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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西川经略第五十九章谋利州
望着在军士的带领之下离开的冉氏兄弟,我不由暗松了一口气。
冉氏兄弟对西川、对大宋甚至对整个世界都有极为重大的意义,因为有他们才有被称作“上帝折鞭之处”的钓鱼城,有了钓鱼城才会有蒙哥战死钓鱼城,有了蒙哥战死才有蒙古十余年的内斗,有了蒙古十余年的内斗大宋才有了喘息的机会,欧、亚、非众国同样也有了喘息的机会。有人曾说,如果没有钓鱼城的殊死抵抗,如果没有蒙哥之死,那么征战在外的蒙古王公也就不会回国争位,蒙古的西征也就必将继续,这样的结果就是:欧、亚、非各国极有可能被乘势征灭。
我不知道刚才若是冉氏兄弟一气而走的话,那么历史将会发展成什么样,也不知道我是否会因此而成为历史的罪人。我只知道他们若是一去不复返的话,那么钓鱼城的建造者将变成我郑言。虽然我对冷兵器时代的军事建筑一窍不通,但到了那时也只好硬着头皮撑着了,谁让我不会玩政治呢
假若以政治的角度来看,我刚才的做法无疑是十分错误的,因为那是在拿西川乃至是整个大宋的安危作赌注欧、非的事我可没兴趣管。但我没有办法用那些与自己一起同生共死的战友为代价,哪怕这种代价不是他们的生命而是他们的尊严。
“大人适才所说的沿山筑堡,还有合州钓鱼山却是何事”待冉氏兄弟走后。徐敏子上前疑惑地问道:“为何置使大人只说上这两句话,自负如斯地冉氏兄弟便会对大人如此敬服”
“那便是冉氏兄弟之所长了。
第四卷西川经略第六十一章酋长
不好意思,昨晚码的一章,士兵觉得不满意所以就丢掉了。今天码一章补上,同时也对上一章节也做了些修改,所以看过上一章的大大也许会觉得上一章与此章有些衔接不上。那就麻烦各位大大将上一章的最后几句再看上一遍,抱歉。
羌族属汉藏语系,无文字,通用汉字。就连西夏国的西夏文,也是李元昊在建立西夏国之初,在汉字的基础上创立的。但这种西夏文明的建立还不足两百年,便被蒙古人的铁蹄践踏得一字不剩。
羌族有许多分支,比若氐羌族、克伦族、缅族、吉仁族等,西夏的党项族也是羌族的一个分支。羌族由于长期处于几乎与外界隔绝的西川一带,所以他们还是处于那种近似于原始社会的部落酋长制度。酋长制与君主制之间最大的区别,便是君主是臣民服务的对象,而酋长却是为臣民服务的。这个区别就决定了酋长往往要听命于部落中的众长老,而且还得时刻担心着自己因为不能很好的履行酋长的职责,而被臣民们赶下台。所以当酋长并不是一件好差事,对于这点,李定是深有体会。
李定心中知道,这几年来若不是因为自己行走于蜀道之上,给纳西族带来了无数的财富,他是不可能在酋长的位置上座这么久的。纳西部落需要的是他地武艺,他的这身武艺可以让蜀道上的强盗望风而逃。让纳西族的商人可以毫无顾忌地在蜀道上经商。如今,纳西部落更是需要他用这一身武艺来抵挡面前这支宋军。
“难道他们便是攻破剑门关的宋军”李定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正立于关前骂阵,衣甲不整的两千余名宋兵,自言自语地说道:“只怕不会这么简单,想必是那个郑言在耍诈了。”
“僧格见过酋长大人。”
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李定地思绪,听到了这个声音,李定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头。他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部落中三大长老中最让他头疼的一个:僧格。在羌语中,僧格便是狮子地意思。但在李定眼中,僧格更像一只狐狸,狡猾、贪婪、而且胆小。
“僧格长老有什么事”李定头也不回,没好气地说着。他对这个僧格向来没什么好感。这不光是因为平时僧格就常利用着长老会,来左右李定的决策,更因为数月前,僧格竟会为了汪世显许下的一座城池。无视自己的反对而毫不犹豫地投降了蒙古。身为同族之源的西夏被蒙古灭国至今还不到十年,想不到他们竟这么快便忘了那焚书掘陵的刻骨仇恨。
也许是对李定的态度作出回应,僧格发出了一声冷笑,说道:“僧格与二位长老商议,都觉得此时正是酋长大人出关杀敌地时侯,酋长大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吧”
闻言李定蓦然回头,这才发觉原来站在他身后的除了僧格外,还有另两位长老。李定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冷然回道:“各位长老难道就不怕中了郑言之调虎离山之计吗或是郑言在关外布下伏兵,只等我们打开关门便一涌而入”
“酋长大人是过份小心了。”僧格身后的一位名叫泽日拉的长老对李定微一躬身,指着关下队形不整的宋军说道:“蒲巴已在清晨爬上了牛头山顶,他清楚的看到其它的宋军都在三里之外,酋长大人完全可以在宋军赶到之前给这些人一些教训。”
闻言李定不由冷哼一声,这个长老起的名字倒是名副其实。泽日拉,也就是长寿吉祥,在如今这种乱世,也只有像他这种风吹两边倒地老好人,才能做到这点了。
“不错。”另一位长老也点头附和道:“酋长也看到了关下的那些宋军,看他们散乱的程度和手中简陋的军器,酋长只需带上千余名纳西勇士,该不难击败关下这些的敌人。这虽然不能击退宋军,却能在很大的程度上鼓舞纳西勇士地士气。更何况,酋长大人随时都可以撤回关内。用宋人的话说。就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听到这里李定也不由点了点头,这位叫多本的长老。是唯一一位事事从部落的利益考虑的老人,但他的性格却也正如他名字的意思石头堆,容易受人愚弄的石头。
“既然三位长老都已商议好了,那还来问李定做甚”李定眯了一下眼睛,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当李定气愤得想杀人时就会这样。但李定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他缓缓转身朝自己的营房走去,边走边冷冷地说道:“不过若是此战有任何差池,三位长老便得担上全部责任。到时三位长老就别怪我李定翻脸无情了。”
“桑杰”李定对着马廊大吼一声,仿佛想将心中地郁闷一同吼出:“牵上我地马来。”
情况顺利得出乎李定的竟料之外,没有伏兵,也没有陷阱。当李定领着千余名纳西骑兵自关门策马狂奔而出之时,关前地宋军霎时便作鸟兽散,他们除了两百余名跪地投降之人外,其余的什么也没有留下。由于担心前方有伏兵,所以李定并没有下令追击。毕竟在这狭窄的蜀道上,骑兵并不能发挥其机动性的特长,若是中伏,则要面临的将是全军覆没的危险。
“可是李定李大哥”正当李定在考虑着如何对待俘虏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他情不自禁的侧目望去。
“原来是范兄弟。”李定一眼便认出了那位正跪在地上的宋军,正是为数月之前还与其称兄道地的生意伙伴范文虎,于是连忙跃下马来,上前扶起他道:“兄弟不是身在武卫军吗为何却会来攻打天雄关”
“唉此事说来话长。”范文虎一声长叹道:“李大哥适才所见的,却正是武卫军了。”
“原来那些便是武卫军。”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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