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子恒兄也来试试吧。”沈澈招了招手,便有家丁取来了弓箭。
接过弓箭,只觉得弓入手轻重适中,线条流畅。箭却是一枝三棱透甲箭,箭头两寸长左右,箭杆长两尺,光滑且重量均匀,箭羽我还看不出是什么羽毛制成。虽然这是我是第一次手握古代的弓箭,但一入手便有张弓瞄准的yu望,于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知道我没有射过箭,沈澈便解释道:“射乃六艺之一,礼,乐,射,御,书,数,中的射指的便是射箭。”
“哦。”我恍然大悟。六艺在高中的语文课本里就有学过,只是一时没有和现实联系起来。也难怪在知道我不会射箭后沈澈会这么吃惊,原来这时代的读书人都有学射箭的。既然射是射箭,那御就是骑马了,难道宋朝的读书人都会骑马、射箭吗那为什么宋朝的军力还这么弱呢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却见沈澈随手射出一箭,只射中靶边,同时口中呤道:“君子无所闻,必也射乎。”
“揖躟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史开山也是一箭,却是瞄也未瞄,结果连靶都没沾上。
看着两位仁兄的“枪法”我不禁奇怪,这也叫射箭吗
“子恒兄,到你了。”史开山转身道。
“啊”我明白了,文人的射箭,名为射箭其实是呤诗,就像喝酒吟诗一样,其意不在酒。我哭笑不得,射箭是这样,那骑马又是怎么呢在我脑海里闪过一幅画面风景如画的高山平原,朝阳遍洒点点金光,一群家丁牵着一群装饰华丽的高头大马,每匹马上都坐着一位手拿折扇的书生,摇头晃脑地呤诗作对
“子恒兄”史开山打断了我的联想。
“哦,到我了吗”我心中直泛苦水,又要作诗了,这不是存心为难我嘛,堂堂一个特种兵却到宋朝来作诗。正当我绞尽脑汁苦想之际,突然看到了手中的弓,一句词便闪入脑海,我脱口而出道:“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也有样学样,一箭射出,与沈澈差不多,射中靶边。
史、沈二人一怔,我所吟的却是他们从未听过的词。
“数风iu人物,还看今朝。”我继续道。接着又是一箭,这箭好些,离靶心近了点。
“好词”史、沈二个齐声赞道。
“数风iu人物,还看今朝。”沈澈动容地道:“子恒兄好大的气魄。”
“子恒兄所说的成吉思汗可是蒙古的皇帝吗只识弯弓射大雕,呵呵,对成吉思汗这蛮人倒也十分贴切。”史开山道。
“史兄可千万别小看了成吉思汗,这成吉思汗智勇双全,手下蒙古骑兵来去如飞,悍勇善战,连金国也不是他的对手。大宋应及早防范才是。”
“嘿,不过是蛮夷罢了,子恒兄不也说了,蛮夷只懂得弯弓射大雕么更何况,成吉思汗已死了。”沈澈对此颇不以为然地道。
“什么成吉思汗已经死了吗”我吃惊地问道。成吉思汗于1227年在军中病死,主角不记得成吉思汗是哪年病死的。
“是啊,已经死了两年多了。”史开山道:“子恒兄长年居于小岛之上,消息不怎么灵通吧”
“哦,是啊,是不怎么灵通,那窝阔台即位了吧”我问道。
“是窝阔台即位的吗”史开山疑惑地道。
沈澈却是身躯一震,吃惊地望着我道:“子恒兄是如何得知窝阔台即位”
看着沈澈惊疑的表情,我暗自后悔问出了那句话,只苦于覆水难收。忙胡扯道:“我所住的小岛上经常有蒙古商人来往,我常听他们说起蒙古三王子窝阔台最是历害,所以猜是窝阔台即位的。”
沈澈将信将疑地说道:“原来如此,正如子恒兄所猜,窝阔台于去年八月继位。我也是刚得到消息,还没来得及上报朝廷。本来以为此事大宋只有我最先知道,没想到子恒兄竟然能未卜先知。”
我暗道好险,心想以后可要多加小心,如果这下有像老船家那样长期在海上过活的人在这里,我就过不了关了,地球人都知道,蒙古人一向都在草原过着自给自足近似原始人的生活,在海上哪会有什么蒙古商人,我想蒙古现在也许还不知道,商人是什么东西吧,也只有像沈澈、史开山这样毫无航海经验的人,才会信我的话了。但这样多来几次的话,就难免会让人起疑,如果让人当作奸细办了,我岂不冤枉。
史开山闻言,却对我毫不怀疑,口中直呼历害,眼中对我的崇拜又多加了几分。
第十二章练箭
转眼十日过去,沈澈所说的马匹一直都没送到,沈澈派去金国打听的人也是一去不返。然而沈、史二人对此却丝毫不放在心上,依然醉生梦死,我行我素。
自从在练功房射出第一枝箭后,我就迷上了射箭。在21世纪时我就是个神枪手,而且还是个十足的枪迷,每天不摸枪、拆枪我就浑身不自在。到了这时代后,已经好久没玩枪了,正手痒的时侯,弓箭却让我找回了一点枪的感觉。于是我把以前所有对枪的感情,全都倾诉在弓箭之上。但为了避开和沈、史二人一同练射自从和他们同射过一次后,我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了,我每天天刚亮就起床,借着朦胧的光线一遍一遍地开弓射箭,大约快到巳时再回去睡觉沈、史二人大都十点左右起床。待侯我的家丁、丫环虽觉得我有些奇怪,但都觉得这些都是小事,也就没有向主人报告。再说了,府里没少东西、没失火、没死人,想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啊。而沈、史二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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