨人精,厚脸皮。”
一觉睡醒,阿真神精气爽,神彩飞扬。只觉得自己从不曾如此精力充沛过,他几乎是从床上跳下来,然后把那个苗服穿戴整齐,自顾杵在柜子前不知忙什么的人儿拥进怀中。
整理郎君苗装的贝妮被抱了个满怀,转过身子小手平贴在他裸胸,腮边泛晕甜甜唤道:“郎君你醒了。”
“宝贝。”几乎是同时,贝妮刚转过身,随之而来的便是他那煽情火辣的深吻。
樱唇被擒,贝妮消声。
良久过后,一声轻咛,小嘴张大地猛力吸气、呼气。
“哈哈哈”浑身都是劲的阿真见怀里的人儿,一副要断气模样,心情愉快地搂着她问道:“亲亲小可爱,你在干嘛。”
轻捶他一小下,贝妮嘟啷:“郎君你都不会收俭点。”
“只有我们两人,有什么好收俭的。”大嘴在她粉脸上轻啄,色掌则又漫游于她的裙摆内,疑犹未尽地轻揉抚磨磋。
瞬间贝妮被这只大色狼揉搓的浑身战粟,舒麻地推开阿真,“不不要啦。”可是任她如何的挣扎,就是挣不开眼这个纠缠的大色狼。
“郎君快洗脸更衣啦。”双腮樱粉的贝妮无奈地跺脚,都午后了,段台就要来接新娘了,他还色不完。
“嗯,再让我抱一下下。”阿真不舍得,把怀里的这具温玉馨香搂的紧紧,时不时还伏下头颅,爱怜地亲吻她泛着甜香的发梢。
贝妮静静任他抱一会儿,开始不安份了,扎开熊怀后,便拾起柜里的苗服道:“郎君快换下苗服吧,咱们去抢亲。”
“抢亲”阿真大愣。
“对呀,我们苗寨叫拉咪采。”贝妮顽皮的眼眸闪烁,酒窝深陷道:“好好玩的。”
“真的”阿真顿感兴趣,“拉咪采是什么”
知道他爱凑热闹,贝妮算计说道:“好好玩的,郎君到时别先进村,在村外等段台,然后与段台一起进村迎贝琪。”
让她侍服自己穿衣的阿真,见到她如此阴险的笑容,挑眉询问:“妮儿,你有什么诡计”
“哪有。”给他绑上腰带,贝妮笑的非常的灿烂,“进村时,我们咪采会堵住路口,然后与你们咪多对歌,你们对得出来就给礼物。”讲到这里,很开心地笑:“一关一关的过喔。”
“哇,那对不出来呢”阿真好奇了。
“不会对不出来的。”轻笑的贝妮如实说道:“阿爸叫好多深通对歌的咪多与帮助段台来迎亲。”
“还好。不然对不起来,那可真是一个汗了。”
“嗯。”给他穿完苗服,贝妮拉着他坐在梳妆台前,“郎君要不要玩”
“当然要。”阿真想也不想,这么好玩的事情他怎么可能错过。
听到他说要去凑这个热闹,贝妮酒窝陷的更深了,她这次肯定要把夫君打的满头包。
穿着一身苗服,阿真别扭极了。
“郎君不要拉啦。”镜前的贝妮警告地扳正他的身,抚平腰间的褶子,“真的是个好俊的小咪多。”
听到这声咪多,阿真裂开嘴巴,转身捏着她的双腮,“好可爱的小咪采。”
“走啦。”兴高采烈的贝妮一刻也呆不住,开门便拉着他往俟寨奔去。
大理千百年来就是苗族所在,各城各镇都可以看见寨部,竹蓠茅,满山遍野的青树与山上砍伐的蓝色服饰,和那苗家人独有的银铃铛,大摆裙,与圆竹篮。
虽然是寒秋,但是苗家女儿从未穿长裤,永远的那套大摆裙,圆领大襟短衣。而苗家男儿则是青色土布衣裤,包青头帕。
俟寨不大,但却是苗七十二寨之一。
当阿真抵达寨门时,放眼入目的便绿野仙踪,景致美的令人心醉。
贝妮从小就生长在这种灵美仙境之中,并不觉的幽美地对旁边愣怔的男人说道:“郎君你穿这是迎亲的苗服,好好呆在门口等段台他们喔。”
“我不能进去吗”段台不知什么时候来,他都看见来来往往的苗人在笑了。
“当然不行。”贝妮大力摇头,新郎没来你就先进寨,会坏了吉喜的。
想了想,也觉的很有道理,点头叹道:“好吧,等段台来了我再进寨。”
“一定哦。”眼内很算计,贝妮抚了抚他肩上的发丝,回眸一笑便蹦蹦跳跳地向寨内跳去。
手抱着胸,阿真一身迎亲的咪多装,仰靠在寨门边,顶着进进出出一道道含笑戏谑的目光。
“呃。”一段时间过去,阿真感觉自己如动物园内的熊猫一样。老脸拉的特长,朝旁边的李能武询问道:“你去看看段台他们来了没有。”
“少爷。”李能武觉的不安全。
“老爹就在里面,没事。”
“是。”无奈的李能武跟他站在一起让人竞相围观,老脸早通红了,飞速向前面的土路奔去查看。
“咯咯咯”三名小咪采从寨门口走出,边走边看着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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