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他要干什么的三人齐翻白眼,侍卫谁不是六个时辰换一次班的。
笑着说完后,阿真转身冷瞪着眼前这两名侍卫,“把门打开。”昨晚他就怀疑,那两名敲晕他的老头肯定是扮的,老头子怎么会灵敏的手撑车板一跃而下,而且力道更是十足十。不用说,那两名老头肯定就是眼前这两人扮的。
吱呀
后门一开,他立即跨上台阶,站在石门槛儿上,左右看了看。心头一定,温和地笑道:“直孝,你的后门比别人大多了。”
柳风扬很是奇怪,为他解惑道:“真哥,官抵的门是按官职大小而设的。如正门十尺,那小门便是五尺。”
“原来如此。”恍然大悟走下台阶,安放木板于两旁台阶,马车便可以通过了。
跟在身后的柳风扬、郭直孝、向少云见他走出府外,面面相觑后跟着跨出后门。
“真哥,你这是”柳风扬非常非常的疑惑,怎么今早的真哥这么不对劲呀
“反正也无事,走走喽。”搂过柳风扬的肩,阿真比着幽静的石道问道:“此路通向哪里呀”
跟着他的手指看去,柳风扬自然说道:“这全都是后门。”边走边指着两旁的建筑物讲道:“太子太保的府抵、常王的王府、颖郡王的府抵”
“喔。”观看一扇扇后门,认真听讲的阿真搂着柳风扬走了好大一段路,直到
“呃”走出幽静的石道,阿真咋舌的看着眼前熟悉的那间小茶楼。此间茶楼不是别的茶楼,就是大司马府门口不远处的茶楼。“好熟悉呀。”
听闻他叨念熟悉,柳风扬捂着额头丢脸道:“真哥,这就是大司马府道的茶楼。”
“可不就是嘛。”向左边远方眺去,人来人往的石道不就是白虎道吗扭头朝右看去,枯叶洒满一地,大门上贴着皇封,匾额的金箔已暗淡无光了。
见到这一幕,阿真突然转身朝郭直孝射去,见站在向少云身后的他脸色苍白,额头上挂着溥溥冷汗,低垂的头颅,一双黑眸正上吊看着他。
阿真突然的转身,躲避不及的郭直孝,顿时与他四目交接,随后赶紧低下头,冷冷站着不吭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前面的真哥突然转身,向少云强忍住要转身的欲望,自从进入这条幽道,郭直孝就开始不对劲。跟了真哥这么久,他多多少少也有点了明,只是没想到郭直孝竟如此的大胆。
“呵”不打算戳破的阿真撂起一丝笑,朝要拔剑的向少云唤道:“少云啊,前面就是白虎道了,我有些累了,你们回去吧。”
转身的柳风扬朝所有人的身上看了一眼,顿时也头皮发麻,所有人都不对劲了。真哥笑的太虚伪了,向少云为何如此冷峻,直郭他在颤抖吗
“真哥,那个王府的”他们瞒着他什么事吗
“喔。”想到那个十五岁的美女,阿真拍了拍柳风扬的肩笑道:“风扬,你要把她送给我吗”
“对呀。”柳风扬自然的点头。
阿真抿着笑,看了垂头的郭直孝一眼,指着他笑道:“那我就把此女送给直孝吧。”
“什么”柳风扬震惊地朝郭直孝看去。
“直孝啊。”阿真见他依然低垂着头,笑着问道:“风扬用了七百万两买来此女,你不喜欢吗”
“不不不”心脏病快发作的郭直孝双手捏拳,扭曲的俊脸扬起艰难的笑,提起极大的勇气与阿真对看。“谢谢真哥。”
“呵”前跨了几步,阿真轻拍了他僵硬的肩膀,安抚道:“没事的。”
“真哥”郭直孝出口的话已是颤粟。
强忍住掐死他的冲动,阿真笑的更加的灿烂,张开双臂搂抱住僵如岩石的他,咬牙齿切地小声再安慰:“没事的,不要害怕,乖”
他越这样,郭直孝越害怕,差点瘫倒在地小声唤道:“真真哥”
“你知道吗”抱着他的阿真云淡风轻说道:“除了盈盈和芊芸外,上次那个掌我嘴的人,尸骨凉了很久了。”
“我”
不让他把话说完,阿真很温柔的拉开他,轻轻笑道安抚道:“回去睡一觉,没事的。”说完,自顾领着沙虎、沙狼、守月与望月转身向远处的白虎道走去。
柳风扬见到真哥自顾转身走了,傻傻的呆在幽道口,不愿相信的朝郭直孝唤道:“直直孝你”
“风扬救我。”低垂着头,郭直孝无法相信才一夜,仅只一夜真哥就把如此精密之事全破解了。
向少云脸色苍白,提起郭直孝的衣襟,痛心的喝叱:“为什么竟敢如此对待真哥。”
“少云”柳风扬吓了一大跳,赶紧欺上前扯开向少云的手臂,震惊的对垂头的郭直孝喃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真哥,只是想把他赶回吐蕃。”因为父皇竟然想把皇位给他,凭什么,他才是直正的皇子龙孙,凭什么比不上一个外人。
“为什么”柳风扬和向少云皆震惊了。
“为什么”苍凉的郭直孝哈哈仰天狂笑,“父皇本想传位给我,可真哥对父皇说喜欢直孝,父皇便把我剔除在名单之外。”讲到这里,悲痛万分哭道:“既然不能名正言顺了,那就名不正言不顺好了,我身上流着皇家的血脉,是正统的皇子龙孙,有什么不可以。”
“这”柳风扬与向少云震惊的看着泪流满脸的郭直孝。
柳风扬窒了窒,安慰道:“直孝,空穴来风”
“父皇亲口对我说,哪里来的空穴来风。”郭直孝呐吼。
“真哥也是一番好意,不想让你太过劳累。”怒愤的向少云顿觉的他可怜,只是不明白真哥为何要如此。
“好意”郭直孝非痛哭笑,瘫跪在地,拍着自已的胸口哭道:“我算什么我又不输别人,为什么要把我剔除在名单之外。”
“好了,好了。”柳风扬不忍,弯下身,搀扶起跪地的他,“我会与真哥谈一谈,别哭了。”
“我还有命吗我王府内所有人还有命吗”
“真哥不会这样的。”搀扶他的柳风扬边走边安慰。
觉的他很可怜的向少云跟着点头安慰道:“如真哥想要你的命,早就要你的命了,放心吧。”
两人搀扶着瘫痪的郭直孝,向幽静的小道渐行渐远。
自郭直孝回府后,便对外称病重闭门谢客。
夜雨越来越大了,坐在昨晚被抓来的南跨院内,阿真耐心等待着。
一条黑影背着包裹从王府外墙翻出,当她无声飞跃到朱雀道上面的房顶时,黑暗里突然窜出两条持弯刀的黑衣人。
背着上百万两银票,急奔的莫愁突然被袭击,急急跳下屋顶。
正当要开口时,眼角余光一闪,脸色大变地旋转过身子,险险躲过了黑暗里矢射抵至的利箭。
身着黑衣黑裤,脸蒙黑布,头包黑布望月与守月,打扮的与莫愁一模一样,但是手臂上多了一条红色醒目的布条。把莫愁下街道,两人手持弯刀严立于屋顶上,不帮忙地静等着。
刚刚躲过黑暗里的利箭,莫愁飞速的再腾空旋转,脚刚粘地,让人窒息的急箭又至。
满头大汗躲闪的莫愁脑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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