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弥散于雪夜,俊男美女的两人仿如是亲妮无间恋人,各揣狐鬼的游于飘雪之中,游于迷畔边。
青楼的尾端,江中不远处一只画舫轻飘于冰水上,舫内的红纱窗格内,一位素衣淡妆佳人抚琴而坐,声声古琴悠悠的弹响。
雾雪相携游玩的两人,不自觉停住了脚步,向那位抚琴的素衣女看去,远离喧嚣,静静聆听着。
一曲听完,阿真轻拔去肩上的白雪,开口赞道:“真好听。”
曲终素手歇,玉仙仙静伫在河畔边,点点白雪洒落于花格伞上,幽幽眼眸冷冷泛波,不知想些什么的喃喃:“此乃文武七弦琴所鸣奏的猗兰曲。”
“我不懂琴,不过此曲确实令人心底如兰风拂过,什么都不想做。可是一会儿又如千军万马,令人心血澎湃。”阿真老实说道。
“是呀。”玉仙仙含首,知根知底说道:“此就是文武七弦琴内韶,时而激荡,时而宁静,时而山崩地裂,时而又如涓涓流水。”
听闻此形容,阿真连连点头,真心赞道:“说的极对,玉姑娘对琴真有一番见解,想必也是个中帼杰。”
“真爷见笑了。”玉仙仙被夸的很不自然,随后摇头道:“仙仙对文武七弦并不精通,“仙仙姑娘精通何种琴呢”从小听的都是电子音乐,来到这里才知道琴分有好几种。
“十三弦琴。”
“错了。”阿真眯着色笑。
“错了”玉仙仙惑疑
“对。”色看着这张绝颜,不怀好意笑道:“还有琵琶,仙仙姑娘的琵琶令我到现在还回味无穷呢。”
“让真爷取笑了。”忍,一定要忍住。
阿真吟着邪恶的荤笑,仰头看着天际,“雪越来越密了,玉姑娘的楼已不远了,还是回去的好。”
“如真爷不嫌弃,且到小阁内坐坐可好”豆腐被吃了这么多,怎么也得探些有用的东西出来。
见她果然邀约了,阿真很欣然的点头调侃,“既然玉姑娘如此盛情,我如不答应,不显的娇作了吗”
“真爷请。”自动屏蔽他的话,很是好客的曲腿邀请。
“好。”刚刚跨出一步,蓦然停住了脚,疑惑询问:“玉姑娘,要钱吗”
“呃”突闻此话,玉仙仙脑筋一时转不过来,“什么”
“进你阁内要钱吗”手指着远处她的轴云阁。
晃然顿悟,玉仙仙诧异,“真爷这是哪里话,当然不须要。”
“那怎么行。”阿真惊呼,“逛窑子不给钱,倒霉不说。我不是很没面子吗。”
“呃。”玉仙仙自认还未曾见过如此另类的,既然他想给钱,她当然不会反对,“既然真爷如此爽朗,那就如真爷之意。”
见她要收钱了,阿真很是放松的呼出一口气,理所当然道:“那记得叫几个姐儿来陪我喔。”
“呃”猛然发觉上当的玉仙仙,冷颜冷眼的看着那道自顾而去的身影,气的心脏病差点发作。
守门的小斯无法相信的揉着眼前,见到温柔的小姐竟然与那位下流之人相携而来,赶紧恭恭敬敬立在旁边,低垂着头不敢作声。
“真爷请。”玉仙仙面带桃花,嘴含春风。小心窒看了看四名凶神恶煞,眼里杀气尽现,她楼里的高手众多,应该能摆平此四人。
不知她已起杀心,阿真信心十足的迈进母豹窝里。
“外面寒冷,真爷快里边请。”玉仙仙热情之极,脸上的绝颜妩媚的令人大呼受不了。
“呃”感觉有那么一丝不对,阿真暗暗寻思,怎么突然如此热情呢
跟随突然热情的玉仙仙,阿真狐疑的跨进前园,刚到灯火通明的厅门口时,双脚不由的驻步了。
身后的四人很远就见到暗号,心急的刚要开口时,见到教练蓦然驻脚,心头顿时一定。随后又狐疑了,为什么此间青楼会有他们的暗号是谁在这里
热情邀请的玉仙仙见到他突然驻脚,疑惑的看着阿真询问:“真爷,怎么呢”
“没有。”撩起微笑道:“突然诗性大发。”
“诗性大发”玉仙仙早觉的此人不简单,可是没想到他还会作诗,愣愣回应:“那那就请真爷作一首。”
“啪”摊开玉扇,风度翩翩迈开步子,文才风流吟道:“抬头天黑黑,低头雪白白。”文才了得的跨步吟走到梅树边,不动声色的把箭型的白雪毁尸灭迹,“身边人美美,心情爽歪歪。”
诗句落地,玉仙仙脚下一个踉跄。她错了,此人绝对是不学无术的富家公子哥,吟的是什么鬼东西。
吟完诗后,阿真故作兴奋的转身,朝错愕的美人急问:“玉姑娘觉的如何”
“这”玉仙仙很想唾沫,但是没到必要时刻能不翻脸就不要翻脸,“真真爷好文采,此首为五律,贴景,很是贴景。”
“当然。哈哈哈”阿真厚颜无耻,理所当然的点头道:“就连大王都对我的诗赋赞扬不已,打算明年叫我去监督科考呢。”态度很是嚣张。
虚假的玉仙仙听他突然提起大王,心头一惊。暗暗良思,此人居住禁城之内,坐拥金山银山,身边还有如此侍卫,果然是王公贵族。
“不知真爷任何职,能让大王如此看重”
阿真狂的如天王老子,胡话脱口就出,“我妻子是雪妃的妹妹,我大哥是中央军委,我小弟是政委,我老爹是中央总书记。”连危险的暗号都出来了,刀剑无眼,如伤到他的细皮嫩肉,那就不好了。
“呃”玉仙仙愣怔,这些官职从未听过,但是雪妃的妹妹那肯定是国戚了。
“不知真爷任何官职”
“没有。”阿真很坦然的摇头,“大王原要给我大学士,我觉的太闷,他就叫锦采烨去干了。后来要给我大统领。”很是败家子的摊手,“一品殿阁学士我都不干,小小的二品武官我哪里看得入眼。”想探他哈哈,阴人那可是他穿开档裤时玩的小把戏。
这些话让玉仙仙狐疑了,眯着不信任的眼询问:“照真爷此话,要当官那可真容易。”
“那是自然,要不是嫌辛苦我早跑大西北去做蕃王了。”好像要当个蕃王,伸手就可以当的败家子样。
“是吗”玉仙仙顿觉此人油嘴滑舌,所说的话一点也不靠谱。照他此话,大王让他做也没什么难的。
阿真心里冷冷哼笑,可是表情却很不爽的询问:“怎么你不相信”
“当然不是。”玉仙仙赶紧收起不信任的表情,扬起让人受不了的娇笑:“仙仙当然相信真爷了。”
好你个玉仙仙,想探老子。老子给你下个套,让你把底全都见光。
“我看你这样子分明就是不相信。”阿真气呼呼哼道:“那我就告诉你一个除了大王与我才知的内幕密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