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笔的手掌轻顿,长久落坐的阿真脖颈僵便,瘫倒仰靠着椅柔回应:“老婆,我在外面。”
“喔。”里内一声轻应,便不再出声。
“呼”阿真揉了揉肩膀,见到那大堆的奏章消的只剩一小堆了,吁出一口气,坐正继续批着这堆该死的奏章。
窸窸窣窣穿完后服,盈盈容光焕发,站在照前看着里面那个美丽的孕妇。轻翘嘴角的走出内房。
走出内房便见自家老公埋头于大堆奏章里,盈盈吮着满满笑意走到他身边,眼光搁在那大堆未批的章上,讶异问道:“老公,你全批完了吗”
“还没。”手握狼毫笔,振笔疾批。他头也不抬,挥完最后一笔,合上奏章,往边上一扔,才抬起脑袋,把身边的人儿抱在怀里,笑问道:“饿了吗”
“还不饿。”咋舌的盈盈愣看了看他,然后扭头再看了看御桌,狐疑的拿起那大堆胡乱扔的奏章,摊开一看。
“还没二个时辰,你就批完了一半有余了”而且还是有条有序,不是马虎的应付耶。
知道她在刹异什么,阿真撂起很嚣张的笑,“哈哈,能力下降了,要是以前我早就全批完了。”
盈盈狐疑,把手中的折子轻放,再拾起另一本。果然,依然井井有条,是认真批阅的,一点也没有马虎的迹像。
阿真见她这副不相信表情,把她手中的奏章抽出,往桌子扔道:“别看了,你老公我轻重还分得清,关系着万民,不可能去马虎的。”
“老公,你的能力好强。”愣回神过后,盈盈傻看着眼前这张俊脸,不得不佩服了。
“当然。”阿真嚣张的不可一世。她这不是废话吗,在二十一世已那种人才济济的世道里,能力不强,怎么出来混啊。
盈盈见他如此猖狂,轻拍了他一下,娇怨的白了他一眼,“早知道我就把你拉来处理了,也不必这么辛苦。”
“命苦不能怪政府啊。”说完,埋头在她的美脖了啃吻一番,才不舍的把她抱站在地上,晚上还要去陪芊芸、雪霜、琴玉呢,天黑之前一定要把这些该死的章奏批完。
“咯”盈盈被吻的很痒,娇笑闪避嘟嚷道:“你老大现在最大,要怪政府那就怪你自己。”
从她的脖颈里抽出,阿真纠着嘴巴哀怨喃道:“男人真命苦。”
盈盈翻了个白眼给他看,不再打扰的走到门口,朝紧守在门外的花富唤道:“花富,给大王弄盅粥汤来。”
“是。”花富娘应后,一溜烟便跑的连小脚儿也不见了。
盈盈心情畅快,轻拢着身上的貂披,转身凝看着那个专注于事业的男人,一时间不由的看傻了。她老公真的好帅,而且好有魅力。
大段时间流失,坐在阿真旁边的盈盈,静静陪着他,陪的又有些发困,有些倦了。
吃过香粥的阿真却是越来越有精神,大堆的奏章迅速的消失,直到最后一笔勾划完,天却已大黑了。
“啊”坐了一下午,浑身酸楚,他抬起双手伸了个赖腰。很久没如此长时间坐着了,极不习惯。
正与周公拔和的盈盈,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清醒了。揉了揉迷茫的双眼,询问道:“老公,你批完啦。”
“嗯。”站起身,把前面这个发困的可能儿抱起,责怪道:“困了就去睡,怎么在这里打起瞌睡了呢”
“人家想陪你嘛。”被抱在怀中,盈盈幸福的心儿都融化了,双手轻圈着他的脖颈,幽幽说道:“不知为什么,最近越来越乏困。”
“因为你怀孕了。”抱着这个娇弱的人儿,阿真跨出御书房,便朝外面的花富吩咐道:“把折子整理一下,明早送到阁部去。”
“是。”
“嗯。”满意的轻点了点头,抱着怀中的稀世珍宝向自已的王殿信步而去,不知觉天竟如此之黑了。
金殿内,精致的黄金玉床上,美人浅睡。
静凝盈盈甜睡的阿真,嘴角温柔,轻轻在这个人儿的额头印上一吻,轻抚爬上她腮边的发丝,步履无声的站起,向殿外徒步走去。
一出殿外,阿真对守在殿外的花富吩咐道:“不要打扰王皇,让她好好的睡。”
“是。”守着那一轮秋月,花富恭敬轻应。
“马上传令给所有阁部重臣,本王要亲朝,让他们午时就要到阁内等着。”
花富见大王终于要亲朝了,欢喜跪地,小声呼哕:“大王万福千寿。”
“起来吧。”是该让盈盈好好的休息一下了,这个小女人的肚子已八个月了,不能再累下去了。
摇了摇头,深深看了一眼高挂于天空的秋月,叹出一口气,信步朝台阶走下,向他的那群如花美眷迈进,这一年的秋天,注定是个多事之秋。
时序入夜,林府的灯火通明的如白昼。
阿真远从皇宫归来,便向内菀急奔。雪霜阁楼内几个丫环们正在忙碌,看见他时,连忙福身行礼。
单手逗弄软榻上念梨的雪霜,惊喜的站起,看到真的是她那思念的男人,双腮娇羞地福身甜唤:“爷,您回来了。”
“你们下去吧。”阿真对房内的一干婢女轻唤。
“是。”柔顺无比的婢女,轻踱出厢房,把门儿带上,脸上羞漾。
厢门一关后,阿真立即步上前,把这个心疼的小女人紧搂在怀中,点点的吻洒满她那粉嫩的红腮,“我的霜儿,想死夫君了。”
“爷,爷”雪霜快要羞死了。
听到这声爷,他板起面假装佯怒的问道:“叫我什么”
“夫夫君。”雪霜既羞又喜的咛唤。
“该死。”一声低咒,大掌滑进她的裙摆内,抚摸着只属于他的浑圆,一只色嘴不停在她香嫩的脖颈啃咬。
四周充斥着他的味道,雪霜脸蛋红扑扑,不挣扎的让她唯所欲为,直待他心满了,意足了,才再轻声低喃:“夫君,霜儿好想你。”喃完后,滚滚的热泪便决堤了。
阿真大惊,爱怜的捧着眼前这张小脸蛋儿,轻轻吻吮那琼浆玉液,“霜儿,你怎么呢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告诉夫君。”
泣涕的雪霜不停摇着小头颅,含情的杏眼凝视着眼前这张俊郎飘逸的脸庞,心有感触泣道:“郎君翩翩风采,富有四海,为何为何会看上霜儿呢”这是她存在心里许久的疑问,她只是一名贫穷的渔家女而已,何德何能,能得他如此眷爱。
“傻丫头。”把她紧搂抱在怀中,闻着她云鬓上的清香,如是说道:“在夫君心里,霜儿是独一无二的。”是谁说的,孕妇最容易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