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吧,朝阳兄,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忍着头疼,强笑着对史开山说道,昨夜和史开山喝了一夜的酒,两人都喝得烂醉,到现在我的头还是疼得要裂开的样子。
“子恒兄保重。”也许史开山已经习惯于喝醉了,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只见他轻松地说道:“我对子恒兄有信心,我准备了十坛好酒,等着子恒兄回来我们再醉一次。”
“好。”闻言我豪气顿生,笑着说道:“只怕十坛酒,还不够我们兄弟二人喝吧。”
“哈”史开山大笑道:“兄弟回来时,开山把临安的酒全都买来,不光是我们兄弟二人喝,临安的人个个都有的喝。”
“告辞”我笑着一拍史开山的肩膀,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马车。分别这一刻总是让人难受,所以走得越快越好。
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史开山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忧愁,他对着马车的背影,轻轻地说了一声:“保重,兄弟。”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一座酒楼上,也有一双含着泪水的眼晴,在望着远去的马车,那双眼睛清楚地刻着几个字,那就是:肝肠寸断。
第十一章汴京
更新了,更新了,晕,各位大大,士兵昨晚只是想充充电,没有码字。想不到各位大大就在催稿了,唉,没办法了,又牺牲了一次午睡。士兵不想对各位大大隐瞒什么,士兵昨日申请签约被拒,情绪低落得写不出一个字,所以只得看看别人怎么写,好充充电。还好今早睡一觉起来,什么事都没了,依旧还是那个快快乐乐的士兵。呵呵,多说了几句,虽然士兵知道说出这事后也许会对本书造成一些负面影响,但士兵一向是以诚待人的。
北方的天气冷得特别的早,仿佛只是一夜间,大家便发觉身上的衣物已经不足以御寒了。还好马车上棉被、衣物应有尽有,所以我也不至于受冻。只是苦了在外骑马的金国骑兵,骑马风大不说,还要辛苦地顶着厚重的盔甲,举着冰冷的长枪。
离开临安后,我反倒觉得全身一阵轻松。虽然临安的豪华,是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没法比拟的,但除了史开山那真势的友谊,和翠莲的身影还能给我些温暖的感觉外,临安留给我的只有可怕的恶梦。虽然这二十余天来,只有晚上宿营的时侯,才可以走出马车活动活动,但我却一点也不觉得烦闷。只有在经历过临安那种可怕的生活后,我才真正的体会到这种平静的生活是多么的可贵。
这二十余天来,我也想过逃走,如果在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逃走,毕竟,从这一百多个金人中逃脱,对我来说并不是件难事。但是现在的我一想到逃走,就会想起楚州的百姓,想起他们可爱的笑脸,想起他们为生命发出的欢呼。我不想这样坐看着历史就这样发展下去,我不想选择逃避了,我必须改变点什么。况且就算我逃走,又能逃到哪儿呢我一逃走,必会触怒赵昀和史弥远,到时只怕我就要开始漫长的逃亡生活了。
马车奔驰在河南的官道上,糟杂的马啼声像往常一样强奸着我的耳朵。我透过车窗看着窗外下正在田里忙活的百姓,不禁心生感慨。金国境内有好几个种族,有宋国的汉人,有辽国的契丹人,与我同行的耶律余斯便是一位契丹人,还有西夏的回讫人。辽国被金国所灭,西夏被蒙古所灭,它们在这里都留下了很多的难民。当然,更多的是金国的女真人。
女真人,也称女直人清朝的满州人便是女真人的后裔。他们曾经创造过一部神话般的历史:仅以二千五百人起兵的完颜阿骨打,仅用了十二年的时间,就将辽、宋两大国征服。当时的女真是如何的强大。然而,仅仅三、四十年之后,女真人就尽失其昔日的勇锐。归其原因,便是他们侵入宋地后、被宋人汉化了。
女真人之所以这么容易被汉化,主要是因为他们的生活方式与宋国的生活方式差异不大。而汉化的直接结果便是,改变了他们质朴的民族传统,养成懒惰奢靡的生活作风,使这个民族最终走向衰落。女真人汉化的结果,也使他们丧失了尚武精神,使他们在蒙古人的铁蹄下,变得不堪一击。
为了阻止女真的汉化,金国的皇帝也并不是没有做出过努力,他们制定法律,规定:凡女真人改汉名、着汉服者,杖八十编为永制,他们甚至强令境内的汉人改从女真的习俗。但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虽有很多汉人不得不改从女真的习俗,但女真人却不顾法令,纷纷改汉名、着汉服,虽屡禁而不止。
呵呵,想到这里我不禁发出一声轻笑,如果能阻止得了女真汉化那才是怪事呢那些皇帝为什么不想想,自从进入汉地后,他们军队的编制,君臣的称呼,甚至连皇宫都是临模宋国的皇宫的。在这样的风气下,又如何能禁得了女真的汉化,现在甚至连过的节日都是按照汉人的习惯过了。
“喝”听到马车外金骑们发出的欢呼声,我知道我的好日子就要结束了。我们就要到达目的地汴京了。说汴京也许没多少人知道,但是说到“清明上河图”,就没有多少人不知道了吧。“清明上河图”画的就是鼎盛时期的汴京,只可惜,那副景象我是没有眼福看到了。一百年前,金兵两次攻陷汴京,后一次攻陷便焚城,大火三日不熄,两百多年的积蓄毁于一炬。
“马车内的可是郑言郑公子”队伍刚入城,便被人阻住,我不禁心中一阵奇怪,我所认识的人十个手指头都会数得过来,怎么汴京也有我认识的人。
“正是郑公子。”不等我出声,耶律余斯已经替我回答了。
“呵呵。”不稍时便有一个留着三羊胡的中年书生钻进马车,对我抱拳说道:“在下徐格,听说郑公子要来,在此已等侯多时了。”
“徐格”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认识这么一个人,我疑惑地问道:“郑言好像不曾见过徐兄啊”
“确是不曾见过。”徐格笑道:“但却交过手。”
“交过手”闻言我更加奇怪了。
“呵呵,郑公子不会忘了吧”徐格笑道:“在下便是策划攻楚州的谋士。徐格等着与郑兄相见的这一天已经很久了,郑兄是第一个让我输得不明不白的人,徐格佩服。”
“哦,原来是你。”闻言我不禁面色转寒,冷冷地说道:“徐兄的真是好手段啊。就算郑言再历害,也想不到策划攻楚州之人,竟是一个汉人。”
“呵呵,郑兄勿怪。”面对我的冷嘲热讽,徐格好像已经习惯了似的,依旧谈笑风声地说道:“战场之上哪还有半点仁慈可讲,况且你我各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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