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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重地往太师椅上一靠,伸展了一下酸痛不已的腰背。舒服地发出一声十分不雅的呻吟声。唉天生劳禄命,若是站着、走着甚至是跑着过上一天我都不觉得累,但是坐着

“属下徐格参见置使大人。”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徐格恭敬地立在了我的面前。

“徐大人此来是告诉郑言好消息地吧。”见徐格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我便猜到一定是交给他的事已办完了。

果然,徐格呵呵一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大人的眼睛,大人让徐格寻找三位炼铁的富商,徐格已然找齐了。”

“哦。到底是何方神圣”徐格的话不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几日来,我已经知道毕富国其实就是一个大地主,他光在成都郊外的良田便有千余顷,有人曾说若是将毕富国拥有地田地拼凑起来,已足以建成一个小国了。而在工业不发达的古时。商业、工业大多都和农产品有关,比如说在市场上十分紧俏的凌罗绸缎。所以像毕富国这样的大地主,往往都能很轻松地控制着一个地区的工、商、农三业。而且据说成都的奸商还私下办了一个商业协会,会长便是我几日前见着地那位老奸巨滑的毕富国,可想而知毕富国在成都是怎样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如今却还有人敢在商场上与毕富国为敌,而且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生存

“第一位是经营ji院的沈文。”看着满面好奇的我,徐格笑了笑说道:“此人与毕富国因一个女人而闹得势同水火,其在成都城内的ji院便有大小二十余家。他在成都之战后,便看出粮价必然会上涨,为了保证他二十余家ji院两千余人的口粮。沈文在战后便一口气购进了两万余担的粮食。虽然这些粮食还不够大人要求的三万担。但此人一听说大人愿意下放炼铁之权后,便一口答应愿意以银子补足另一万担粮食地差价。也就是两万两白粮,这些银两明日便会送至大人府上。

“好大地财气。”闻言我不由冷哼了一声,一出手便是两万两白银,只是这两万两白银却不知凝聚着多少风尘女子的血泪。不过我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沈文确是一个很好地人选,因为沈文经营的是ji院与农业无关,不会被毕富国这样的大地主所控制。所以我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徐大人稍后便使人通知沈文,那两万两白粮明日直接送至毕富国府上便可,一来让他们互相认识一下自己的对手,最好还能过过招。二来,毕富国答应以一两银子的价格卖与我等三万担的粮食,明日徐大人便可使人从毕富国处取出两万担了。”

“是。”徐格应了声,然后又接着说道:“第二位是专事建房的侯熊,其虽与毕富国没什么大过节,但因侯熊目不识丁,所以毕富国一向不屑与其来往。而侯熊又最恨别人看不起自己,是以二人虽时常碰面,但却是形同陌路。”

原来是个搞房地产的,我在心中暗道一声,怪不得这么有钱。虽然古时的木房不如现代的房子贵,建房的利润也远低于现代的暴利,但在成都这方圆百里的城中却挤着百余万人口。有这么多的人口,有了这么多人,这些建房子的真是想不发财都难了。

“嗯,不错,那么第三位呢”我再次点了点头,这一位也合格了,侯熊的经营显然也不受毕富国、还有毕富国所掌的那个商业协会的牵制。徐格果然有眼光,看来这第三位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

“第三位”徐格迟疑了一下,说道:“因这第三位比较重要,是以徐格带他来面见大人。但他却被大人的亲卫拦在门外。据大人的亲卫所说,是要证实一下他的身份。”

“啊不会吧。”闻言我不由傻了眼,不认识的人大不了搜一下身不就得了,没必要那么小心吧

第四卷西川经略第三十二章制船厂

第四卷西川经略第三十二章制船厂

祝各位大大新年快乐

在我的传令下,不多时便有一位年轻书生垂手低头,躬身快步走至我的面前,然后毕恭毕敬地双膝跪地拜倒,口中叫道:“草民参见置使大人。”

见此我不由有些愕然,我上过早朝,所以我很清楚面前这位书生对我行的礼,便是在早朝中行的“趋礼”。我也知道这种礼是用在臣子面见君王,或是见自己所尊敬的老师或是长辈才用的。所以此时这位书生对我行这种“大礼”,似乎于理有些不合。而更让我吃惊的是,面前这位书生看起来似乎还不够二十岁,难道如此年轻的他便已是徐格口中的,那位十分重要的富商

“免礼”带着少许疑惑和吃惊,我举手示意那位书生起身。

“是你,你便是郑言”

“原来是你。”

当那位书生缓缓起身与我面对面时,两人同时发出了惊呼。

“草民该死,草民该死,请大人降罪。”那书生微微一愣,顿觉自己失礼,慌慌张张地再次跪到在地上。

“兄台无需如此拘礼。”见此我赶忙上前去扶起那位书生,呵呵一笑道:“原来是兄台,可真是巧了。说起来,那天还是郑言失礼,该郑言向兄台陪不是才对。”

“不敢,不敢。”那书生惶恐地回答道:“置使大人也是国事使然,应该。应该。”

“置使大人与林公子认识”立在身旁的徐格在旁看了好一会儿戏,此时却再也按耐不住性子,疑惑地出声问道。

“兄台原来姓林,认识,认识。”我大笑道:“说起来,林兄还是郑言初到成都地引路人呢”

原来,此时站在我面前的这位林公子。便是我初到成都时,一把被我揪到马上为我带路的那位书生。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他在我马前害怕得发抖的样子。虽然当时是由于军情紧急,但怎么说我也欠那书生一声道歉,没想到却在这里又碰了面,可真是无巧不成书。

“原来是这样。”徐格听完我的述说,不由笑道:“如此说来林公子与置使大人还真是有缘,此次若不是林员外卧病在床,此时来的便是林员外了。”

“林员外”闻言我不由疑惑地望向徐格。

“林员外正是家父。”林公子对我拱手说道:“家父姓林名国毅。由于家父平日多行善事,是以才得百姓拥戴,两年前由百姓公推做了员外这个闲职。”

“哦,令尊地病没什么大碍吧。”闻言我恍然大悟,我就说凭着面前这书生的那点胆量,又如何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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