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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息怒,请听我解释。”

“说,如果还想骗我,小心你的狗腿。”

“是,是,小姐。”我忙将我预先想好的说辞推出来道:“小姐,这射乃我们文人必学的礼、乐、射、御、书、数中的一项,而我从小就喜欢射箭,正所谓熟能生巧,我射箭射了十几年,射得准些,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啊。”

“嗯,倒也有些道理。”余思涵沉呤道。

正当我暗松一口气的时侯,余思涵两眼一瞪,又说道:“不过我问你认不认识郑言的时侯,你为何说不认识”

“小姐,冤枉啊。认识只有认识别人,哪有认识自己的古人有云:能知人而不自知。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啊。”我慌忙胡诌道,反正谅这丫头也没读过多少之乎者也的书。

果然,余思涵这下也被我蒙住了,只见她满面疑惑地说道:“哦,古人也这么说的吗好像是有点道理。”

“那好,这些都算了,但你为什么要装作不懂作战,不懂阵法的样子,你是想让我出丑吗”

“小姐,我我是真的不懂啊,我还想像小姐请教呢”我这句倒是一句真话。

“你你真的不知道”余思涵疑惑地看着我道。

“千真万确。”

“哈好极了。”余思涵喜上眉梢道:“我还正想收个徒弟呢。那好,以后我想教你的时侯,你要随传随到,明白吗现在你可以走了。”

啊,身边地两个丫环震惊地看着余思涵,心中想到:什么时侯小姐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告辞,告辞。”不理两个丫环吃惊的表情,我飞也似的逃出门外。

刚擦完头上的冷汗,保护我的那二十名亲卫便围了上来,拉着我左看右看的。我心中一片感动,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还是有人关心我的。但还不等我多感动片刻,众人便发出一阵嘘声,一哄而散。原来他们见我进去,便在门外开了赌局,赌的就是我伤头还是伤手、伤脚,坐庄的却正是那郭朝进,此时正是庄家通杀,正喜孜孜地在那数着银子呢。

什么世界啊各位大哥,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把我加入书架吧,推荐也不错啊。

第二十二章沉浮桥

大清河是淮河的一条支流,由于其河道不宽,所以每年雨季来到时,大清河的水面都会上升二、三米。正因如此,所以在大清河之上,少有桥梁,因为木制桥梁都经不起几年的水淹,平时百姓多是摆渡过河。“沉浮桥”是一座十分普通的石拱桥,其之所以会被称作“沉浮桥”,是因为他一年中总有几个月是沉在水面下的。这座桥也不知是什么时侯建成的,因为它是一座石桥,所以它在经历了无数次洪水的清洗后,依然屹立不倒。只可惜,建一座石桥对当地百姓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方圆十里也就只有这么一座。

是日,乌云密布,雷雨交加,狂风时不时卷起一层层雨幕,就像掀起一层层帘子一样。一队骑兵在风雨中艰难地前进着,豆大的雨点打在士兵的盔甲上,发出炒豆子般的“啪啪”声,由于风大,所以每个人都尽量弯着腰,趴在马上。战马也时时被空中突如其来的响雷,惊得四蹄乱蹬。在这样的天气下巡逻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但在这队骑兵里,一百余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发出一声怨言,因为他们知道,走在最前面的,是他们的统领。

骑军统领王承看了看天上的乌云,乌云完全遮住了太阳,让现在的天色看起来像是傍晚。今天已经是淮河之战后的第三天了,这几天是水军和骑军最繁忙的几天,水军忙着沿河布哨,骑军忙着四处巡逻。但完颜赛不却没有任何动静,双方就这样在淮河两岸对峙着,就连被余将军当作智囊的郑言,也猜不透其中的道理。想起这个郑言,王承心里一种钦佩之情油然而生。这个郑公子,并不像王承所知的其它文人一样懦弱无能。每当想到这位郑公子在自愿留在楚州时的一番话,王承心里就热乎乎的。大宋如是多几位这样的人物,又怎么会被外族欺凌至此。这次如若不是郑公子的计策,现在的崇捷崇锐军,也许只能窝在楚州里等死了。

王承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雨水早已经浸透了他盔甲下的衣服,使他觉得盔甲特别的沉重。但王承心里还是希望这场雨下得更大些,雨下得越大,淮河的水就越急,金贼渡河就越困难。但雨下大了对宋军来说也有不利的因素,淮河水流太急,水军的小船在淮河上行驶,就成了一件很危险的事。不得已之下,余玠只得加强骑军的巡逻,而在这么恶劣的天气下,一向身先士卒的王承,便承担起了巡逻上游的责任。他们现在的目的地便是“沉浮桥”,那是到淮河上游的必经之路。

昏暗的光线和浓密的雨幕大大地降低了众人的视野,众人有如在黑夜中行走般,向“沉浮桥”的方向摸索前进。突然,一阵风过,百余个身穿盔甲、手拿兵器的兵士一下跃入众骑兵的眼中,众人心中一惊,忙一字排开,摆好冲锋阵形。那百余个兵士显然也发现了他们,一阵慌乱后也匆忙摆起了一个凌乱的盾阵。

“将军,不是金贼,说不定是来援的厢军。”陈潜看着他们慌乱的样子,不像是训练有素的禁军。

“嗯,确实不是金人。”运足目力望去,王承看见这些兵士后面正是“沉浮桥”,桥对面黑压压的一片,看起来还有不少兵士。隐约也可以看到些旗帜,但由于能见度太差,实在看不出是哪只军队。

还是小心点好,现在可不容出一点差错,想到这里,王承便示意身旁的一位骑兵上前问话。

那骑兵会意,拍马上前几步,便向对面吼道:“前军是何人所领,欲往何处”

稍时,只见对方阵营中转出一员小将,上前喊道:“我军是吴欲刚所属的厢军,奉吴将军之命,前往楚州救援。”

“哦,原来是吴老哥的部队啊。”王承笑着大声喊道:“不知吴将军左肩的箭伤可有痊愈”

“多承将军挂念,吴将军的箭伤已无大碍了。”

闻言,王承脸色大变,但片刻便恢复过来,大声朝对面喊道:“如此甚好,楚州便在南方三十里处,我等先行一步。告辞”

众骑兵闻言顿觉有些不对劲,此次出来的目的是巡逻淮河上游,为何听统领的意思好像这就要回头了。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所以众骑兵也没有人问出声。

王承不声不响地带领着众骑兵行至一里外,突然勒住战马。众骑兵也纷纷停下,不解地望着他们的统领。

“弟兄们。”王承回过马头,对着众骑兵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他们是敌人,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谁的部队,但他们确实是我们的敌人。”

众骑兵闻言并没有太多的意外,有些士兵已经从刚才统领的奇怪表现,猜到了这一点。

“说吧,将军,我们该怎么办。”

“对,我们崇捷崇锐军没有怕死的人。”

“好”王承望着众骑兵一张张坚毅的脸,心中誓死豪情油然而生,说道:“你们果然都是大宋的好男儿,陈潜”

“在”一位虎背熊腰的骑兵应声而出。

“你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大营,通知余将军,后方有敌来袭,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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